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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力為了照顧自己的感受就餓著肚皮,她又掩飾的說,“我怕胖,這麼晚了就不吃東西了。”
“我也不餓,那就走吧。”湯力點點頭,開車繼續前行。
然而到最後,他們還是拐過去買了一些吃的,因為湯力接到了唐弘業的電話,他們都已經回到局裡了,半夜裡覺得又冷又餓,讓湯力如果順路的話,就幫忙買點吃的東西回去,最好是吃了以後特別暖身子的。
湯力照做了,他和賀寧是最後才到達辦公室的人,其他幾個餓著肚皮的都眼巴巴的等著呢,所以兩個人一進辦公室,唐弘業就急不可耐的迎了上來,從湯力手裡接過他買回來的飯菜開啟塑膠袋一看,居然是滿滿一袋子的包子。
“就只有這個啊?沒別的啦?”唐弘業略微有些失望,“老湯,你說你真是白白浪費了這個姓!這大半夜的,又冷又餓,你真的是好歹買點帶湯的回來啊,餛飩,湯麵,什麼不行,熱乎乎的,連湯帶水的吃進去,那才又暖和又管飽呢!怎麼就光買了那麼多個包子啊!”
“真餓的話,就不挑吃了。”湯力把包子遞給他,順便暗暗的堆著唐弘業使了個眼色,又指了指一旁的飲水機,“辦公室有熱水。”
唐弘業也一向是比較機靈的人,一看湯力這個暗示,頓時就明白過來,之前案發現場的頭蓋骨裡面盛著的就是一些湯湯水水的東西,估計湯力是怕賀寧覺得噁心,所以才可以避免的,於是也不再抗議沒有湯水的問題了,趕忙樂呵呵的接過包子:“我這人最知足了,有的吃就比沒得吃強,最重要的就是不用跑腿兒。”
賀寧也看出了端倪,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表示:“我櫃子裡有泡麵,要不然我給你們泡幾包泡麵吧,多放點水,就當是喝湯了。我沒事兒,你們可別這麼遷就我,再這樣下去我就要覺得自己像是咱們隊裡頭的累贅了啊!”
“哎喲,你可別鬧,你這種累贅別的隊想要還沒有呢。”唐弘業笑著對賀寧擺擺手,“沒事兒,你不用放在心上,誰都有這麼個過程,剛才我都噁心了半天呢,更何況你,只不過是經歷得多,我也麻木了,所以恢復的比較快,慢慢來,早晚你也能磨出來。不過話說回來,你遇到我們這幾個有良心的同事也確實是挺幸運的,我那會兒遇到幾個惡趣味的,剛出完一個跳樓自殺的現場,腦袋都摔裂了,那畫面還在我眼前晃呢,一轉頭當時隊裡那幾個前輩就請我吃飯去了,請我吃什麼你猜?吃火鍋,還專門給我點了一份腦花!哎喲我當時那個噁心啊……”
賀寧一聽“腦花”兩個字,立刻就想到了案發現場的那沒有了頭蓋骨的頭顱,還有一旁盛著不知道什麼東西的頭蓋骨,只覺得胃裡面猛地一抽,一股酸水順著食道逆流而上,她趕忙一捂嘴轉身從辦公室裡跑了出去。
唐弘業也是一愣,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有點懊惱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哎呀,瞧我這腦子!好端端的提這茬兒幹嘛啊!”
“哪壺不開提哪壺。”湯力也有些無奈。
過了一會兒,賀寧回來了,看樣子肯定是又吐過,臉色略微有點發白,湯力走過去,遞給她一包薄荷糖,賀寧接過來倒出一顆含在嘴巴里,覺得舒服多了。
“唐弘業也是無心的。”湯力對她說。
賀寧點點頭,對他笑了笑:“瞭解,你也不用擔心,我吐一吐就習慣了!”
湯力愣了一下,然後意識到賀寧是在自嘲,便也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因為突然之間出了這麼大的一個案子,這半宿所有人都變得很忙,死者的頭部被砍了下來,頭蓋骨也被鋸開來,嘴唇被割掉,身上的面板也被剝得七零八落,基本上很難從相貌、體貌這方面的特徵去對死者進行辨認了,現場沒有任何的衣物,就更加談不上能夠證明身份的證件之類,案發現場周圍也沒有什麼人家,在法醫沒有對屍體進行完檢查之前,想要對死者的身份做出初步判斷都很困難。
為什麼要殺人,為什麼要啥這個人,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法來殺這個人。
這幾個問題往往能夠說明很多事情,有了端倪才能逆推出關於兇手的種種蛛絲馬跡。對於眼下的這個案子來說,那一連串的三個問題,似乎最後一個問題也就顯得格外令人好奇,如此血腥的手段,如此變【hx】態的氛圍,如此複雜的陳設,甚至還有故意發出去的傳單,就為了引人來圍觀自己的“作品”,這種種不能不說是處處都透著詭異的,至少在賀寧為數不多的閱歷當中,還沒見過這麼高調的犯罪嫌疑人呢,讓人沒有辦法不去好奇此人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根據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