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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公元二一一八年三月四日。
片刻之後,喀秋莎打破了沉默。她拉了一下烏南的手,問道:“烏南,那是你的字嗎?”
烏南點點頭,沒有說話。
喀秋莎又接著問烏南:“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烏南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費濤卻答話了,他一字一句的說:“她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想沒人能知道。”說話時,他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墓碑在看。
“難道是在空間A裡立下的碑?只是,你們兩個不是都在這裡嗎?又怎麼可能跑到空間A去立碑呢?”一旁的桑迪說道。很多時候桑迪總會比其他人要理智、冷靜一些。
聽了桑迪的話,費濤猛的一回頭,死死的盯著桑迪看。費濤這一系列的動作,把桑迪嚇了一大跳。
半晌才意識到自己失態的費濤,拍了拍桑迪的肩膀,緩聲說道:“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沒關係,不要緊的。”
“你剛才的話提醒了我,不由得就失態了,非常抱歉!”費濤說得很誠懇。
“難道你明白什麼了嗎?”久久不語的烏南不解的問道。
“嗯,我想我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第三章 三十三天
眾人皆疑惑的看著費濤,等他揭曉,可費濤反而問起烏南來了。
“按照空間A的地球時間來算,我們進入到這個空間是哪一天?”費濤問烏南。
“一月十九日。”
“今天是一月二十九,我們到這個空間已經十天了。按照時間來算的話,三十三天後我將因腦部供血系統的壞死而死亡。”費濤淡淡的說道。
聽了費濤的話,喀秋莎他們更加疑惑了。之前,費濤只是跟喀秋莎大概的講了一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並沒有告訴她腦組織受損的事,所以喀秋莎不明白費濤在說什麼。
喀秋莎不明白,可烏南明白。經費濤一說,烏南只覺得耳裡聽到一陣嗡嗡響,隨後大腦一片空白。
費濤看著喀秋莎幾人一臉的疑惑,便向他們說起事情經過來。等費濤說完,烏南也慢慢恢復過來了。
“難道在那個空間裡我們一直都沒有找到救治你的辦法嗎?”烏南喃喃問道。
“從你在碑上刻下的日期來看,我應該是死於這個原因。”費濤說道。
本是一句很平常的話,烏南聽了後卻大發雷霆。
“碑上的字不是我刻的,請你以後不要用‘你’來代替那個人,她是她,我是我!”烏南說話的樣子像是一頭受傷的母獅子。
幾個人都被烏南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嚇住了,他們都不明白,怎麼好好的一下子就發起怒來。
事實上費濤也沒說錯,確實是烏南刻下的字,只是那個烏南不是面前的這個烏南而已,如果烏南不是因為從空間A裡跑到這裡來了,刻下字的就是面前這個烏南了。
等等,空間A裡的烏南明明跑到空間B來了,怎麼空間A裡還有個烏南?
一想到這,桑迪只覺得渾身像是被雷擊了一樣,說話的聲音都變調了。“你們發現一個問題沒有?烏南和費濤明明從空間A裡跑到空間B來了,怎麼那邊還有一個烏南和一個費濤?”桑迪說道。
桑迪的話一出,眾人的驚訝更甚之前。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目光落在了作為當事人的費濤和烏南身上。
此時,連自己都不明白剛才為什麼會發怒的烏南已經平靜下來了。她覺得好累,這麼多毫無頭緒的事讓她頭痛,尤其是見到自己親手刻下名字的墓碑之後,她更覺得累了。此刻,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覺,不是身累,是心累。
烏南毫無主見的看著費濤,眼神裡滿是無助。費濤忍不住伸出手去,還未觸及烏南的臉,烏南已一把倒在費濤身上。
“烏南!”費濤一把抱住烏南,失聲喊道。
眾人皆是一片擔驚之色,眼下誰也沒有心思再討論下去。也不知道烏南究竟是怎麼了,還是救人要緊。
第二天。
昏睡了一個晚上的烏南悠然醒來,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費濤那滿是關切的眼神。
“費濤,我怎麼了?”烏南問道。
“沒事,你只是太累了。”費濤說著,伸手撫著烏南額上的頭髮。他的動作是那麼的自然,沒有刻意,純粹由心而發的。
烏南沒有躲開費濤的手,或許是沒有力氣躲,或許是根本就不想躲。
費濤的手輕柔的撫過,烏南不自覺的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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