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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是不死城,或者說,迷途死了很多人。
朔歌無所謂道,“這不是你們最開始就料到的嗎,別說你後悔了啊。”
朔歌從來就不是一個會為了天下蒼生捨棄一起的大義之人。否則,他也不會一個人甘心被囚禁力量然後平平淡淡的被鎖在各個空間被時間遺忘。他永遠都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他被時間遺忘,只能說明他願意並且想被時間遺忘。
哪怕,這只是他逃避的一種方式。逃避曾經摯友的設計,甚至可以說是背叛。
六季聞言一愣,然後才道,“所以說,我們之中只有你才是真正的無情的人。”
朔歌不置可否的擺了擺手。
“我只是一直在想,到底是什麼讓我們變成了這樣,當初他說是為了不讓這個世界有失去平衡的隱患,現在也是這個理由。”
朔歌難得見到六季一次性說這麼多個字,抬頭看了看六季的臉色,也是猜到恐怕這次死的人裡有什麼他的心腹或者特殊意義的人。
開口想安慰兩句,話到嘴邊確實沒有說出來,他們畢竟已經不是當年那樣的知己了。
安慰的事情只適合那些特別的人來做的,朔歌不認為自己還有這個資格。
六季的傘上的鈴鐺突然響了起來,聲音不大,碎碎的那種聲音。
六季與朔歌都是一愣,然後六季眉頭一皺。然後道一句告辭便離開了。
朔歌看著那人在自己眼前消失,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化舟如此出其不意的下手,恐怕六季此刻已經落入下風,何況那人一直還未露面,手下多年來為了統治各個空間自然是奇人異士不少。再去吃深受打擊的情況下,六季恐怕也是吃力的很。
更何況,剛剛那人,分明鬥心已失。
若是爭鬥的心都沒有了,哪裡又還有得勝一說。
千百年前那人贏了,恐怕這千百年後,那人依舊會贏。
那麼,自己呢?
若是這空間平衡真是容不下自己,自己又可曾厭了這無窮無盡的永生?
想到這裡朔歌不禁一笑,自己還真是被六季給帶走了,怎麼想到這些上去了,自己自然是依舊該怎麼活怎麼活了。
何況,自己還有一個確定了的人呢。
第44章 相依
朔歌在庭院裡留了一會兒,便也就回去了。然後發現旒夏已經再次睡著了,可憐昨夜真是把人給累狠了。
朔歌見到旒夏的睡顏心情覺得不錯。有了鍾情的人都是這樣的,若是每天見到那個人都是歡喜的,何況這個人昨夜已經被自己成功變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
朔歌走上前去站在窗邊,忍不住伸手逗弄似的撫了撫那閉上眼睛時尤其纖長的睫毛,睡夢中的旒夏像拍蒼蠅一樣伸手拍了一下,然後接著翻身睡過去了。留下朔歌一個人在那裡笑的一臉自己也沒察覺的溫柔。
朔歌看了一會兒,隱約覺得自己也有些累了,便也躺到床上,合衣睡在了旒夏旁邊,躺了一會兒又覺得似乎哪裡不太對,終究還是把旒夏一把掰過來,揉進自己懷裡,然後閉上了眼睛。所幸旒夏由於有些累,也就迷迷糊糊的不知咕噥了些什麼也就繼續在朔歌懷裡睡著了。
只是朔歌卻難得的清醒,雖說也有些累的感覺,畢竟也是受過傷的人,但是惡魔的恢復能力也不容小覷。身上的傷口雖說沒有完全癒合,卻也在慢慢的自我修復。
把旒夏摟在懷裡的時候想起來了一些很久遠的事。
旒夏的呼吸輕柔,一呼一吸,緩慢而有規律,毫無知覺的把熱氣噴在了朔歌的胸膛上,正好對著微微敞開的領口,哪一種帶著溼氣的暖熱彷彿黏在了朔歌的脖子上,暖熱暖熱的,很舒服,捨不得放手。
一個人孤獨的日子越是久,就越容易被簡單的陪伴打動心扉。
如同朔歌,亦如同艾爾。
從逸澄宣佈接手開始工作就沒有耽擱過,去各個有那些東西出沒的地方關閉通道,阻止他們繼續向人界湧來。
這個也許聽起來很危險。其實對於江家這個擅長結界之術的人來說並沒有十分困難,只是不幸的是,有時候謠言比事情本身更加具有震懾人的效力。
艾爾有些煩躁的靠著一棵樹,閉著眼睛,眉心緊鎖。明明是下午卻沒有多少行人。因為這裡昨天剛剛發生變態碎屍案。
逸澄正在裡面關閉通道。先是以結界護住自己,再找到通道之後再另外開啟結界,以結界堵住通道的出口,從而阻止那些血腥的東西再次來到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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