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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低頭想了一會兒才說:“那樣的話,就是說,人回去睡一覺就沒事了?就像被拘魂的人,一放他們回去,就像是做了場噩夢一樣?”
“不可能!”淚縈搖搖頭說,“這個是真得把人的血吸光了,那個人不會再醒了,死定了!不過是在睡夢裡死的,如果送到醫院,解釋也就是猝死,感覺就像是長時間缺氧的型別,不會有結果的。”
梵的眼光一凜,道:“毀了它!”說著就抬心,要發一道掌心雷出來,想要燒掉那棵樹。
“誰?!幹什麼的?”看林人老趙,突然看見了火光,嚇了一跳,匆忙的趕了過來。
淚縈忙拉住了梵的手。
“你們是?哦,我認識你們,你們兩個不是那邊廟裡的人嗎?智師父的徒弟?!”老趙用手電照了他們好久,才終於認清了人。
“您是看楓林的趙大叔吧?”淚縈微笑著柔聲問道。“是,我們是智師父的徒弟!”
老趙看見是熟人,才舒了口氣,笑著說:“這麼晚了,你們兩位怎麼還在這兒呀?晚上,山上就我一個人,乍一看見有火光嚇我一跳。你們可別在林子裡點火呀,這可是規矩啊!”
“哎,你……”梵有點不耐煩了,剛要開口說話,手卻被淚縈狠狠的掐了一下。“疼啊,淚縈,你幹嗎?”
淚縈仍然是很舒展的笑著,對老趙說:“趙大叔,您看錯了吧?咱們都沒帶點火的東西,再說,這裡就在廟後頭,若是著了火,大家不都要遭殃嗎?放心吧,大叔!”
“哎喲,這位姑娘真客氣,聽說你們住在城裡是嗎?到底就是大地方來的,多有禮貌啊!真是,比我老闆家的末末是好多了,那個姑娘,天天不知道想什麼呢!說話衝著呢!哎,你說,今兒早晨,我見她臉色蒼白的,脖子後頭還沾了點像是血的,我就眼她開了個晚上,問她不會晚上跑出去殺人了吧!她就發起瘋來了,連她媽媽都看不下去了。”老趙自己在那邊唸叨著。
梵早就不耐煩了,而淚縈卻還在那邊津津有味的聽著,就好像老趙正在講什麼新鮮故事一樣。淚縈問道:“趙大叔,你說的末末?她有多大年紀啊?”
“都二十五了,可不小了呢!大學畢業都有兩年了!你說她要不是脾氣怪,好好一大學生,怎麼會跑回來跟著她父母種樹呀?所以,她就是這麼個討人厭的性格了。”老趙還是滿肚子的意見。
淚縈卻笑了一笑說:“大叔,跟您比,她還是個孩子呢!算了,小孩子難免發脾氣不是?任性都是有的,您哪兒會真的怪她呀?哎,大叔,末末家住的離這兒遠嗎?”
老趙顯然是聽著淚縈的話很是受用,笑呵呵地說:“不遠,就順著下山路的直走,還沒進村呢,第一棟小樓就是,她家那樓是綠色的,跟樹一個顏色兒!”
“哦,謝謝您啊,大叔!”淚縈忙向老趙點了點頭。
梵聽得一頭霧水,壓根不知道淚縈怎麼會跟著糟老頭子說這麼多話,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就悄悄的在下面踢了淚縈一下,示意她要走。
淚縈也不著急,就笑嘻嘻地看著老趙,又問道:“大叔,晚上這林子還有很多人來嗎?”
老趙忙搖頭說:“沒有,這片楓林呀,當時就是智師父幫著種的,不是熟悉的人,特別上晚上很難走出去的,不過,偶爾還是有人來的,都像你們這樣,一男一女,年輕人嘛!喜歡玩,咱們這個小村子,又沒什麼玩得地方不是。也就是託了智師父的福,這個小廟倒還見了智師父這麼一尊真佛,所以香火還盛了很多,這兒來得人也多了。不然,那得比現在還沒意思呢!哎,姑娘,你問這個幹什麼呀?”
淚縈一笑,說:“我就是怕有人瞧見我和他來這兒了!”
“怕人說閒話,放心沒別人,有外人啊,我睡不沉總能感覺到。今晚的事兒,我也不往外說,保證!”老趙趕緊說,似乎想讓她放心一樣。
“喂!”梵不耐煩的在淚縈耳邊出聲了。
“那就謝謝你了,大叔,我們得先回去了!”淚縈身軀躬身很禮貌的同老趙告辭,然後拉著梵的手快步向大佛寺的後門走去。
看看走得遠了,估計老趙聽不見他們說話時,梵才小聲問道:“你跟那個老頭子,瞎聊什麼呀?”梵的口氣不善,顯見是被氣得不輕。
淚縈小聲說:“白天時,看著片楓林,你沒覺得佈局哪兒有點奇怪嗎?好像是三扣圓環的形狀,剛剛他說是師父生前幫他們植的樹呢!”
梵眼珠轉了轉,半天才說:“難道是三福?不會吧,老和尚可沒那麼閒,在寺後頭植個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