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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風兒推脫推託推推推他。越被推越覺得對方更加神秘。於全西這個時候跟本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他把三風兒壓到身子下!剛要進行實質性的進攻,“於全西!於全西!於全西!……”喊叫聲迴盪山間……
第二七四章進入禁地
什麼喊叫聲,哪裡有什麼的喊叫聲?
喊叫聲根本沒有發生。
腳下的這個山洞,本來是壁圖畫一帶山村的少女洞。
什麼是少女洞?
沒有成年的,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女孩子,還沒有被任何男人染指過的少女,才有權利走進來,並且無限玩耍的地方。
少女洞裡的情景是一個什麼樣?
於全西這個本也是生長在農村的野孩子,在入伍前,也是滿身野蠻習氣。
也許因為當幹部,也許因為讀過幾天孔夫子文章,對男女之間的事情,雖然只和天山雪蓮有過幾次的順水推舟,但是,在這個野孩子的心目中,在這個野孩子的幻想中,一直想象著馬蘭花的芬芳。
馬蘭花的芬芳是什麼樣的香氣?
西方歌頌什麼羅密歐和朱麗葉,東方古老文明的愛情榜樣是梁山伯與祝英臺,還有什麼天仙配,還有什麼七仙女,還有什麼……
其實,為了一個人,另一個人也可能等待,也可能的思念,正是因為這等待,這思念,就使得這個人常常因為愛情而移情別戀。
面前的唾手可得的,方便的簡直就像穿件衣服一樣的情愛,而且這種情愛還是純潔的,是山野的,就像山裡的沒有汙染的野花,就像山間跳躍的兔子,就像山中溫順的綿羊。
三風兒拉著於全西朝少女洞深處走。不由自主,茫茫然,不知所措,不知所從,不擇手段,什麼呀什麼呀!木然的向前?我呸!蒼蠅是不叮沒有縫兒的蛋。順水推舟,順手牽羊,一拍即合,沆瀣一氣?!
少女洞非常深幽。
少女洞已經不是洞外邊還有冷寒的氣象,少女洞已經是溫暖的初夏。
這裡的蘚苔已經葳蕤了。
還有潺潺的從什麼高處流落的溫暖的冒著熱氣的水源,還有茸茸的樹的手腳,一再的撫摸著這個陌生人的面頰。
三風兒不知道自己是第1000另多少次的來到少女洞了,壁圖畫的所有少女都是這個神奇的山洞的常客,壁圖畫的所有婦女都是在少女洞培養下成長起來的,周圍的十里八鄉的婦女們都是少女洞的門生和虔誠的教徒。
三風兒的手是細膩的,三風兒的腰際非常的纖細,三風兒的氣息非常鮮甜,三風兒把於全西拉到自己常年玩耍的一個洞洞,這個洞洞能夠看到洞外的情景。
透過山藤的狹縫,壁圖畫的村落,漳河畔高機連開墾的稻田地,高機連的高射機槍場地,還有威風凜凜的崗哨,威風凜凜的崗哨是倒黴的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呂良寬在上崗。
本來現在不該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呂良寬在上崗,應該由班長劉茅臺站崗。
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呂良寬在上崗獻媚,主動要替班長站崗。
為了實現自己早入黨的理想,為了也成為一個幹部,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呂良寬在上崗一直就像那個什麼上了發條一樣的鐘表,更像一個革命的螺絲釘……
河灘裡,山坡上,村落間,山嵐裡,放牧的牛羊,在地皮上草尖上樹林間飛翔的鳥,三三兩兩結伴休閒的戰友,當然更多的是首長,副指導員,排長,班長,還有老鄉,還有湖北佬山西佬,還有江蘇佬,就是沒有看見連長李手記的形象。
連長李手記狡猾狡猾的。
於全西在想。
連長李手記在什麼地方?
也可能和我一樣木業在這個少女洞裡。
三風兒的嘴唇已經捱上來。也許換成別人,換成千裡走單騎的什麼,就可能坐懷不亂。於全西不是趙,於全西是大兵。
一個幾乎與外界沒有多少聯絡的,尤其是與外界女人聯絡的傻大兵。
在這個幽深的地方,在這個神不知鬼不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投懷送抱,兩廂情願的情況下,於全西腦海裡這個時候只有身邊這個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是房東家的少女。
駐紮在房東家,和房東的女人有染,是中國軍隊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軍隊硬性規定,不準在駐地搞物件,發現一個嚴懲不貸!
房東姑娘。
這個那天晚上走進射擊圈的姑娘,這個膽大包天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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