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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現在這麼寬鬆,封建迷信是堅決打擊的,那道士是村中一個德高望重的老者秘密請來的,換上普通村民的衣服,在新建的村中走了一遍,一邊走一邊說,奇怪,奇怪。”
“道長,您是說?”,老者問道。
“這村子陰氣甚重,然而陰氣中卻透著剛勁,似有陽氣滋生,哪有陰氣重孕育陽氣的呢?在陰氣中,又有戾氣,雖然這村子有陰氣也有戾氣,但是附近的陰氣卻絕不敢靠緊此村,那道士思索了半天,說,似有刀兵之氣”,轉身問老者:
“你的先人操刀兵為業?”
“道長高明,我的先祖是武人”
“那就對了,不過怨氣甚重,你們把房子建在先人福地之上,恐非吉兆啊”
“道長果然法力非凡,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一千多年來,古家村都太平無事,只是不知遭了什麼天譴,竟。。。”,說著,老者哽咽。
那道士把老者拉到一個僻靜無人之處,道:“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道長儘管明言”
“天道迴圈不爽,豈能無妄降災於貴村?是貴村不肖子孫驚擾了先人!”
“啊?道長此話怎講?”;老者莫名驚詫。
“有緣者自會解之,何須貧道浪言!”
“道長,有什麼辦法消災嗎?”
“消災是可以的,只是逆天道,恕貧道不能為之,況且,消此災,又會有彼災,先人之業障,總要有人去還啊”
“不說也罷,非不為也,實不能為也”
“然後,那道士在村裡作法三天,看樣子累得夠嗆,最後終於搖著頭離開了。後來又有傳說,這半甲的意思是三十年,也就是說,道士這名字只能保證古家村三十年的太平,三十年後的事情,那道士也無能為力,到今年,剛好三十年,你們真不應該去啊”
“老人家,三十年前發生了什麼事?”,王賓道。
老頭看了一眼王賓,抿了一口酒,吃了一粒花生豆,雙眼微閉,額頭上青筋暴起,陷入回憶狀態:“現在想起來,我仍然毛骨悚然”
“那是八十年代,我參加了對越自衛反擊戰,那仗打得真是殘酷,我們團長是參加抗日戰爭的老兵,他說當年打小鬼子也沒有越南人難纏,因為中國那時是越南人的老師,越南人是中國的徒弟,中國對越南抗美的援助是無私的,尤其是軍事技術,解放軍的那一套被越南人學得爐火純青,又和美國人在戰場上實戰檢驗過,越南人的軍事技術確實非常過硬,從軍官到士兵,軍事素養很高,而他們的武器裝備和後勤物資,那是中國人節衣縮食省下來的,很多東西我們還沒有批次裝備,優先援助越南人,哪成想養出一群白眼狼”
“我在對越前線服役一年,那艱苦真是一言難盡,由於重重原因,一年後我就退役了。”
“我退役後,就被安排到古家村,我之所以被安排到古家村,大概上級覺得古家村是新建的,各種條件比較好,對我是一種優待吧,可是他們哪知道,我住進古家村沒幾年後,卻發生那樣的驚天動地大事。”
“那時我復員後被安排到村委會,給村委會做事情,那時退伍兵的待遇是相當好的,我很快娶妻生子,家庭很幸福,我在村委會的工作就是記賬、跑腿,生活過得非常滋潤,當然了,在老山前線爬過來的人,對生活有什麼不滿意的呢?有一天,我出去採購一些農資,去鄭州,走了三天,等我往回走,離古家村不遠的時候,發現情況不對。持槍的武警把整個村子包圍了,周圍用一人多高的木柵欄圍起來,不遠處一群野戰帳篷。外面的人不許進去,裡面的人也不許出來”
“當時我的心裡一顫,我已經放下槍一年多了,已經做回一個平常人,那些戰場上的血腥已經漸漸離我遠去,可是眼前的景象,又勾起我的回憶,你們無法理解,我當時那種心情非常複雜,有恐懼、有好奇、有不知所措、有茫然,還有一些激動”
“但這絕對不是我希望見到的場面,自從我復員後,我一輩子再也不想見到那把鋼槍,雖然我曾經對他愛如寶貝、相依為命,那把鋼槍是我最可信賴的夥伴,不像你們這些年輕人,是狂熱的軍事愛好者,其實你們完全沒有軍旅生活的體驗,一個真正的軍人,是堅定的和平愛好者,因為他們見過戰爭的破壞力,見過那種妻離子散和家破人亡,甚至赤地千里!”
“儘管我是一個小兵,沒什麼文化,但是我理解,戰爭只是一種手段,絕對不是一個目的,達成戰略目標就算完成任務,而你們這些小軍事迷,卻對武器的殺傷力痴迷,難道殺人是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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