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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決意要這個入伍前已經黨了的新兵當通訊員。副連長“皮鞋陳”這個堅持這個決定,簡直就象一把鋒利的刀子,桶在本來是“河南幫”簡直鐵桶一樣的高機連的連部的心臟上。
連長李手記威風的在逐個視察自己麾下的將士現在下榻的地方。一班駐紮的是人民群眾的兩間土窯洞。連長李手記的到來,一班班長當然預料到了別說是你個老班長能夠預料到,就連新兵李木槍也預料也盼望。什麼時候,早把連長當成了大哥一樣?起立。班長孟迴游可著嗓子喊,全班戰士當然齊刷刷,因為戰士動作整齊有力,因為戰士剛強的氣勢,已經古老的窯洞被驚嚇得連連的瑟瑟發抖,洞頂的塵土汙垢“刷刷刷刷”的落,好在窯洞沒有倒塌。其實呀,如果窯洞倒塌……連長幽默的和氣的對大家提請:“日本鬼子進村,你們的悄悄的幹活!注意我們軍隊的三大紀律規定老百姓的一針一線……你們把老鄉的房子嚇塌了……”說笑著到二班視察,連長的屁股後跟的人就不是單單的兩個戰士,是很多頑皮的膽小的謹慎的但是好奇的孩子,男孩子女孩子一群群……
夜色的村口,怎麼好象有一個戰士在立定。為什麼會有一個戰士在陌生的村口一個人孤零零?是這個戰士犯了什麼錯誤,被班長處罰?亂彈琴!什麼是琴?是口琴是風琴還是殷成中談的鋼琴?反正是亂彈琴。怎麼能夠處罰一個戰士呢,我們剛剛來到這裡,家醜不外揚!讓群眾對我們人民軍隊什麼印象?靠!傳我的命令,讓於全西回班裡去,連長几乎就要下達這樣的命令,哎呀,差點兒鬧出常識性的錯誤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二五十章脫崗
讓正在崗哨上的戰士離開崗哨?這是常識性的錯誤!連長李手記不可能犯這個錯誤!現在是連隊遠離部隊,現在是階級鬥爭也許很複雜。據上級有關機關通報:壁圖畫是一個敵情和社情不十分明朗的地方,在壁圖畫這一帶,由於地處深山老林,由於交通非常不便,由於歷史非常閉塞,這裡千百年來一直落後閉塞,落後閉塞的連國民黨也很少到這一帶進行搜刮,就連日本侵略者也很少到這裡進行什麼三光政策。落後的在1975年的春天到來的前夕,壁圖畫最資訊靈通人士“放羊老秋”到處訊問:這是當年的國軍呀還是東洋朋友?什麼?日本朋友已經投降了?為什麼要投降呢?不是沒有怎麼打仗嗎?
連長李手記提醒他的部下他的小老鄉:“你給我精神些!這裡的階級鬥爭很複雜!這裡可能還潛藏著日本鬼子的漢奸,這裡可能還有國民黨特務。還有,據說這裡還經常有野狼和老虎出沒。要把眼睛給我睜大!”
連長走了。回村中繼續進行他的視察。
夜色已經徹底的把壁圖畫吞沒了。被夜色吞沒的壁圖畫象一個屍體一樣的躺在黑巍巍的山腳下。不是躺在山腳下,分明是躺在山的半坡上。寒冷的呼呼叫著的山風不知道是從什麼方向的刮過來刮過去,帶著山腳下河流的呼喊,帶著河水的鬼哭狼嚎,帶著河流對面山上的鬼火的閃耀,帶著對面山上的狼嗷和野獸的囂張的歌唱,帶著不知道什麼兇猛的夜禽巨大翅膀的煽動空氣的聲音,身上沒有穿軍用大衣。本來上崗的時候,還沒有這樣的夜色沉沉。於全西是晚飯後第一班崗哨。連隊的崗哨一班崗是兩個小時。戰士最喜歡是站第一班崗。因為第一班崗基本不影響正常睡眠。戰士最討厭是倒數第二班崗哨,因為,這班崗實在影響睡眠。沒有手錶。為什麼沒有手錶,因為沒有經濟基礎,一個月才六元人民幣!一塊上海手錶,價值120元。即便你有經濟基礎,沒有政治地位,戰士是不準帶手錶的。帶手錶就是追求資產階級生活方式。
手腕上沒有手錶。連隊有手錶的是連長指導員是幹部,戰士一個沒有。現在幾點了?已經這麼長的時間了,大概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了吧?腿已經站立的麻木了。一動不動的站著。手拽著槍,緊緊的拽著已經上膛的槍,眼睛一直注視著前方。前方是什麼?什麼也沒有呀!前方一切正常。前方根本就不可能正常呀!正常的前方本來應該是連隊的鄰居三營的營房,左邊應該是團的禮堂,右邊應該是兄弟連。現在前方是呼嘯的波浪。什麼呼嘯的波浪,分明是很多水鬼在河水中掙扎哭叫。啊,就是很多的淹死鬼,一個一個的從水中爬出來,伸著蜘蛛一樣的爪子,爪子非常巨大,一個一個,從水中伸出來,一個一個淹死鬼從水中爬出來,慢慢的爬出來,一隻野狼在對面的山上嚎叫,黑暗的黑色裡,還有片片磷火,怎麼時間這麼的漫長,已經——估計最少也站了四五個小時,為什麼還沒有人來換崗?是不是他們把換崗的事情忘記了,是不是他們睡著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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