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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道:“這麼多年,性格早固定成型了。”
風四娘站起身整理下衣裳,瞪他道:“要不是我今天穿的這件紅裙不合適動武,看我不敲醒你個榆木腦袋。”
蕭十一郎笑:“那我是不是應該慶幸你今天穿了件紅裙子?”
他此言一出,風四孃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起來,她顫抖著雙唇,卻一個字都問不出。
“怎麼了?”風四娘遲遲不說話,蕭十一郎直覺事情不對勁。
“裙子,是黃色的。”風四娘握緊雙拳,一字一句道。她的猜測,是對的。她老早就覺得不對勁,如果在城外時,蕭十一郎是一時口誤,那現在呢?
蕭十一郎不說話了,實在是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十一郎,你是不是。。。是不是。。。”瞎了,這兩個字,風四娘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你還是知道了。”蕭十一郎放棄一般的淡笑。
風四娘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那雙熟悉的眼,黑白依舊,卻遠不如從前一般,亮若孤星。就像蒙塵的明珠一樣,失去了往日的光澤。
“是誰?”風四娘從牙縫裡憋出兩個字。
“是我自己一時不察,與他人無關。”蕭十一郎淡淡道。
“到底是誰?”風四娘咬牙切齒的又問一遍。
“是誰有區別嗎?事情已經如此了。四娘,這是江湖!你我都是江湖中人。”蕭十一郎冷靜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從踏入江湖的第一天起,你就該明白。”
風四孃的眼淚刷一下就流了下來:“我不明白,我不想明白!你怎麼能這麼冷靜呢?這是你的眼睛,不是玻璃珠子!”她搖著蕭十一郎的肩膀,質問。
蕭十一郎靜默,他抬起右手,搭在她嬌小的手背上,他體溫一向偏低,掌心處也是如此。淡淡的溫度透過掌心傳遞到內心,讓人一陣安心。風四孃的情緒也因此暫時穩定了下來。
蕭十一郎放柔了聲音,安慰道:“或許你該慶幸,我現在好歹四肢健全。”
風四娘怒視他:“是了,我是該慶幸你沒死在哪個我看不見的角落裡!”傷心淡了,火氣上來了。
感受到風四娘話裡的火氣,蕭十一郎學著某人摸摸鼻子,無奈的想,安慰人這種事,他果然不擅長。
“楊兄。”楚留香在長廊裡站定,喊住蒙著頭一股腦朝前走的楊開泰。
“楚兄,有什麼事嗎?”楊開泰轉過身,不解道。
楚留香摸摸鼻子,道:“我以為,是楊兄有事請教。”
“哦!這個。。。那個。。。是我有事向楚兄請教。”楊開泰想起來了,“就是。。。就是。。。嗯。。。我想,我想”他眼珠左轉右轉,突然瞥見花園裡盛開的花卉,靈機一動道:“嗯,我想給四娘送件禮物。對,我想給四娘送件禮物!”
只怕不是你想給風四娘送新婚禮物,是她有事找十一吧?楚留香心裡明白,卻不拆穿楊開泰。反而陪著他打太極,點頭笑道:“楊兄想給四娘送什麼樣的禮物?”
“這個,這個。。。。。。”楊開泰結巴了。
“玉石?首飾?珠寶?還是衣服?或者送個有特殊意義的?”楚留香搓著下巴,思考起來。說起來,他好像還沒有給蕭十一郎送過什麼正式的禮物。
“這麼多?需要多少錢?”楊開泰傻眼了。
“禮物這種東西,越是親密之人,越是不關乎貴賤,只關乎心意。楊兄不聞‘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嗎?”楚留香笑道。
“那我應該。。。應該送什麼?”楊開泰更加傻眼了。
“嗯。。。讓我想想,”楚留香道,“有了,四娘喜歡漂亮的東西,偏偏又性格灑脫。當初她為了一把割鹿刀不惜千里迢迢從關外趕赴關內。如此,你不妨為她定製一把特製的匕首。既可防身,又能當作定情之物,豈不很好?”
“是是是,我這就去鐵鋪。”楊開泰眼睛亮了起來,轉身往府外走去。
楚留香見他風風火火的樣子,不由得搖頭笑了起來。這回也不叫住楊開泰了,他摸摸鼻子,沿原路返回。
“這個怎麼樣?”風四娘將手裡的拄杖遞給蕭十一郎,“不行我再去找找,反正楊家倉庫裡稀奇古怪的東西多了去。”
蕭十一郎拿在手中,試了試。長度適宜,分量不重,拿在手中的感覺很是靈巧。
“很合適。”他點頭道,“有了這個以後走路就方便多了。”
風四娘突然感到一陣心酸,蕭十一郎是何等驕傲瀟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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