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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口令是:“休息!”和“睡覺”!
誰擬定的口令?如果連隊在營房,崗哨的口令是由司令部統一擬定。現在,連隊來到山村進行生產任務,天高皇帝遠。連隊擬定崗哨的口令的權利就歷史性的落到連長李手記的頭上。連長李手記是一個只上過小學的農民成長起來的軍官。口令也就像連長的文化水平一樣了。怎麼這樣的沒有文化?!這才是連長李手記的特色。連長李手記就是這麼的隨便。隨便的叫你怎麼也猜不到!隨便的特別有生活氣息。隨便的讓你怎麼也 琢磨不透。
新兵於全西的“口令!”嚴厲的問
新兵於全西的這種問,是突然的,是嚴厲的,是兇狠的,不是我們生活中隨便的發問,不是我們的關心的詢問,不是我們那種懷疑的詢問,不是我們那種好奇的問。這種問是霸道的,這種問是主人的,這種問是神聖的。這種問是……三風兒和“放羊老秋”是走在自己家園的土地上,三風兒和“放羊老秋”是在自己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家中的路上自由自在行走的。在自己家,怎麼能被人這樣的兇狠呢?啊!丈二和尚!啊!吃驚!啊!不解。啊!……
你可以想象,崗哨的哨位,在三、五個小時前,還是山村孩子的玩耍場地。
這個高高的居高臨下的小山坡上有一棵歪腰老榆樹。
歪腰老榆樹上有一個老鴰窩。
老鴰窩裡的老鴰,本來一年四季都在上面待著,要麼嬉戲要麼玩耍,要麼養兒育女,要麼對樹下的老鄰居肆無忌憚的呱呱!要麼在慈祥的欣賞孩子的天真無邪玩耍。要麼隨便大小便……
三風兒當然也是在老鴰的欣賞下長大。啊!奇怪!多少年不變的老鴰現象,竟然變化了。老鴰哪裡去了?老鴰被大兵嚇的倉惶飛進深山躲起來了。任何年代,任何兵種,什麼時候,都是兵禍大於天。老鴰也害怕兵禍呀!
自己的本來的玩耍地盤,被大兵佔領了。大兵不但不道謝,還氣勢洶洶的喊叫什麼!真是豈有其理!真是霸道之極!真是強盜邏輯!三風兒這樣想了嗎?沒有!“放羊老秋”這樣想了嗎?沒有。因為槍桿子出政權。人民還是能夠支援的。更加的是我們的三風兒現在是要纏綿大兵哥哥。
哥哥!是我!三風兒回答。
這是什麼口令?我們的口令是“睡覺”!她應該回答睡覺,回答睡覺之後,立即反問:“口令”。我回答“休息”!啊!自己人!就像唱戲裡的對“暗號”。當兵的就是這樣。問題是陌生人沒有對上暗號。對不上暗號,就說明來者不是自己人,不是自己人的人是什麼?當然是可疑的人,當然是危險的人,當然可能的階級敵人。階級敵人有多少種?有從事破壞社會主義建設的敵人,從事破壞農業生產,從事破壞水利建設,從事破壞林業建設……更加的是有很多據說是武裝到牙齒的美帝蘇修分子,特務分子,連長曾經教導,敵人往往襲擊崗哨,殺死崗哨。和敵人進行當面戰鬥的時刻終於到來了,這個一直理想把自己青春熱血奉獻給祖國的戰士,英雄無比的把已經上膛的槍橫了,嘴裡再次喊叫:“口令?”
對方哪裡有什麼狗屁的口令?三風兒對於情哥哥的可笑喊叫非常好玩。咯咯的笑個不停!
於全西這個一直理想把自己青春熱血奉獻給祖國的戰士,英雄無比的把已經上膛的槍橫了,嘴裡再次再次喊叫:“口令?”
對方沒有口令。當然對不上暗號。對不上,就是可疑的就是危險的。崗哨要求接近者必須在五米外的距離停止前進,停止入侵。否則——於全西命令:再不回答,我就開槍了!說時遲,那時快,已經感到危險萬分的新兵於全西忘記了首先對天鳴槍警告。於全西已經被敵人的猖狂進攻嚇得瑟瑟發抖,瑟瑟發抖的手絕對還是英雄的。扳機就扣動了。響亮的清脆的尖利的兇狠的槍聲劃破了壁圖畫這個古老的山村的已經20多年的寂靜…………
第二五五章那個傢伙與眾不同作好了犧牲我自己幸福首長的準備。
當兵站崗,地老天荒。
這是我們大家普遍知道的。
用不著你在這裡反覆忽悠。
其實,很多的事情,笨蛋就是笨蛋。
世界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多得很。
當兵的崗哨,有多少種?你知道嗎?
就在於全西在遠離部隊營房的深山老林,準確說是在太行山深處的漳河旁邊的一個名字叫壁圖畫的本來孩子玩耍的小山坡的老榆樹下,就是多少年的老鴰窩下,憤怒的、英雄的、果敢的對“入侵者”開槍射擊的時候,他的老鄉,他的戰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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