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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滄桑的臉,笑得安詳而滿足。
她梳好了長髮,站起身,從衣櫃裡拿出一件火紅色的衣服,換上。她其實很少穿這種濃烈的顏色,除了成婚的那一天。
沈璧君站在等身高的銅鏡前,看著鏡中的女子,彎起嘴角。
火紅色的衣裙熾熱如焰,清麗的容顏變得妖嬈嫵媚起來,彷彿一幅雋永的水墨畫突然有了顏色,讓人迷了心神,再難移開視線。
沈璧君推開房門的時候,天公子正在喝酒。天公子在某種程度上,和連城璧很像,比如,他們看起來同樣溫雅,更比如,他們喝酒的時候都有著世家公子特有的斯文。所以他們喝酒往往不是用碗或者直接對著酒罈子喝,而是端著精巧的酒杯,慢慢的送入口中。
喝酒的原因有千萬種,方式也有千萬種,但結果,可能往往只有一種,那便是喝醉。
無論是世家貴公子也好,江湖賣藝走把式也罷,喝醉酒的男人,通常都是不太好看。
想到這裡,沈璧君忍不住開始回憶,她是否見過連城璧喝醉的樣子。她溫文爾雅的丈夫,是否喝醉過。
然後她失望了,她記憶裡的連城璧永遠都是沉著冷靜,風度翩翩。
聽見腳步聲,天公子抬起頭,挑眉看了沈璧君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豔。指指他旁邊的位置,“坐。”
沈璧君儀態萬千的端坐在他身旁。
“喝。”天公子將手中的酒杯遞到她唇邊。
沈璧君沒有絲毫猶豫,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天公子笑了起來,“你不怕我在裡面下藥?”
沈璧君也跟著笑了起來,“你會嗎?”她的笑容沒了從前的矜持,卻更顯豔光逼人。
天公子眼中的玩味更濃了,他道:“那可說不準,遇上你這樣的美人,只怕正人君子,也會做出一些難以預料的事出來。”
沈璧君道:“你是君子?”
天公子自負一笑,“我不是。”
沈璧君道:“所以,我是否應該更加小心?”
天公子抬手撫摸上她的臉頰,這次,沈璧君沒有再流淚了,她甚至還在笑。
“你喜歡我?”她問。
天公子感受著指尖美妙的觸感,笑道:“當然。”
沈璧君嘆息一聲,“其實,你只是想征服我。”
天公子輕笑道:“有什麼區別嗎?”
沈璧君看向他,“區別就在於,一個重情,一個重欲。”
天公子的手順著沈璧君清麗無雙的臉頰往下化,劃過她纖細的脖頸,停住,“情|欲二字,何必分得那麼清?”
沈璧君衝他嫣然一笑,“你這麼說,好像也沒什麼錯。”
天公子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他的手,開始繼續往下移。
沈璧君一動不動的,彷彿已經變成了一座雕像。但這座雕像,卻是活的,她會笑。
“你今天實在是很美。”天公子讚歎道。
沈璧君沒有說話,她僅僅是望著他,嘴角揚起了明麗的笑意。
這豈非便是世上最烈的春|藥,最誘人的邀請?
天公子能抵抗嗎?他不能,也不會。他一向認為,這世上最美好的東西,原本就該屬於他。
沈璧君的衣服已經被他扯開了,他的秀氣的手,肆意的揉|捏著這具天底下最美麗的酮|體。
沈璧君仍舊是笑,彷彿那個正在被凌|辱的人不是她一樣。
天公子的動作越來越急切,沈璧君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作者有話要說: 評太少,作者君不開森QAQ
。。。。。又被吞了
☆、番外(楚風流生病記)
楚留香生病了。
這很正常,楚留香畢竟是個人,不是個神,雖然他武功高強,輕功更是達到出神入化的境地。但他的本質還是個人,是人都會生病,楚留香也不例外。
生病的起因很簡單,某一天,他和蕭十一郎趁著月色皎潔,在夜半無人的時候,抱上一罈美酒,解下一條小船,學了一回古人,與清風明月為友,釃酒臨江、橫槊賦詩。
雖是寒冬臘月,海面偶有寒風陣陣,但好在兩人內力高強,也不覺得多冷。
所謂酒能亂性,酒喝多了,情人又在身邊,於是耳鬢廝磨一番,自然少不了一場魚水交|歡。
這本也沒什麼,但錯就錯在,那條小船太小了,兩個人的動作又太過激烈了,於是一個不小心,有人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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