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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處女之身的溫熱誘人的神秘氣息一陣又一陣地撲向於全西。於全西不禁渾身發熱,衝動難耐,望著天山雪蓮錯不開眼珠。倆個人一番挑逗,一番推就,半真半假,試試探探,竟然慌裡張張、拉拉扯扯地把男女之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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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穿幫了
三間茅草房,絕對是茅草的房,絕對是土坯的牆,茅草的房上露著點點美麗的神秘的星光,甚至還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天上的雲彩。土坯的牆,到處透風。沒有新衣裳,沒有脂粉的清香,沒有鬧洞房的人們,沒有大紅的被子, 沒有……不是什麼也沒有,床上還捧著十杆步槍,步槍上是高粱杆弄成的玻,玻上是高粱杆的皮子編成的席子,席子上是潮溼的一條薄薄的褥子,褥子上面是一條破爛的棉被。沒有枕頭。絕對沒有枕頭。枕頭是枕的自己的一條早已經爛的不能穿的棉褲!未婚妻子就猶豫憂鬱的站在未婚夫的床前。新兵拉了天山雪蓮一把。
倆個人一番挑逗,一番推就,半真半假,試試探探,竟然慌裡張張、拉拉扯扯地把男女之事做了。
事畢,天山雪蓮彷彿突然醒悟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天山雪蓮使勁的捶打於全西,天山雪蓮羞得把臉埋在於全西本來的破舊的被子裡,嗚嗚地痛哭。
於全西害怕了!
這可如何是好?
一個已經成為了解放軍的人,竟然這樣的欺負,這樣的甚至強姦了一個良家閨女!
於全西感到事情糟糕得一塌糊塗。
於全西想,自己竟然把持不住,為了娘,竟然把自己並不是真心相愛的人叫到家裡!自己本來是愛著馬蘭花的呀!既然愛著自由戀愛的馬蘭花,為什麼要違背自己的心願,把不愛的天山雪蓮叫來呀!竟然還把人家弄了!
於全西后悔自己做了一件巨大的後果不堪設想的愚蠢事情。
於全西想,應該痛哭的是我!在當兵還沒有走之前,就把自己出賣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
於全西在倉皇逃到孃的床前之後,於全西真的哭了。
於全西眼淚無論如何也剋制不住的流淌下來。
於全西縱然是七尺男兒,縱然是一個已經把青春就要徹底奉獻給國家的熱血男兒,竟然有了那種積鬱於心、難於人言的隱私,又怎麼能夠不花作滾滾淚水?
於全西這個曾經當了一年多的黨支部書記的年輕人,實在沒有想到,人性中還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東西一直存在胸膛之中。
於全西他本來想象的男女事情,象歌,象雲,象鮮花一樣的東西,竟然在他與天山雪蓮之間是這般的粗糙、無趣、短暫和令人尷尬!
首先,衣服就非常的難脫。
於全西搞不懂男女要那啥是否需要徹底的把衣服脫去!
於全西搞不懂天山雪蓮是願意呢還是反對?是徹底願意,還是無可奈何!是應付了事,還是生疏的不知道如何。
天山雪蓮好象讓於全西脫掉一點點又扯過去朝自己身上套回一點點,急切中的於全西竟然把天山雪蓮的紐扣拽掉了一個。更加的狼狽的是,於全西有好幾次被什麼拌倒,弄得非常的狼狽。
結果,於全西和天山雪蓮都只脫了一半衣服,褲子退到膝蓋下面,內衣往上推到脖徑,極大的影響了倆個人的交流。
於全西一直的嘟囔著要表達自己與生俱來的情感和話語。究竟於全西是嘟囔的什麼?好象是叫娘,好象是叫一個什麼人的名字。
天山雪蓮聽不清楚於全西要說的話。
本來倆個人都是初次,都是不知道男女之事的程式和步驟,都是摸著石頭過河。肢體又受到極大限制,所以倆個沒有經驗都希望對方給予方便的人兒都沒有得到方便,都有滿腔說不出來的惱火。於全西怎麼呀找不到自己要進去的地方,就像兒童時期經常做的要撒尿的夢,急得要撒,卻找不到廁所。這邊找了一處,不是廁所,反而是廚房,那邊找了一處,不是廁所,是學堂。他著急的嚷嚷:“幫幫我!幫幫我!”天山雪蓮嘟囔:“什麼呀?”“幫幫我!”“什麼呀!”本能的就使用自己的手去找地方。天山雪蓮也本能的就感到需要幫助於全西。雖然是本能的幫助,又本能的羞澀扭捏。最後,於全西感到自己彷彿是鑽進孃的子宮裡……娘雖然已經痛哭了很多天,兒子剛剛了,就攆兒子:“去回你的床!去回你的床!”
於全西不情願的正要回自己的床去睡覺,沒有窗簾,也沒有窗戶紙的窗外有人低聲的喊:“迎喜起來,起來,有急事情!馬蘭花來了!馬蘭花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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