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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琳接過匣子開啟,只見鐵匣子裡放著兩把鑰匙,其中一把鑰匙柄上刻著一個詩子,另一把上什麼字也沒有,夏琳隱隱猜到鑰匙的用意,卻不太肯定,便看向多福,“福伯,這是什麼意思。”
福伯怔了怔,然後笑吟吟的取了沒有刻字的那一把,逐一將四個石室的門開啟,四位老者熱淚盈眶的步出石室跪下向夏琳謝恩,夏琳忙扶起四位老人,這時便聽福伯道:“夏姑娘,你手中這把刻有詩字的鑰匙正是開啟第三關詩樓大門的鑰匙。好人有好報,你願意放棄驚天財富而選擇救人,老莊主定不會委屈瞭如此有大義的人,恭喜你透過第二關。”
事情轉變的太突然,夏琳是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的,一把金斧,一把鐵斧,就這麼輕易的試探出一個人的秉性,她不得不讚一句老莊主高明。
隨後夏琳又隨多福去了詩樓,所謂詩樓,與尋常的樓閣並無不同,唯一不同的是屋裡的木質屏風上,雕刻著一首詩,那首詩每句的首字和尾字處是空白,需要填字上去,這就是所謂的詩文填字。
夏琳在看清屏風上的詩句後,整個人徹底的石化,她美眸大大的睜著,不可置信的盯著屏風,心內不知是激動還是感慨。
因為這木質屏風很大,眾人也都注意到屏風上的詩,來的人都是文才風流之人,雖然已無竟選莊主的機會,不過遇上這樣詩文填字的遊戲,總想顯擺下自己的才華,便紛紛苦思冥想合適的字填上去。
“和戎詔下十五年,將軍不戰空臨邊。朱門沉沉按歌舞,廄馬肥死弓斷絃。戍樓刁斗催落月,三十從軍今白髮。笛裡誰知壯士心,沙頭空照徵人骨。中原干戈古亦聞,豈有逆胡傳子孫!遺民忍死望恢復,幾處今宵垂淚痕。”
就在眾人費盡心思思考什麼字合適時,夏琳輕幽且帶著無限感嘆的聲音響起,正是屏風上缺字的詩,如今聽她整句念下來,眾人都驚訝的看向她,再細細回味她剛才所念的詩,紛紛覺得這字填的妙,想到人家一介女子,不過片刻便將整首詩完全的念出來,在場幾位自詡滿腹才華的公子們,不禁都窘迫的低下頭來。
這時多福與被放出來的四位護法,皆是神色大喜的跪地叩拜道:“屬下拜見莊主。”
“四位請起。”輕聲讓四位起身,夏琳再次回頭看著屏風上的詩,心中無限感慨,這首詩是南宋著名的愛國詩人,陸游的詩,出自《劍南詩稿》。陸游是她最喜歡的詩人之一,而從這一首詩,夏琳斷定,天機山莊上一任的老莊主跟她一樣是穿越而來的,至於對方是身穿還是魂穿,那就不得而知了。
“靜兒,你怎麼了。”東方皓在最初的驚喜過後,細心的留意到夏琳的異樣,便關切的問道。
“沒事,就是太累了,我想回去休息。”斂去眸中的複雜感慨,她抿唇笑了笑。
“莊主前三天拼圖,定然沒有休息好,您先回清芙館休息,明日我等再迎莊主上山回山莊。”多福見夏琳的眼下確實有烏青,也關切的開口道。
夏琳點了點頭,便帶著春曲和夏歌離開詩樓回清芙館去了。回到清芙館,她將門鎖上,上了床倒頭就睡,這一覺睡到傍晚才醒,睜開眼時,正好聽見屋外,春曲和夏歌擔憂的對話聲,她便起了身下了床,拿起梳妝檯上的銅鏡照了照,確定臉上的麻子沒露出破綻,才穿了衣服,開門放春曲和夏歌進屋。
“姑娘,你可算醒了,四公子派人來問過好幾回,下午的時候想硬闖,被奴婢們給攔回去了。”春曲見夏琳氣色好了許多,便鬆了口氣。
“我肚子餓了,讓廚房傳飯過來,別外去告之四公子一聲,就說我醒了,他若還沒吃晚飯,便過來一起吃,我先去看看玥兒。”睡過一覺,發現天機山莊老莊主與她來自同一個時空的衝擊已經淡了下去,接下來要做的是接收天機山莊的一切,然後回京為玥兒討回屬於她的一切。
未來的一家三口吃罷晚飯,夏琳心情好,便提議去別院裡散步消食,雖然天氣很冷,不過披上大氅,捧著手爐,也沒那麼冷。
次日用過早飯,夏琳在多福和四位護法的領路下,帶著東方皓及兩人的隨從坐馬車進山,馬車走走停停約抹一個時辰後,終於停了下來。
多福立於馬車外,神情恭敬道:“莊主,山莊到了。”
夏琳對春曲使了使眼色,春曲便推開馬車的門,率先下了馬車,然後轉身去扶夏琳。她扶著春曲的手下了馬車,然後發現多福的身後,站了幾十號身著白衣的中年男女,眾人皆神色恭敬的跪下向夏琳行禮,夏琳忙讓眾人起身,並對多福道:“福伯,咱們都是爹孃生的,沒有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