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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墊了什麼?一個連長把陪同營長的任務搶到手。大家就要接受營長的百般凌辱和虐待了!營長掂起當門炮就高叫:“將!!!!”突然有人叫喊:“李木槍要跳車了!李木槍要跳車了!李木槍要跳車了!李木槍要跳車了!”
包括政治主官現在的新兵行進中的“教導員”商朝縣在內的多數帶兵的同志都慌亂的朝喊聲傳來的方向跑——最高的指揮官,新兵行進中的“副團長”梁正心卻穩如泰山——還是紋絲兒不動。他手裡已經打出了“炮”穩如泰山的進攻著對方的老帥——還是紋絲兒不動“副團長”梁正心呵斥道:“慌什麼?慌什麼?鐵門鎖的鐵桶一樣,他能扎翅膀?就是紮上翅膀,飛也飛不出去的!”是的。已經被鎖嚴的悶罐車廂,除了透氣窗能夠源源不斷的換送著寒冷的空氣外,其它一切地方都是結實的鐵桶一樣。厚厚的鐵板,組成了大鐵桶——不,準確說,厚厚的鐵板,在一道道堅固的鐵柱子的框架的固定下,組成了狹窄的平頂的長長的房子。和在農村住的房子一樣的是,也有門和窗。和在農村家裡的房子不一樣的是。門是堅固的結實非常的鐵板——已經堅固的關著,不但關的結實,還鎖的結實牢固。大鎖簡直就像榔頭!為什麼要鎖結實?是防止發生意外。房子一樣的車廂。左右前後都是厚厚的絕對結實無比的鐵板組成的牆,頭頂上也是被厚厚的鐵板組成的“天花板”,只有小小的窗狹窄的縫隙保持著與外界的聯絡。車輪滾滾。車輪與車軌的摩擦和撞擊聲一直就像滾滾的悶雷一樣不停的攪動著新兵不安的心。新兵李木槍和另一個新兵一直站在門後,隔著門縫看車外面的景象。夜色的車廂外是什麼景象呀?一點點的燈火,像飛流的流星一樣,到來,流失……一個、一個、又一個什麼村莊,一個、一個、又一個集鎮,一條、一條、又一條河流,一座、一座、又一座土丘,一個一個又一個山,啊!山!這些一直生活在遼闊的大平原的孩子,面隊山的時候,先是新奇,接著是驚恐,接著是鬱悶,是害怕,是……看著車廂外的流失的景象,新兵李木槍在發呆。發呆的新兵李木槍在自言自語:都怨我自己。是我自己一定要報名,一定要來參軍的。真後悔。要不是,我放我的牛,多舒服!!新兵硃紅廠什麼時候也湊上來了。新兵硃紅廠說:“你還需要放牛,我在家的時候,什麼也沒有固定的活計。我想去幹活了。抗個木鍁,跟著社員晃當晃當。晃當晃當。就是一晌,就是一天。”
不知道是誰惡作劇的喊叫:“李木槍要跳車了!李木槍要跳車了!李木槍要跳車了!李木槍要跳車了!”
新兵李木槍從來沒有要跳車的思想準備!怎麼能夠從現在密封得簡直鐵桶一樣的火車的車廂裡跳出去,像蚊子一樣的自由自在的飛呀飛,飛回到自己原來早已經習慣的生活之中呀!那是多麼的自由呀!摔動著帶紅纓的長鞭,帶紅纓的長鞭響徹寬闊的河灘,河灘裡有充足的風和充足的陽光,還有一起放牛的姑娘……媽的個B!誰要跳車了!我靠!媽的個B!誰要跳車了!我靠!媽的個B!誰要跳車了!我靠!你媽的B,才跳車呢!爹爹我才不跳車……正罵的起勁,看見了門縫外巨大的什麼呀?啊!這麼的巨大,這麼的高!這麼的什麼為?啊!是大山!就是大山!從來都是生活在廣闊的一望無邊的大平原上。在廣闊的一望無邊的大平原上已經生活了十幾年的新兵李木槍什麼時候也沒有見過大山。沒有見過,就稀罕。稀罕的新兵李木槍喊:“快來看!快來看!大山!大山!大山!”許多新兵都跑過來看車門縫中透過來的大山的魅力身影。政治主官指導員商朝縣感慨:“哈哈哈,哈哈哈,以後,有你們看大山的時候。也有你們看煩大山的時候!我的同志哥!”
就是,車窗外一座接一座大山在飛馳。啊。大山!這些平原裡生長起來的年輕人高興了。從來沒有見過山的人!祖國的大好河山就是這樣的嗎?誰竟然哼唱起來“朝霞映在揚程湖上昂昂昂昂昂昂昂……祖國的好山河寸土不讓!”啊!是支書新兵於全西。就是,應該來一曲革命歌曲。“教導員”商朝縣提議:“我們來一起高唱革命歌曲吧!我們唱個什麼呢?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大家會不會呀!還是新兵於全西帶頭(會!會!大家都會!誰不會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毛主席視察南方的時候親自教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硃紅廠說:於全西不但會唱,還會指揮!不但會唱歌指揮歌,還會演戲!)啊!都會呀!來!我來起。革命軍人……預備起……”交流:QQ:634048849(長篇鉅著:絕對紅色軍隊和平時期的是生活精品,絕對和平時期區域性戰爭悲壯畫面)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32章出事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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