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很快遠離了木棧道,遠遠地避到另一處去。
北方落葉殆盡的樹姿蒼勁而有力,藉著遠處藍青色的湖面接連著頭頂廣闊的藍天白雲,倆人悠閒地踩踏上雖枯黃卻依舊柔軟的草坪。
由於氣溫稍低,撥出口的白氣讓張智東臉上泛著一層潔白的光,與昨晚上的樣子迥然不同。
“前晚上我不舒服躺床上的時候,你偷翻了我的揹包吧。”陳鵬踢著腳下的一枚石子,隨口道。
被陳鵬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張智東收回觀景緻的目光,看著身旁的陳鵬露出爽朗的笑容道:“原來你是裝睡啊?不過沒找到身份證,你小子藏的嚴啊。”
陳鵬笑笑不以為意,大方地開口道:“我明年正好二十五。”
“真年輕啊……”張智東跨著步子,往一處走,靠上一棵樹杆,抬頭望著還沒有落盡卻半吊在樹杈上搖曳的秋葉。“我像你差不多年紀的時候也曾遇到過一個人,跟你一樣。”張智東聳了聳肩道。
“你本來打算把我壓在下面吧?”陳鵬幾步走到張智東眼前,一隻手躍過張智東的頭頂撐在樹杆上,那投下的大半個陰影覆蓋在露出尷尬神色的張智東臉上。
“靠我這麼近幹什麼?大白天的。”陳鵬的突然靠近,讓張智東有些不自在起來。
陳鵬卻不理會,湊到張智東的耳邊曖昧地放低聲道,“那個人也跟我一樣?把你這原本做1的;壓身下?”
“他可跟你不一樣。”張智東推了推陳鵬,示意對方跟他保持點距離。面色上倒也沒有明顯得不悅,只是神情慢慢化成一股無奈的,陳鵬的話掀開了張智東心底一處的舊傷疤。
不痛,早已時過境遷,所以口氣裡只剩下回憶,“他只喜歡女人,對男人沒興趣。”不像你,還能抱男人。
聞言,被張智東推開的陳鵬在一旁不置可否地一笑:“什麼不能抱男人,我覺得這種東西根本就靠不住,女人也好男人也罷就像電腦程式,只要程式對了就能帶上床。”
“我看你就像開機鍵,只要開機,程式都不用。”張智東嘲笑道。
“恩,對。”陳鵬沒有反駁,倒是承認的直接,“的確是。”然後傾身向前毫無徵兆地壓住張智東的嘴。
“這裡不是房間!”張智東一驚,雙手猛地推開陳鵬,這回他是真用力了。
陳鵬被推開,連著向後退了好幾步。
張智東往四周張望,還好周圍沒什麼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邊陳鵬卻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而笑著調侃道:“怎麼?怕了?”
“要是被人看見……”
“有必要這麼緊張嗎?”陳鵬勾起嘴角,冷哼道:“就算被人看到又能怎樣?一結束,之後誰也不認識誰,你不就為這目的出來的嗎?”
這話說的沒錯,至少有一半是對的,他張智東的的確確是懷揣著一些心思一些目的來的。
但被陳鵬這麼露骨地說出來,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心裡不由地有些惱火生氣,卻也無從反駁。出來旅行,出來玩,張智東無非是為了放鬆,為了逃避。
放鬆自己,放鬆身體。
逃避生活,逃避現實。
9:30再次集合,一行人坐上車前往二郎劍。
不遠處的牧場上當地的牧民正在湖邊賽馬,奔跑的馬匹帶起一陣陣塵土,喧鬧的牧民吼叫起聽不懂的語言。
那是如同自由的奔跑,是坐在車裡的人感受不到的自由暢快。
二郎劍在藏族中被稱為“海虎”,位於青海湖東南岸,狹長的陸地堤頻寬約百步,長約25公里,自南向北沒入海中,好似一把長劍。古籍上曾有這樣的記載:“南岸一堤,闊僅百步,北亙數十里,直奔海腹而沒,名為海帶。”而二郎劍是青海湖岸邊最大的一個民間祭祀點。
巨大的經幡組成的祭祀臺,像一把把七彩的巨傘,傘面迎著風陣陣噼啪舞動,好似一遍遍永無止境虔誠地誦唸經文。
陳鵬的攝影技術很好,也喜歡給人拍照,但不喜歡別人拍他,所以給張智東拍了不少照片。
其實張智東是個挺悶騷的,挺自戀的Gay。
因此給張智東拍照,他基本上總是會先說一句不用了沒什麼好拍的,然後下一秒就擺了個姿勢站在那兒,等著你來給他拍。
十幾人的旅行團隊繼續開著車,往下一個目的地行駛。
沿著青藏公路到達青藏高原第一鎮。
相傳當年文成公主遠嫁松贊干布路經此地,看著這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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