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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鞋老頭說他自己叫吳天十,吳天十,吳天十”,豐曉唸叨著這個名字,若有所思。
“大虎王賓,吳天十,吳字去掉天,加上十,是什麼字?”
“吳字去掉天,加上十?”李大虎想了半天沒想出來。
“是古,對不對豐哥?”王賓大聲說。
“對,就是古,修鞋老頭就姓古!並且是古家的武功高手!那他為什麼要對咱們隱藏呢?”
“這個破老頭,還和咱們玩文字遊戲啊,他想幹嘛?”,李大虎沒猜出來這個字,很懊惱。
“這個古老頭身上一定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秘密”,豐曉說。
“這個古老頭是不是和古曉青有關係?”王賓說。
“有可能,改天問問古曉青”。
豐曉仔細翻閱那本《昔家村志》,只見這本書墨跡模糊,紙張脆硬,似被水泡過,翻開封皮,第一頁上竟是一首詞:
遲暮煙渚泊舟
無端新來淡愁
月掛柳梢蛙鳴起
燈火初上
孤影獨酌
有勁風涼透
拈出小詩雋永
由來壯志難酬
牛女相會正當時
阡陌靜謐
臥聽夜闌
自問無意枕高樓
此詞字型遒勁有力,下面落款是昔脫淵,雍正十一年八月二十三日。
翻開第二頁,是一篇自序:
“餘自幼謹遵聖賢教誨,清慎勤簡,只求存續豐饒耕讀之家,無意進階堂皇富麗之庭,然家命不可謂,斷難抗拒,膝繞田舍之間而不可得,遂承先人之志,苦練勤學,無奈天資愚鈍,二十年間竟無大成,本欲遁隱山林,不問世事,奈何關乎本族生死存亡之際,承眾父老所請,忝領昔族以抗南敵,孰料南寨數十年間不廢懸樑刺股之志,苦鬥終日,互有勝敗,終致兩傷,餘閉門思之百日,仇怨往復,何日能止?遂與南寨約之,彼不兩犯,每二十年入泉地城登臺比試,只求勝敗高低,不可傷及性命,如此,餘去之心亦安也”
這《昔家村志》中的昔脫淵是何許人也?
書中寫道乾隆十一年,也就是三百年前,這昔脫淵被推為昔家村的領袖,繼續和古家村的人爭鬥(古家村在昔家村南,故稱南寨),然而他意識到,代代相爭何時了,所以和古家村約定,互相之間再不犯彼此的村界,每隔二十年去泉地城登臺比武,爭個高低而已,不傷性命。
只是,這泉地城在哪?從未聽說有個城叫泉地城啊。
豐曉繼續向下看:
那是三百年前的一個春天,開封地面上萬物復甦,草長鶯飛,和煦的陽光照在中州大地上,驅散冬天的寒冷,此時的昔家村卻在緊張地忙碌著,雖然忙碌,但卻忙而有序,昔脫淵那是還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在自家花園裡玩耍,似懂非懂地看著大人們。
第21章
此時一個年輕的後生跑進花園,對藤椅上一個四十餘歲的高大男子躬身道:“昔掌門,昔刀已經準備完畢,十二把刀完好,刀手也做好了準備。”
“嗯,你下去吧”,這人轉身跑出去。
時間不長,又一年輕人跑進來,躬身說道:“昔掌門,生祥武師也做好了準備”
“嗯知道了”。
“爸爸,你們要去打古家的壞人嗎?”,昔脫淵跑到中年男子申請,搖著他的胳膊問道。
“是,我們和古家要進行一場比試,你跟媽媽在家裡不要出去,要聽媽媽的話,天黑前爸爸就回來。”
“學益先生?”中年男子拉著昔脫淵的手向外喊道。
“鄙人在此,掌門喚我何事?”說著,只見一個約五十歲上下的男子走進花園。
“學益先生,領犬子去讀書吧,不管外面發生什麼,都不要理會。”
這位學益先生領著昔脫淵朝書房走去,不久,書房傳來朗朗的讀書聲。
豐曉讀得入迷,不知不覺已是傍晚時分。
“豐哥,有那麼好看嗎?我一看那書就頭疼,還不如看報紙呢”,李大虎道。
“豐哥,叫上古曉青,咱們去吃晚飯吧”,看來王賓有些餓了。
晚上豐曉、李大虎、王賓和古曉青在開封城裡找了一家川菜館,吃得大呼過癮,想不到古曉青如此文靜的一個女孩子,竟然也是無辣不歡,晚飯過後,豐曉惦記著白天昔家村的事,便讓李大虎和王賓先回賓館,自己領著古曉青到飯店旁邊一家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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