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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一九零零的八國聯軍,都沒有這次重大,以往列強的掠奪更多在於京滬廣等地,現在幾乎已經是全箇中國性的慘奪了,廣西一向沒受過這種洗掠,想不到還是落在了小日本手上。不知道那些知道這種真相的政府領袖,軍隊要員將領,會有什麼感嘆?”
“什麼感嘆,肯定是悔不該原先沒先下手!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現在蔣大委員長和他的戴大特務們肯定會後悔,為什麼戰前沒對國民多加些掠奪,以至讓大批國家財富落入敵寇倭國,實在是中華抗戰之一大失策……魚子,說實話,不管何朝何代,咱們挨的永遠是宰殺掠奪的份,小日本來了是如此,蔣大委員上臺也是如此,就連那什麼國父孫中山,他孃的狗屁三*義,還不是將咱們列作次三等人民對待?他自己倒好,大老婆小老婆一大堆,還發表什麼中國之國民者,以其優劣修養,必分其上中下各等,上等領導中等,中等領導下等,下等領導豬狗及繁殖生產後繼力,此即三*主義——全是放他孃的狗屁,既然我們這些老農鄉巴佬們是三等賤民,何必一定要做他孫國父的人民?……”斜眼一邊扶著陳思雨的雙腳,避免撞上洞壁的岩石,一邊跟魚子說著孫國父和蔣中正之流的革命理論。
三人來到通往跳水道的巨石邊,洞口外邊的江面上此時卻出奇的靜寂,從洞口灌入的風帶著清涼的溼潤冷氣,斜眼率先爬出,從外面觀察了一會,沒有發現可疑情況,才將拉扶著陳思雨的手臂,將半昏迷半清醒的她接出,再接出各自的武器,魚子最後爬出,到洞外,背上陳思雨,兩人沿著跳水道下到江邊,斜眼尋找了一會,在江邊找到一段上游江水衝來的浮水梁木,將浮木推入水中,自己將武器彈藥等背好,繫緊,脫去鞋子以便游水,再幫魚子把陳思雨背在背上,用兩根粗繩像背嬰孩一樣,打兩道人字形大叉叉,住固定,把陳思雨背在魚子的背上,這才一起扶著浮木下江。
陳思雨嬌體稍顯贏瘦,整個身體不足九十斤,背起來倒不費勁,魚子一手扶梁木,一手託著陳思雨的骰部,把她託高一點,想不讓冰涼的江水過早浸泡到她。
江水冰涼,陳思雨一浸到水中,原本昏昏欲睡的神志清醒了過來,忙對魚子說要放她下來,她可以游水,魚子止住她,叫她放心攬緊他的脖子,他可以將她像龜馱碑一樣馱到江對岸去。
“陳小姐,放心吧,魚子以前一個人可以背八十斤的稻子游過三百米寬的江,這兩年長得愈發結實,又上了那步兵中學,準備當軍官,早就不把七八十斤的重量當回事了。”斜眼一面觀察江邊碼頭處的幾艘鬼子火輪和汽艇,看是否會有出巡封江的跡象,看到沒有,率先蹬腳離開江泥,拉著那段讓魚子扶住的浮木,往江心悄無聲息地踩水游去。
魚子背上多了一個成人的重量,游水比往常吃力幾倍,不時抓著斜眼在前拉的梁木,浮水過江。江面寬闊達兩千多米,二人又是忙亂拼搏了大半夜,遊動的速度比以往慢了幾倍,遊了小半個時辰,才游到江心,此時,葫蘆鎮一面的碼頭上,響起了鬼子小火輪開動的馬達聲,幾道探照燈的光,掃來掃去地掃在江面上,斜眼一看,就明白鬼子果然出動火輪封江了,忙低聲告知魚子,二人奮力加快速度往對岸浮游。
夜晚風雖然比白天安靜,但江面寬闊,江浪還是滔滔起伏,洶湧澎湃,陳思雨剛入江水浸泡時,被江水的冰涼將她凍醒了一下,冷水一起一伏地漫過傷口,將她的肩傷凍得直緊縮,剛開始,傷口處似乎被無數刀子拉割一樣,陣陣地刺疼,疼痛直透心肺,害得她直咬起嘴唇,神志愈發恍惚起來。疼了一陣,支援不住,陳思雨昏了過去,等到再次被冰凍震醒時,聽到斜眼正跟魚子說鬼子出動封江的話,朦朧中也看到了幾道探照燈的白光,向他們掃視而來,忙掙扎著虛弱的語氣,地跟魚子說:
“魚子,我不行了……魚子,記住,你跟我表哥一樣,都是孤兒……我喜歡你……你跟我表哥一樣,有一種品質……人們很少會有……的品質。魚子,記住我,記住我好嗎……別把我扔給日本……”陳思雨雙手努力了幾次,想要纏抱住魚子的脖子,可努力了幾次,雙手始終垂在魚子的肩膀兩邊,最後一次努力緊抱住了魚子的脖子,卻又漸漸地鬆了開來,雙手無知無覺地垂在了魚子的肩膀兩邊。
江中水聲湯湯,風也颳得緊,江浪一股接一股,將三人同一根浮木像闊水託浮萍一樣,打得起伏不定,起初,聽到陳思雨還能跟自己說話,魚子以為她沒大礙了,然而,聽到她說了兩句莫明其妙的話後,雙手努力好幾次也無法抱住他的脖子,雙腳猛踩水的同時,一隻手回過來,幫她把手纏抱在自己的脖子上,但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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