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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像是一隻被放入餐盤的通紅蝦子,攤手攤腳擺在床上,眼神迷濛看著手撐在他頭兩側俯視著他的青年,稀裡糊塗給出一個笑。
“小范,你已經喝了我的血液,喝了我的唾液,再把這個也喝進去,你就是我的了。”跪撐在他身上的人這樣說。
青年隱隱覺得自己知道他所謂的“這個”是什麼,卻又似乎不甚明白,只由得他將自己腿分開在他腰兩側拖住,隨即便是一個火熱堅硬的活物抵在穴‘口,想要埋入他身體裡來。
“恩……唔啊……”青年本能地想要逃竄,卻又發現自己被炙熱的目光所捆綁。
不是早已經知道他表象的溫柔都是騙局,不是早已經看穿他內心的淡漠和清冷,然而此時此刻,人類青年卻禁不住覺得,被這樣溫柔而堅定的眼神凝視著,好像連發絲都要燒燬。
他的眼睛是黑色的,溼潤的,明亮的,好像漫山雪野中駐足的麋鹿,在一片茫茫的死寂中,善良又無辜。
青年緩緩閉上眼睛,在愚鈍而鮮明的痛楚中被進到深處。
青年不曾知道,性‘愛可以如此緩慢而綿長。
火熱而堅硬的性‘器一次次緩慢地頂到最深處,又慢慢抽出來,貪婪而緊緻的內壁將其裹覆挽留,又被一寸寸撐開;深處被擠壓碾磨的戰慄感使人頭皮發麻,一路從腰眼痠到腳尖;這一切過程所帶來的精神刺激被無限延長放大,叫人不得不印象深刻。
不是不痛的,只是那痛楚彷彿也變成快感的一部分,亦或是那痛楚本身就是快感。
溫柔的酷刑持續了十來分鐘,已經射過一次的青年此刻又是蓄勢待發的摸樣,情難自已地掙動著,手卻被壓在身旁碰不到自己,明明只要一點點從前面的刺激就夠了……
體內的熱源忽地被抽出,青年被翻過身來跪趴在床上,已經習慣被填充摩擦的穴‘口像是脈搏心跳一樣緩慢收縮著,當飽滿晶亮的龜‘頭湊到跟前時竟然會上去嘬弄,將敏感的前端含住擠壓,還嫌不夠地想要吞嚥。
“居然這樣誘惑我……”黑髮的鬼帝胡亂給人定了罪狀,扶住青年的腰臀大開大合地狠狠操幹起來。
臀肉和大腿撞擊的聲音響亮又淫靡,青年再也受不住,細小的嗚咽變成無法控制的呻吟,額頭抵著枕頭,手指絞住床單,連腳趾都蜷縮到要抽筋的地步,被頂得無法自持,連連說了好多次“不行了”也得不到解脫,幾乎要哭出來。
身後的人就著體內相連的姿勢將他翻回一點,把他一條腿架在肩上捅得更深,青年已全然癱在床鋪上,被操的語不成調一片散亂。身上那人不知倦怠地狠狠頂弄了幾百下,終於也要控制不住,俯下‘身來狠狠將他吻住,下‘身更是死死抵在深處,射出的那濁液幾乎要將他灼傷。
“射在裡面了,”他在人類青年耳邊輕聲說:“現在你是我的了。”
第 39 章
壞蛋在地獄十三層被一隻巨型唆鯢吞吃的事情第二天就在地府裡面傳開了,大多數人的態度只覺得罪有應得:生前做了那麼多壞事,臨死還不忘惹事,如今都下地獄了還不好好接受懲罰,竟然妄想著偷跑,結果被吃了吧,傻‘逼。
可誰也沒有想到,這卻是一場災難的開端。
接下來的數月,地府大亂。
自中央處理器病毒事件解決之後,雖然駭客的襲擊告一段落,但開始不斷有地獄淺層魔怪上襲地府,歷時數月愈演愈烈。而從駭客襲擊系列事件的幕後首腦死後被下罰地獄、不至一月靈魂便被吃掉之後,地獄的逆襲之頻繁,數量之多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期間爆發了幾次小規模的動亂,導致仵官四殿右側百千年歲的偏殿半數塌毀,所牽連的傷者接近百人。一時間鬼門大開,地獄魔氣沖天,妖鬼反噬,刑犯越獄,百千魔怪侵入地府。不說生靈塗炭,狼藉不堪卻是有的。
然而為了保證各界陰陽平衡,地府不但要抽派人手鎮壓動亂做事後清理,靈魂的投胎轉世和下放地獄更是一刻也不能停,於是我們每天便依舊膽戰心驚地上著班。雖說魔怪帶來的負面能量並不如地獄那麼集中強勢,但其影響也足以讓人不舒服,倒是阿仁抽時間給我餵過一次血,又給家裡裡外外做了三層結界,所以我依舊健康活潑,但其他人就不是那麼好過的了。雖然看大家面有菜色很著急,但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讓阿仁為了我犧牲更多血液每人一口的事情。
當然,更不可能叫他跟所有人接一次吻。
至此,地府的安全戒備已然上升到了最高階別,每天下班都會由專人組團護送回家,然後他們再依次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