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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什麼?”這一回換成女人沒聽到男人說話。
“我叫你滾!現在就滾!”男人一把抓起躺在自己胸膛上的女人,像甩掉包袱似得把女人甩開。
“你神經病啊!”女人因男人突如其來又莫名其妙的怒意,也火了起來,抓起地上的衣服,一邊穿,一邊還繼續道:“神經病!跟Gay上床!你該不會也是個Gay吧!哦不對,應該說是雙性戀!”
這句話本不說還好,一說像是點了炸彈的引爆器,男人徹底爆開了。
“我不是!我只喜歡女人!”陳鵬怒吼道。
我不會像那個女人一樣!所以我不會喜歡男人!
“都能跟男人上床了,還說自己只喜歡女人?騙誰啊!”
男人甩手給了女人一巴掌:“別以為我不敢打女人!你再說一句試試!”
男人兇狠的目光盯著面前的女人,女人的瞳孔裡逐漸蓄滿恐懼。
“滾!”
女人顫抖著直接套上裙子和外套,撿起散落在地的內褲和內衣衝出了房間。
陳鵬赤裸著身體坐在床沿,頭低垂著隱藏在燈光照不到的陰影裡,那被吸了一半的煙還夾在他修長的手指間。
片刻後陳鵬抬起夾著煙的手,將煙再次遞到自己的嘴邊。
房間內昏黃的燈光重回到他的臉上,眼神中已沒了剛才的那股兇狠,卻清晰地透露出一種對任何事任何人都好似無所謂般的寂靜。
在張智東老婆懷孕的這段時間裡,陳鵬沒有再‘特意’找過張智東,張智東也沒有‘特意’找過陳鵬,除了例行公事的幾通電話外。
六個多月之後——
浦東機場內去往迪拜辦理登記的服務檯處,長長的隊伍蜿蜒曲折。
現在正是放暑假的時候,隊伍裡大多都是一群一群的學生。
張智東一行人透過安檢進入候機廳,透過前方的落地玻璃,那架阿航AXXX近在眼前。
第二日,迪拜當地時間凌晨4點左右,張智東與隨行的甲方人員在迪拜機場內的購物區一邊等候GATE出來,一邊遊逛在一家家店面之間。
兩側是登機口及等候區,中間是長長的購物區。
機場內來來往往的中國人很多,張智東正跟同伴依著欄杆聊著天,引來了從身旁經過的國人同胞上前搭話。
四個小時後,張智東再次坐上飛機,轉機前往此次出差的目的地,迦納首都阿克拉。
與陳鵬已經有六個多月沒見過面,這段時間裡兩個人像是很有默契似得在六個月前的那次通話後,就再也沒有因為私事透過電話,更沒有再見過面。
當然,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後來陳鵬結束香港那邊的專案之後,就開始接手這次迦納阿克拉的專案。
張智東想,也許他們兩人的關係就到此為止了吧,畢竟陳鵬跟自己不一樣。
而“婚姻”“家庭”這類的詞,一項都是陳鵬最為忌諱的。
飛機在阿克拉當地時間12點左右到達首都機場,與上海那邊的時差相差七個小時。
張智東一行人同早已等候接機的人匯合,順利地從VIP通道透過,只是依舊避免不了快到入口時的層層檢查。
阿克拉的首都機場看上去很簡陋,但比起過去,這幾年阿克拉的變化很大,機場從幾間小屋逐漸擴建起來。
張智東給遠在上海的妻子蕭蘭發去簡訊,報去平安。
還有兩個多月,他就要當上爸爸了。
走出機場,幾個臉上堆滿笑容熱情洋溢的黑人向張智東他們這邊走來。
其實國家與國家之間,最基本的一些都是一樣的吧,比如像現在這樣的機場黑車拉客者,張智東心道。
而與此同時,帶著一副黑色太陽墨鏡的陳鵬從這些黑人背後走了上來。
陳鵬開著車,行駛在阿克拉不算寬闊的道路上。
車窗外灰塵飛揚,車輛擁擠。
只要車一停下,立刻就有手持著或頭頂著各種商品貨物的黑人上前兜售。
“這裡就是個垃圾城市。”坐在司機位置上的陳鵬,開口說道。
張智東坐在後排,從前方的反光鏡裡看著陳鵬,點了點頭。
陳鵬留了一小撮鬍子,帶著墨鏡的眼睛看不見表情。
迦納的氣候條件與中國的海南基本相似,甲方在當地租了一間別墅用來作為起居和辦公之用。
外面的道路和整體環境雖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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