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頁)
,趾末有爪,正是一隻爪蹄獸。
“喲,你們居然出來了。”一個摻雜著懷疑與鄙夷的聲音從那茅屋裡面傳了出來。緊接著,那個蒙面的神秘人從屋中緩緩的走了出來。
“吼——”見主人走來,那爪蹄獸衝著我們吼了一聲慢慢的退回到了神秘人的身邊。
“是你?”阿匪略帶驚訝的問了一聲。
“嗯。”言語之間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他緩緩的說道。
一米七五左右的個子,穿一件灰色的長袍,整個腦袋包的嚴嚴實實的只露了兩隻深邃矍鑠的眼睛。單從他的體型來看斷然稱不上剽悍二字,但看似硬朗的身子骨也透著幾分練家子的氣勢。第一次大白天的近距離看到那神秘人,我忽然想起了一句古話:虎行成恙,虎奔如飛。不知道這個形容瘦俏的神秘人會不會是一隻餓了很久的東北虎。
“你們可以問三個問題。”語氣平緩,神色鎮定,這份泰山崩於前而不驚的定力著實讓我們吃了一驚,一時間竟有些手忙腳亂的架勢。
“是你殺了我曾祖母?”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直接原因是那些水蛭,根本原因是她體內的那顆莫邪珠。七心鼠的心臟能爆發出七倍的力量,莫邪珠則可以令心臟起死回生,也就是將人的壽命延長一倍。如果不是那顆莫邪珠,那些水蛭根本不可能在短短十幾個小時之內擴散到你曾祖母的五臟六腑,是那顆莫邪珠給了它們能量。”
“禪盜是誰?”
“空壽的師兄,我的師傅。我所知道的僅限於這些。”
“我爸爸在哪兒?”
“那棵黑寡婦底下。我殺的。”
三個問題,我們每人問了一個。問題問完了,我們預料中的事情也該發生了。
“它的名字叫獨狼,是老虎和獅子的後代,不過被我稍稍改造了一下,看起來有點兒像二百萬年前的爪蹄獸。相對於其他的玲瓏,這種半獅半虎的東西很難修成正果,但若一旦成功可以單挑一群狼。先前被你們獵殺的那兩隻是不聽話偷跑出去的,除了一股蠻力幾乎連普通的野狼都比不上。這隻獨狼算是唯一一隻有點兒出息的,咬死過獅子,追死過豹子,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跟了我十幾年,算得上是我的半個兒子。今天的事情我不插手,你們若贏得了它,我自會放你們過去。你們若贏不了它,那隻能算它今天有口福。要單挑還是一塊上隨你們,明槍暗箭大可一塊用。”
自從跌入那葫蘆洞中以來,我和阿匪殺死過碗口粗的屍蟒,硬扛過界碑一樣的殭屍,鏖戰過鼠群,搏殺過血玲瓏,雖然算不上久經沙場,但也著實從閻羅殿門口經過了幾回。我不懂什麼煞氣、戾氣,但只知道在面對茫茫多的老鼠和那陰險毒辣的血玲瓏時心裡沒有退縮過。即使明知是個兩敗俱傷的場面,我也寧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粗略的看過幾本關於兵法的書籍,知道破釜沉舟、背水一戰講究的是個士氣,士氣高漲,則可以少勝多所向披靡。士氣低落,則會人心不振一潰千里。說到底,這裡面講究個氣勢,就像那血玲瓏身上的那股戾氣。因為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在一次又一次的面對強大的對手時我雖有恐懼之心但無退縮之意,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個“勇”字,講的就是個“狠”字,就是個氣勢。然而今天,見識了神秘人那份泰山崩於前而不驚的定力以及聽了他那幾句看似無心的話語之後我卻突然感覺沒了底氣。心中積累的那點兒氣勢被他那看似聊家常的幾句話瞬間掃蕩的沒了一點兒蹤影,就像是一片煞是好看的葉子,被一陣輕輕掠過的風掃到了一片死寂的水中,再無半點動靜。
他輕輕的拍了拍獨狼的腦袋,然後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屋裡。
獨狼扭頭看了主人一眼,然後挺身,蹬腿,神態堅定,耳朵直立向前,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態勢。
“單挑?”阿匪挑釁的對著獨狼說了一聲,也不管它能否聽懂。然後,他拿出那把蜥蜴之刃慢慢的走了出去。
我和古靈都沒有去攔他,倒不是對他抱有必勝的信心,而是想看看這綽號“獨狼”的獅虎獸到底有多少分量。阿匪也是大風大浪裡過來的人,自幼習武,又在部隊裡鍛鍊了幾年,即使不能夠佔得便宜但也不至於被那獨狼一擊必殺。
見阿匪走出,那獨狼似乎明白了他要單挑的意思。或許出於一種身經百戰之後養成的習慣,它並沒有急於進攻,而是在離阿匪兩米左右的地方昂首弓背,擺出了一副作勢欲撲的架勢。
這個距離,正好是它能夠最大限度的發揮一擊必殺的距離。
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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