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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大夫對楚留香道:“其實,四娘可以找你幫忙。”
楚留香無奈的笑道:“女人心,海底針。”
說完,他也起身走了出去。他邊走邊道:“替我跟四娘告聲別!”
作者有話要說: 撒嬌打滾求評求收藏
☆、付不起酒錢的人
蕭十一郎走的很快,但楚留香是何人?若要比輕功,這世上比得過他的人,大概還沒出生。
所以當蕭十一郎以為自己已經走了很遠,抬起頭,在看見悠閒的站在樹梢耍酷的某人時,真不知該做什麼表情了。
“蕭兄。”楚留香笑吟吟的道,他一副俊俏風流的樣子,舉止又優雅,當真算得上是翩翩濁世佳公子。
蕭十一郎見過江湖上聲名赫赫的大俠,也見過年少風流的世家公子。但楚留香卻與他們都不相同,他比尋常江湖人多份雅緻,比大家公子多份灑脫,這樣的人天生就該站在高處讓人敬仰。
蕭十一郎在心裡暗自嘀咕道:難怪那麼多的女人為他要死要活的,那麼多男人為他撒血賣命的。
楚留香不知道蕭十一郎心裡所想,見他眼神詭異的看著自己,心裡頓時發毛。
他岔開蕭十一郎的視線,摸著鼻子道:“蕭兄如何這幅表情?我還沒讓蕭兄如此討厭吧?”
蕭十一郎突然高深莫測的道:“這世上,只有一種人我不討厭。”
他說的頗有幾分慎重,頓時讓楚留香升起了好奇感。
楚留香剛打算開口詢問,卻被蕭十一郎止住了。
蕭十一郎轉過身,意示楚留香跟他來。
夜涼如水,明月高懸。
長街的盡頭,有個小小的麵攤子。據說這麵攤子十幾年前就在這裡,而且不論颳風下雨,不論過年過節,這麵攤從未休息過一天。所以城裡的夜遊神都放心得很,因為就算回家老婆不開門,至少還可在老張的麵攤子上吃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麵。
老張的確已很老了,鬚髮都已斑白,此刻正坐在那裡,低著頭喝麵湯,掛在攤頭的紙燈籠已被油煙燻得又黑又黃,就像是他的臉。
到這裡來的老主顧都知道他臉上永遠全無表情,除了要帳外,也很少有人聽到他說一句別的話。
楚留香半蹲下來,饒有興趣的看著老張,就好像老張又老又醜的臉上突然開出一朵花一樣。
饒是在楚留香如此‘深情’的注目下,老張仍是一張面無表情的冷臉。
楚留香不禁嘖嘖稱奇。
一旁的蕭十一郎實在是無法仍受楚留香對老張的‘調戲’了,他拽著楚留香,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乾淨的長凳上坐下。
當然,這個比較乾淨是相對而言。在蕭十一郎眼裡,它至少四隻腿高度相同,雖然表面有點黃色的汙漬,但好歹還沒成黑色。
蕭十一郎心想,要不是跟這麼個有些微潔癖的人在一起,他還真不用這麼講究。
於是,他選擇性的忽略了楚留香有些扭曲的俊臉,把楚留香按在凳子上,自己也坐在那張缺了個角的桌子的另一旁。
“老張,今天我有貴客,來些好吃的。”蕭十一郎道。
老張朝他翻了個白眼,一口氣把麵湯喝完了,才搖搖擺擺的站起身來,去給他們準備菜。
蕭十一郎搖了搖頭,悄聲道:“這老頭子是個怪物,咱們別惹他。”
名震天下的蕭十一郎,竟不敢惹一個賣面的老頭子,這話說出來有誰相信?但楚留香偏偏就信了。
就如同楚留香的弱點是女人一樣,這世上看起來最不可思議的事,有很多時候就是事實。
過了很久,老張才端了兩盤菜、一壺酒過來,“砰”的擺在桌子上,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楚留香喝酒很雅緻,他穿的像個公子哥,行為也像個公子哥。但他偏偏只是像,他不是個真正的公子哥,所以他的雅緻裡帶著江湖的豪氣。
蕭十一郎則不同,他穿的像個江湖人,他更是個真正的、頗有名氣的江湖人。所以他喝酒不像楚留香,帶著幾分貴氣,他喝酒喝的很快,一種快意恩仇的快。
楚留香跟過很多人喝酒,他跟過他最好的朋友胡鐵花一起大醉過三天三夜,也跟過他數不盡的紅顏知己一起喝過旖旎的‘情人酒’。
而現在,他跟一個認識了一天的男人一起喝酒。這酒雖不是好酒,喝酒的地方也稱不上好地方。但他卻感受到了一種以前從未感受過的感覺。
跟朋友一起喝酒時追求一個盡興痛快,一醉方休;跟情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