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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何事,心底即委屈又恐懼,不由得大叫著,邊哭泣起來:“魚子,你瘋了,斜眼,你們怎麼能這樣……”
不知是因為陳思雨的哭喊,還是魚子突然清醒了過來,魚子想要去輕薄陳思雨的手突然停頓了一下,在黑暗中看清了旁邊丟落的手電筒,又看到了自己和斜眼正按住的陳思雨,魚子看到斜眼一臉的邪惡,惡狠狠地亂扯陳思雨的衣服,正要跨身上去輕薄陳思雨,魚子覺得眼前人影晃動不已,腦袋也嗡嗡亂響,被那奇怪的聲音蠱惑住的腦子突然感到不對頭起來。
“這是陳思雨,”魚子猛地搖著頭想,陳思雨是一個逃難到這裡的蘇州女孩子,是個教會學校的學生……是他在陸軍中學一個教員的表妹,現在也成了他的朋友,他正在幫她們全家逃避日本人,一起躲到自己家所在的村裡去,他和斜眼怎麼能這樣對她?
聽到陳思雨愈哭愈大聲,而斜眼輕薄得愈加放肆,魚子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忙大喝一聲,一拳將斜眼擊倒,將自己的腦袋在旁邊的牆壁上猛撞了一下,趁著疼痛帶來的瞬間清醒,魚子忙拉起被斜眼壓倒,哭得抽抽咽咽的陳思雨,將她拖起來:“思雨,對不起,快起來,到閣樓外邊去,快!我和斜眼都被蠱毒魘住了,快離開我們!”
陳思雨扯好被斜眼和魚子拉扯凌亂的衣服,驚訝不解地看著在牆壁上撞得頭破血流的魚子,心底不知說什麼是好,咬了咬牙,羞赧不安地拿過丟在一邊的手電筒,惱羞成怒又難以置信地站起來要往外走。
陳思雨剛站起來,被魚子一拳打倒在旁邊的斜眼又爬了起來,從後邊一把撲向她,再次將她撲倒在地,拉著她拖往閣樓的後邊去,那裡黑漆漆的,不知有什麼物事存在。
魚子在黑暗中看得明白,可是此時他的眩暈感又迷糊了上來,心底朦朦朧朧地感到此時的他,斜眼,跟陳思雨,三人都是被這魔音閣中的某種力量控制住了,失去了理智,以致才做出這種事,可是,他和斜眼被魔音閣中的詭異魔化了,陳思雨為什麼好像還很清醒?魚子感到陳思雨之所以能夠掙扎,肯定是她還保持清醒的原故,想到這點,魚子大聲喊叫起陳思雨來:“思雨,快跑,離開這裡!跑!”
魚子咬住舌尖,用力地咬了下去,一陣疼痛流過舌頭,把他的腦子又給震醒了一點,看到斜眼拉扯住陳思雨不放,撲過去,一拳打在斜眼的後腦勺上,結結實實地將斜眼給打倒,撲上倒在地上的斜眼身上去,用全身的力量壓住斜眼,叫陳思雨快跑到外邊去:“你快跑,我們被蠱毒魔住了!跑啊!”
陳思雨兩次被二人撲倒在地,膝蓋,手上,各處關節,都疼得一塌糊塗,此時爬起來要往閣樓外跑,卻也只能搖搖晃晃,神情悽慘地走了。
陳思雨不明白到底出了何事,看到魚子和斜眼都紅了眼,兩人又乓乓砰砰地打在了一起,每一記拳頭腳踢都是用盡了蠻力,這樣你一拳我一拳地打下去,魚子和斜眼兩人都會自相打死對方不可,心底很想留下幫助二人脫離困境,但想到自己一靠近,就被二人想要輕薄,陳思雨又感到委屈恐懼起來,她流著淚,幽怨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感到很是無奈,心情煩燥又昏亂,只好默默地退到一邊,希望能找個兩全的辦法,將魚子和斜眼從夢魘中弄清醒。
然而,此時天尚未亮,這閣樓中還是很黑,雖說只是夜色普通的朦朧的黑,已經足以讓陳思雨不敢再次貌然靠近二人,在黑暗中,自己一個人一時又哪裡找得到禍害之源,幫二人打掉那些迷惑二人心性的詭異機關?
正在陳思雨遲疑地胡思亂想時,一條影子突然從閣樓下面的樓梯砰砰地走了上來,踏在樓梯上的聲音又重又沉笨,陳思雨忙止住委屈傷心的悲泣,緊張地豎耳傾聽起來。
那些撲撲的爬樓梯聲一直在往上行進,聲音一分一分地靠近閣樓。
第一時間,陳思雨就想到了那隻一把就將鬼鼻叔咬個半死的狼狗,魚子說那狼狗因為吃了人肉,所以已經成了一種蠱獸,跟普通的狼和老虎有過之而不及,如果現在到來的是那頭蠱獸,陳思雨想到,以眼下魚子和斜眼的防禦能力,非得被它咬死,吃了不可,在這種危急關頭,陳思雨心底又止不住悲痛起來,猶豫不決著,不知道是保住自己的名節要緊,還是再度冒險過去救醒魚子,讓他和斜眼趕緊醒過來對付那頭蠱獸重要。
魚子和斜眼二人還在紅著眼和對方搏殺,拳頭和腳砰砰亂響,二人打得氣喘吁吁的,卻偏偏停不下來。
陳思雨聽著那爬上樓梯,又不斷在樓梯上遲疑不決地停頓下來的沉重腳步聲,那腳步聲每近一步,陳思雨的心底就緊縮一點,整個人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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