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吃喝不愁了。
這三個領域,說起來令自幼耳熟“腐朽的資本主義”如我輩有時候覺得日本人挺可憐的。
先說高利貸,這在日本是合法的。借高利貸哪兒都有,但日本人是最好的物件,他們愛好虛榮,講究排場,比中國人還厲害,朋友間還不借錢,於是高利貸大行其道。這個民族還有個特點就是死板僵硬,不知變通,借了高利貸,只要有契約,倒很少不還。經常借了五萬十萬,還到百萬還沒完沒了。有時候在新聞裡看到某公司職員貪汙千萬——貪汙了*去了?沒有,他還高利貸去了。這一點中國人可比鬼子厲害多了,碰上一個國內某公司的老大,說追款難啊,“欠債的是黃世仁”。
再說*業,日本人自古對“性”不當回事,在東南亞被稱為“*動物”,這個不假。但日本國偏偏要“文明國家”的面子,國內對*業限制嚴格,錄影馬賽克,紅燈區不許動真格的。於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日本的*業中,最為廣泛的叫做“水販賣”,就是顧客花幾萬日元從小姐那兒買一杯礦泉水——所以,法律上這交易不是*交易啦。然後就可以願意幹什麼幹什麼……但是有個前提——兩個人必須要隔一個桌子(當然桌子可以比較窄),不能坐在一起,更別說上床了。看到王小波那部《我的陰陽兩界》,裡面提到馬大夫給王二治療,用鉛錘牽引的辦法把王二那話兒拉得一尺多長,不禁狂笑,就是想到了日本這個古怪的“水販賣”。不過,日本人依然如同飛蛾投火,樂此不疲,誰讓他們是“*動物”呢?所以這裡面的利潤高得驚人。
最後就是娛樂業,日本國同樣“文明”地限制賭博,不幸的是日本人民的素質達不到“文明”的要求,於是,一種叫“扒金庫”的變相賭場在日本就流行開來,其實就是電子遊戲廳,只不過過關之後可以用籌碼換獎金——既然是獎勵過關的,當然不算賭博了。日本的電子遊戲雖行銷海外,自己賣得可不怎麼樣,關鍵是沒有盜版,而且在2000年IT革命之前,大多數日本國民,還不知道家庭計算機為何物呢(不相信?那我沒辦法,可這是實情啊)。每到星期六日的清早,看著在“扒金庫”門口排隊等開門的鬼子,心中老是忍不住想把計算機拿來讓他們看看紅色風暴或者盟軍突擊隊什麼的,饞饞這幫老土。鬼子們往扒金庫送錢積極得很,即便是大蕭條的時候,這裡也是高朋滿座。
有這三個靠山,依靠日本人民的“傻氣”,暴力團當然吃香的喝辣的了,也沒有必要擾民,搶根油條抓只雞的夠幹什麼?
於是,我們便和暴力團相安無事,有時候大街上看到暴力團老大上汽車,周圍一圈兒鞠躬的,還覺得很有意思。
但是暴力團終究是暴力團,有一天,辦公室裡忽然一陣大亂,鬼子們紛紛湊到窗前。
趕緊放下傢伙,跑到視窗跟著看熱鬧,好麼,兩家黑社會在我們樓下的停車場裡擺陣開打了。
到底為什麼開打,到今天薩也不知道,只是看著有趣。據說現在黑社會在城市裡面公開對殺也是罕見的奇景了,今天讓老薩開眼。
只見兩方都是一水兒的黑西服黑西褲,一人一根棒球棍,對喊口號,一邊都有百八十人,中間兩個老大手拄球棍,正叫陣呢!我問身邊一個鬼子,這兩邊都是黑西服,打起來怎麼分辨敵我啊?那鬼子白了我一眼,意思是你這中國鬼子少見多怪,他伸手指了指胸襟。哦,我明白了,不同的組織,佩戴的徽章不一樣。好麼,在日本要幹黑社會,沒有好眼神可是不行啊。
打了嗎?沒有。
還沒等打呢,只聽警笛大作,防暴警察已經蜂擁而上,把這幫人給包圍了。
一個老大見勢不妙,把棒球棍一扔,投降了——其實我懷疑警察就是他招來的,官匪一家。
另一個老大不幹了,一聲吆喝,百來個黑西服吶喊著就撲向了警察,掄起棒球棍猛砸啊!七層樓上,都能聽見下面乒乒蓬蓬的聲音。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只見警察們根本沒拿警棍或者槍,面對如雨的棒球棍,每人手舉一面大盾牌,圍成個圓圈,步步為營,向中央逼近,但只捱打不還手。暴力團們打得很兇,但這個盾牌刺蝟它不怕打啊。暴力團被逼得步步後退,末了,都擠成一團了,擠成一團,那棒球棍就掄不開了。這時候,警察掏出手銬來,輕輕鬆鬆把人就抓了,帶到警車上,遠遠看去,活像一大隊參加葬禮的。
我看了看錶,從警察到達,到暴力團們被抓住,只用了7分鐘,顯然是經驗豐富,訓練有素。
我問剛才那個鬼子,這警察怎麼不還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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