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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鮮豔帽徽領章的在坑上蹲的老兵也許是首長對這麼多的新兵蛋子一起進攻廁所很是討厭。
討厭的有的提起褲子就下了坑,留下的是熱哄哄的臭氣!有的罵罵咧咧,幾吧的新兵蛋子,懶驢上磨,不尿就屙!你看看他們個熊樣!一個個瘦的象猴子。看看個頭,武大郎!…………沒有什麼好聽的,沒有什麼誇獎。
熱哄哄的臭氣被新兵硃紅廠的屁股蹲散了。
又一個老兵首長一邊提褲子,一邊沒有好氣的哼哼:“我超!新兵蛋子!那邊不是還有廁所嗎!”
啊!
對了!
新兵曾另並等人就恍然大悟了……
又一個老兵首長一邊提褲子,一邊沒有好氣的哼哼:“靠!拉大便也扎堆!”
所有的在拉大便的老兵首長都為了保護自己的隱私,提起褲子從坑上下來,急步的,甚至邊走邊罵罵咧咧的走出了廁所。
啊,剩下的全是青一色的新兵蛋子了。青一色的新兵蛋子也已經分開了高低貴賤。
這些新兵蛋子一個人蹲一個坑。
大家都在蹲坑。
大家都在拉大便嗎?
沒有,起碼一多半新同志沒有什麼大便,有大便的是幾個別,
這個何迎喜,寫不出好東西,寫不出流行的的東西,弄這些骯髒的什麼拉大便來濫竽充數。來譁眾取寵!來……
新兵硃紅廠鵝起頭反覆瞅瞅,確信沒有什麼老兵首長了,才對新兵於全西說:“於全西我準備要求回家呀。我不當兵了!當兵不自由。當兵苦。剛剛跑步,跑的我的腿肚子疼,班長說,這只是溜達溜達。真正的跑步起來,要比這快幾倍。還要什麼負重!我不當了。你哪,李木槍?”
大家在想,李木槍肯定要隨和硃紅廠。
沒有想到的是李木槍竟然笑了。
竟然笑了的李木槍說:“你硃紅廠###真沒有一個那!不就是跑步嗎!我原來以為多苦哩!雞八,跑步我最見長了。我放豬放牛,豬牛跑了,我能把它們追上,追上了我就狠狠的揍它們!我現在不怕跑步。你們不相信,等什麼時候我們比一比!我要跑不過誰,我就叫他個爹!”
新兵李柏林說:“他們一直欺騙我們說,要把我們帶到北京部隊去光榮的保衛毛主席,保衛黨中央,保衛北京,保衛什麼華北!他們純粹是欺騙。尤其是什麼指導員商朝縣。對了,你們見商朝縣指導員了嗎?他咋失蹤了呀!他理虧,不敢見我們!我要見了他,就問問他,這裡是北京嗎?”
新兵真長水說:“北京個屁!這是山西,據說這個營房原來是軍閥什麼山的一個老據點。是什麼山呀?於全西肯定知道!於全西,於全西!”
於全西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喜歡這個老鄉了。
嫉妒。
是嫉妒。
你不是當了班長嗎?
當班長還不知道什麼山嗎?
嫉妒本身是惡魔。
惡魔本身有時候也是可以壞事變成好事的。
於全西想當一個真正的班長給老鄉看看。
“我今天好象看到了商朝縣指導員了。就是剛剛我們路過通訊連宿舍前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人影好象是商朝縣指導員,在通訊連的樓道里晃了一下。”
新兵於書天說:“他還在我們家吃過一頓飯,我媽給他攤的雞蛋。他說部隊裡天天可以吃到油炸雞蛋,還有油炸魚!還可以經常寫信給家裡。我想寫信。”
“聽他誆你!我聽說,部隊裡生活也是可苦了!經常吃不飽的!我也想寫信。給我媽寫信。”新兵李化學說。
“你知道吃不飽,你還來當兵!我原來不知道,我要知道,我才不來呢!在家吃不飽,我爹我媽我哥哥我姐姐都是盡我吃。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吃飽。要是吃不飽了,我就跑!我就不想寫信。我他媽的不會寫。咳,於全西,你給我寫信。”新兵楊國另說。
“你敢跑?抓住你就槍斃!”新兵李柏林認真的說:“真的!別聽他們說什麼互相幫助,什麼五湖四海,什麼革命友誼,這是軍隊。軍隊嚴格紀律。我們村一個當兵的就是自己不想當兵了,就找了個機會就跑。”
硃紅廠問:“真跑了?”
新兵李柏林回答:“跑個球!被軍隊的亂槍打死了!”
“什麼時候呀?”新兵於書天問。
新兵李柏林回答:“幾十年了。據說那個時候還沒有我哥哥吶!”
新兵於全西說:“啊!你說的是解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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