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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里卻在詢問排長:“什麼是1561呀?什麼又是1560呀?為什麼北京部隊還叫什麼1561部隊呀?為什麼北京部隊還叫1560部隊呀?為什麼1560領導1561呀?” 新兵也是”班長“的孫書傑說:“聽說,我們這一批不是去北京的。是去……” “不是去北京?是……是去那裡的呀!首長一直說我們是去北京部隊的呀!難道首長還能欺騙我們嗎?”是的呀!首長一直說我們是去北京部隊的呀!難道首長還能欺騙我們嗎?他們要是欺騙我們了,他們就不是毛主席的好戰士了。毛主席的好戰士是絕對不會欺騙人的!
事實上,新兵於全西本來把前來接兵的“首長們”都奉為神明,他們像對待神明一樣的對待首長,一樣的相信,一樣的崇拜。其實,奉為神明的東西,人們就往往的越發的不相信。不相信其真實的存在性。人們相信天上有神仙,天上難道真的有神仙嗎?人們相信有地獄,有地獄嗎?人們相信有天堂,難道世界外真的有天堂?!!
新兵於全西本來對接兵的商朝縣指導員非常的崇拜。這個青年曾經多次的學習人民解放軍的英雄故事。 新兵於全西和許多同齡人一樣,崇拜解放軍。 愛屋及烏。 當然,愛解放軍的於全西,熱愛商朝縣“指導員”。 新兵於全西絕對沒有想到商朝縣“指導員”的“指導員”是“假”的——即便不是“假”的,也是“水”的,也是吹牛,也是誇大其詞!即便商朝縣是因為革命形勢需要,冒充了一下下,新兵於全西就覺得絕對不可以接受,毛主席教導的好:要實事求是!
商朝縣的“副”充“正”的行為,與新兵於全西的農民的“樸實”,有些格格不入。 曾經是支部書記的新兵於全西,現在還是無限崇拜的仰慕著商朝縣“指導員”的已經誇張的臉。就象“沒有,就沒有新中國”的歌詞一樣,沒有商朝縣“指導員”,就沒有於全西的軍隊生活。是商朝縣“指導員”的一再的不洩的努力,於全西這個地方的大有作為的年輕幹部,被挖到軍隊裡去了。於全西很感激商朝縣“指導員”。他甚至想,自己如果能幫助商朝縣“指導員”的時候,自己將不懈努力。
新兵於全西這個時候在想什麼?新兵於全西是在想把自己的青春奉獻給偉大的祖國?新兵於全西是在想把自己的理想變成當一個優秀戰士的實際行動?不!新兵於全西這個時候想的是:如果自己當一個指導員該如何帶這些新兵——這個野心家!從現在開始,就野心勃勃了! 已經誇張了的解放軍連隊的“副指導員”商朝縣,現在已經因為革命工作的需要,把自己本來的在解放軍裡的“官銜”“副指導員”“冒充”為“指導員”。這是組織的意思。這當然也是副指導員商朝縣期盼已久的。如果事實真是這樣——多好!
商朝縣一直理想自己能夠成為解放軍裡連隊的政治指導員。 為了能夠成為解放軍裡連隊的政治指導員這個理想,商朝縣一直的努力。 任憑商朝縣如何的發奮的辛勤的工作,商朝縣“指導員”的職務前面,一直有一個“副”字。 如果說人生有很多遺憾,商朝縣——我們這個在帶新兵中和訓練新兵工作中,曾經“冒充”了幾個月的“指導員”商朝縣,人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真正的當一當“指導員”的滋味!為什麼沒有成為解放軍裡的一個政治指導員?也許是商朝縣本身的天生素質就不具備一個指導員!也許是大氣候造成的很多人軍旅生涯遺憾終生!故事在發展——
商朝縣按照部隊的命令要求,臨時的負責480名新兵的這一路的“行軍”中的政治思想工作。徵兵本身就是一項臨時的、甚至是突擊性的任務。需要宣告的是,這個時候的徵兵工作是國家的最重要的工作,徵兵工作確實是非常神聖的非常莊嚴的非常嚴格的非常光榮的非常乾淨的。沒有後門,沒有吃請,沒有行賄,更加沒有受賄。1974年的年代。
480名從河南省尉氏縣應徵入伍的已經接到國家的大紅大紅的莊嚴的入伍通知書,已經把自己身上穿了十幾、二十年的老百姓的骯髒的破爛的顏色單一的質地絕對差的農民服裝“丟”在家中,“扔”在床下,“放”在什麼角落裡。
代替原來的骯髒的,破舊的,質地差的,農民的服裝,已經被嶄新嶄新的綠色的人民解放軍軍裝。現在。新兵們都坐在大卡車上。他們第一次的坐汽車。真的就坐了。因為是負責帶兵的人在命令:“坐下!坐下!都坐下!不許站著!”命令如山倒!大家就遵守命令坐在車的廂底上。沒有人坐自己的揹包。揹包是新被子。新被子怕髒。怕髒的揹包,就抱在胸。新兵這個時候,都在想怎麼保護自己的揹包不被髒。商朝縣再提示也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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