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硃紅廠請示指導員:“窗戶上的火車頭怎麼辦呀?”
指導員哪裡去了?
指導員吹著“大刀向鬼子……”離開飯堂。
窗臺上的“火車頭”咋辦?
哪裡有什麼兩頂“火車頭”?
一頂也沒有呀?
我明明的親手放在窗臺上的呀!
為什麼就不翼而飛了?!!
硃紅廠在驚詫!
炊事班長“錘子”走過來,對硃紅廠嘟囔:錘子!就你錘子肚子大!還在吃!硃紅廠,你真是豬大腸!
這個炊事班長“錘子”是個四川籍貫的人,一句兩頭“錘子”的口頭禪,天長日久,“錘子”就成了他的大號了。
硃紅廠問:“班長,您看見我放在窗臺上的兩個火車頭帽子了嗎?”
“錘子”不耐煩的回答:“哪個看見你什麼火車頭呀什麼汽車頭!學雷鋒要像麻雀一樣的不要追求留名!人家的帽子,好好的帶在頭上,你趁人家低頭撈鋼絲面的時候,把人家的火車頭拿到手裡!就學雷鋒了?!錘子!”
“錘子”是連隊已經四年的老兵了,誰敢與他理論。
硃紅廠豈敢老虎頭上蹭癢癢! 對了,我還不如到炊事班當個炊事員。 炊事員也是絕對有優點的,起碼再煮鋼絲面了,就可以嚐嚐鋼絲面究竟是怎麼鋼絲,不鐵絲?!
指導員不是說我可以當指導員嗎?
如果我能夠當指導員了,就不用給於全西當警衛員了。說不定於全西還得給我當警衛員呢!
帽子!啊,自己頭上的帽子在哪裡?沒有呀,應該在自己的頭上!頭上沒有,腳上也沒有,屁股上也沒有。 窗臺上倒是有一個呀! 啊! 這個是哪個被在地上踢過來踢過去的那頂棉帽!這個是我的! 那一個掉到行軍鍋裡的火車頭?“錘子”命令:“走呀!關門羅!”
硃紅廠突然熱烈的拉住“錘子”班長的手請示:“班長,你把我要到炊事班。我會做飯,我會擇菜,我還會刷碗……”
“錘子”班長說:“錘子!你吃也不會!”
硃紅廠很委屈。
很委屈的硃紅廠走過通訊連,
很委屈的硃紅廠他就往通訊連的樓道里看。
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
很委屈的硃紅廠越發懊惱。
很委屈的硃紅廠就來到連部的門口。
連部內。
連長和指導員在悄悄的進行統一思想。
連長說:“禮堂火警中,咱們連幹部戰士共有十三個人丟了鞋,帽子,還有筆記本什麼的。團長幾次問我,有沒有丟東西,我堅決回答:我們連隊是英雄連隊,我們幹部戰士是艱苦衝在前,危險撤在後!”
指導員說:“夥計,你堅持的對極了!我們高機槍連什麼時候窩囊過!就是沒有了帽子,光著頭呀!還有,吃個幾吧的鋼絲面,就搶,傳出去,高機連吃鋼絲面,鍋裡撈出火車頭了!丟人!絕對不能傳出來。就是那個硃紅廠!”
就在這個時候,硃紅廠英雄無比的高聲大亮的喊:“報告!”啊! 說曹操,曹操到。 連長李手記問指導員路好另:“叫他進來?”QQ:634048849
第一零四章失物招領處
硃紅廠委屈。文化低,我就矮人一等?! 於全西和曾另並,兩個在入伍前,入黨了的,我。可憐可憐的,連一個團員也沒有撈上!我原來也是很積極,很革命的呀! 據說,已經黨了的於全西和曾另並,很快要軍官了。軍官了,每月五十二! 一悶罐子拉來的老鄉,都可能要進步大了,朱新安要當總機,李柏林不濟,也弄個文書幹,俺就想當炊事員!為什麼要當炊事員,根本是害怕吃不飽!炊事員吃的飽,當了炊事員,就不怕“火車頭”掉進鍋裡! 竟然被炊事班長奚落!委屈!委屈歸委屈,宿舍還是要回的。 硃紅廠從飯堂出來,走在鋪滿爐渣的路上。 路一旁,是剛剛開挖的一個又一個的深深的、沒有栽樹的樹坑。 天上的太陽亮堂堂。山西榆次的冬春季節,雪就是雪,雪停了就晴天。晴天是冷晴! 什麼時候起風了!這裡的風會叫喚。叫喚的聲音非常誇張! 這裡每一場風的壽命非常長,據說,去年,一場風從冬天刮到春三月。 風的垃圾裡,硃紅廠的臉上的面板早就皴了。皴的成了豬的屁股。 太陽照在棉衣、棉褲上,棉衣、棉褲是絕對優良的棉絮。 棉絮被陽光照耀,熱熱的暖。即便棉褲的外罩曾經被大禮堂的椅子的釘子掛爛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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