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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便見一個身著淺綠丫環服,容貌清秀的婢女應聲出列,她並不急著開口,而是先向北堂塵和東方明珠行了一禮。
“你是東漢人?”北堂塵並沒有急著問關於夏候琳的事情,第一句問話,是這女子的身份。
巧織很懂規矩,北堂塵未叫她抬頭,她便始終垂著頭,聽到北堂塵的問話,輕聲回話道:“奴婢的確是東漢人,三年前隨家人移居北越,後來父母先後去世,奴婢無依無靠,賣身進了將軍府。”
這個叫巧織的很清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她只簡要提了身世及出現在將軍府的原因,至於如何去了公孫瀅身邊的,卻是隻字不提,很顯然她也是有秘密的。
不過北堂塵對巧織的秘密不感興趣,因此也未追問,只又話峰一轉道:“你知道夏候琳的所有事情?”
巧織聞言,點了點頭,並開口解釋道:“奴婢原也是織女出身,有幸與如今的天機山莊莊主在同一師門,奴婢是織坊老闆的首徒,是大家的大師姐,與夏候莊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一起長大的情份,那必然不淺,不過你的行為,在本王看來,頗有點落井下石的感覺,你與夏候琳有仇!”北堂塵這話雖是疑問,但語氣卻非常的篤定。
被北堂塵說中心事,巧織身子一顫,下意的就回首去看公孫瀅。她畢竟是小家小戶出來的女子,即便有些小心計,但在這些人精面前,不過就是跳樑小醜。
有些事情,瞞肯定是瞞不住,即然如此,索性就不瞞了,公孫瀅這樣一想,便對巧織道:“把一切告訴塵王,塵王面前,你那些小心思都收收。”
這話簡單,意思卻非常明白,就是告訴巧織,別妄想在北堂塵面前使心眼,實話實說。巧織也聰明,立刻明白公孫瀅的意思,便直言道:“我與夏琳雖說是從小一起長大,不過關係並不親厚,夏琳自小就會投機取巧,常常哄的師博把最好的都留給她,織坊裡並非我一人看她不順眼,不喜歡她的人大有人在。”
“這麼說來,當初冤枉她偷竊的人就是你了。”北堂塵淡漠的開口道,語畢嘆了口氣,復又道:“說吧,夏候琳的事情,還有什麼是本王不知道的。”
巧織聞言,眼珠轉了轉,遲疑了下了,最後眸子定在東方明珠的臉上道:“七公主,奴婢要說的這件事情,你最有發言權,皓王是你的親兄長,你可要維護他的聲譽才是。”
東方明珠本抱著看戲的心態,當年夏候琳的事情,能挖的,母后的人都挖了出來,所以對巧織,她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卻沒料到巧織話峰一轉,直接衝著她來,而且還是頗有深意的幾句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最好說清楚了!”片刻後,東方明珠才回神道,語氣隱隱的壓著一絲興奮。
燈光下,巧織清秀的臉上透著詭異的光芒,她緩緩輕啟紅唇道:“是關於夏琳與謝承陽少將軍的一段私情……”
臨近子時,朱雀悄無聲息的來到還亮著燈的書房中,書房裡炭爐燒的很旺,屋裡暖意融融,夏候琳坐在大書桌前,正伏首疾書,春曲侍立在一旁。見朱雀回來,忙快步迎上,給朱雀倒上一杯熱茶,朱雀接過熱茶,感激的看了春曲一眼,卻來不及喝上一口,便對夏候琳道:“莊主,那三個人已經結盟,而且公孫瀅不知道從那裡挖出來一個人,那人據說是莊主你以前在織坊時的大師姐。”
“巧織!”聽了朱雀的話,夏候琳的手一僵,怔了一會才放下手中的毛筆,抬頭看著朱雀道:“你可看清楚那人的長相了,形容給我聽聽。”
“那人長的很是清秀,並無突出的地方,若說有什麼特別的,就是她笑時,左臉頰有酒窩,右臉頰卻是沒有的。”朱雀認真的回憶了下,才回話道。
“只有一個酒窩,有八成可能是她。沒想到事隔多年,我還會再聽到她的訊息,當年的那筆舊帳也是時候清算了。朱雀你過來,我有事情安排你去做。”夏候琳得知巧織的訊息,並未露出多震驚的神色,只先是自言自語了幾句,隨後便對朱雀道。
朱雀聞言行至夏候琳的身旁,俯耳過去,夏候琳湊近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只見朱雀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後,便退回春曲的身邊,端起桌上的茶喝了,才告退離開。
“天色不早了,回房休息吧!”夏候琳說話間,便起了身,待春曲給她繫好大氅,她突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嘆氣道:“哎,最近熬夜太頻繁,面板都有些粗糙了,明天吩咐廚房燉些金絲燕窩,我得好好食補食補。”
春曲雖然覺得夏候琳這話轉變的過於突然,但什麼也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