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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情人眼裡出西施,本來就情人眼裡出西施了,更加的是於全西射出了丘位元!那麼的一槍,幾乎射中私密處,想一想,於全西是多麼的希望佔據那個地方,就連射擊子彈,也是衝著那個方向!
三風兒哪裡去了,肯定是悄悄的跟隨著連長李手記一行人去了。
我的媽,這可怎麼辦?
鬼影一樣的亦步亦隨!
山藤一樣的纏住於全西。
是需要採取斷然措施的時候了,還有連長李手記,一個連長竟然和一個房東女勾勾搭搭。
為什麼原來在營房高尚的革命思想和革命情操,竟然經不得社會的大風大浪的考驗,在資產階級思想作風面前,還沒有過招,就繳槍投降?靠!都是師長“陳大煙袋”和團長馬六指還有政委“劉克思”的高徒,馬列主義的手電筒!還埋怨人家李手記,你呢,李瑞雲,一個眼神,就把你勾引得流了一褲襠!靠,簡直是狐狸精的世界。壁圖畫這個地方,簡直就是聊齋世界!看窗戶外的女人們,一個一個鷹視狼顧,一個一個貪得無厭,一個一個擠眉弄眼,一個一個寡廉鮮恥,這個時候如果有那麼一個聲音:你們進來吧,肯定,瘋了一樣的女人們就蜂擁而上……
黑巍巍的山,一個個高聳的黑巍巍的山巒把天地間連線到一起。
腳下是羊腸小道,是崎嶇不平的羊腸小道。崎嶇不平的羊腸小道左右是葳蕤的去年留下的還沒有發芽的山藤的家族。山藤,荊棘,樹木,怪石嶙峋,山風呼叫,野獸吼吼,飛鳥在耳朵旁穿飛,貓頭鷹的笑聲,實在令人膽寒,眼睛裡滿是野狼的幽幽眼光。漳河水咆哮,咆哮的波濤中,好像有千百萬鬼魂在嗚咽,據說,在解放戰爭中,在抗日戰爭中,漳河裡流淌的根本不是水,是戰死者的鮮血,是戰死者的腦漿……
連長李手記關切的問:“小何,你害怕嗎?”
何用紅回答:“我根本不害怕。我膽量大的很!再說,跟著連長您,我害怕什麼?我們革命戰士有毛澤東思想武裝,我們要消滅世界上一切害人蟲,全無敵!”
連長李手記說:“你###說的比唱得還好聽。我還不知道你!你的###膽量比我們剛剛吃的母雞的膽量還要小。既然你的膽量小,後邊我們不是害怕有野狼嗎?你就走在前面。鬼子的話,就是,你的前面的開路開路的有!”
何用紅當然服從命令。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連長李手記說:“於全西,你一個新兵蛋子,對付敵情野獸情,沒有經驗,應該當一個後備力量準備使用!你走在後邊,注意向我們學習戰鬥經驗!我呢,一是革命時間已經很長了,一是革命鬥爭經驗已經非常豐富了,更加的是,我在中間,可以前後左右的指揮你們同可能出現的野獸和可能出現的敵情進行英雄戰鬥……”
於是,三個人在連長李手記的運籌帷幄之中,成三個梯隊隊形,在黑巍巍的山間前進……
第二七一章被敵人偷襲
連長李手記,通訊員兼司號員何永紅,新兵蛋子但是已經成為連隊建設骨幹的於全西,整個隊伍一共三人,成梯隊隊形,在黑巍巍的山間前進……需要說明:三個人生地不熟的外鄉人,在黑巍巍的山,黑巍巍的地,黑巍巍的路,黑巍巍的天,一切都是黑巍巍基本陌生的環境中,出發尋找可能很快就要歸隊的部下戰友,這個情況這個事件,只有發生在部隊,才合情合理,才順理成章,才合乎邏輯。毛澤東時代的人民軍隊,確實是戰友互相關心,互相愛護,互相幫助,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革命目標,走到一起來了。三個人成梯隊前進,這個隊形符合戰鬥需要。如果成為橫隊,如果成為三角型隊形,連長李手記認為不利於自己這個首腦核心發揮指揮作用。
行進在黑巍巍的山間,非常想念沒有執行軍農生產任務的部隊營房生活。那是一個什麼樣的軍隊集體生活呀!很多分隊集中在營房裡,成千上萬名弟兄,放屁聲音大了,就能夠臭一個連排!現在,除了身後已經500米外的連隊弟兄外,在這茫茫山野的世界中,除了可能接到的戰友幾個人外,周圍的山野,周圍的樹木,周圍的野獸,周圍的河流,周圍的空氣,周圍的一切一切,都是陌生的神秘的甚至是兇惡的甚至是恐怖的敵對的。
連長李手記尋思:我們高機連本來一直駐紮在土皇帝閻錫山原來的地盤裡。
那裡是平原,距離山野有一定距離。
本來習慣了平地行走的連長李手記們,怎麼走在山路上這麼的崎嶇不平這麼的坑坑窪窪,這麼的磕磕絆絆,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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