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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熱茶抿了一口,東太后銳利的眸子掃了翊王妃一眼,不冷不熱的開口道。
“姑媽當年不顧妍兒的意願,便將妍兒指婚給翊王,說實話妍兒到如今,心裡還怨怪著姑媽。”
東太后乃文定候長姐,文家人幾乎都畏懼東太后,唯獨文妍兒是個例外,還年幼時,在東太后面前便是有什麼說什麼,後來長大後,無論是為人處事,還是手段,都頗有東太后年青時的影子,所以頗得東太后的喜歡,那時翊王妃仗著東太后的寵愛,經常女扮男裝逛茶樓,因為酒樓可以收集到很多重要的訊息,也是因此遇上當時皇都的當紅武生顧玉郎,翊王妃那時不過十四五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被顧玉朗俊美的武生扮相所吸引,故以男裝接近顧玉郎。那顧玉郎原是在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長大,當時一眼便看穿翊王妃是女兒身,因此也被翊王妃這種獨立特行的性子所吸引,故意假做沒有發現詡王妃的女兒身,與之相交。
那顧玉郎雖然是戲子出身,卻生的劍眉星目,一言一行皆有貴族子弟的瀟灑及風流,兩人在接觸中墜入愛河,只可惜好景不長,事情被東太后知道,東太后一怒之氣,拿顧玉郎的性命相協迫,逼翊王妃與顧玉郎就此斷了往來,並以雷霆之勢,將她指婚給東方翊。
翊王妃為保顧玉郎性命,唯有含淚答應下嫁,豈料東方翊早有青梅竹馬的心愛之人,為賭一口氣,也一併將那女人納入府中做側妃,新婚當夜,他便去了側妃的屋中安置。
她因新婚之夜獨守空閨,處處被側妃壓一頭,而成為京中的笑柄,婚後兩個月,又傳來顧玉郎的死訊,翊王妃悲憤之下,將一切全都歸咎於東太后身上,自此極少入宮。
東太后看著滿臉怨氣的翊王妃,神情怔了怔,隨後便是冷冷一哼,“沒用的東西,貴賤也拎不清嗎?你也不想想你一個候府千金,那身份低賤的戲子如何配得上你,如今都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還記著以前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做什麼?”
“姑媽敢指天發誓,當年沒有派人對玉郎做什麼嗎?他那樣一個身體健康的人,豈是小小風寒能奪去性命的?”提及當年的事情,翊王妃的情緒便失去控制,冷譏的反問道。
“你竟敢責問我?你眼中可還有尊卑?”東太后也是面色一冷,厲聲喝斥道。
阮嬤嬤在一旁,早已嚇的心驚膽顫,放眼整個東漢,也只有自家的王妃敢對東太后如此說話。就在殿中的氣氛一時凝結之時,殿外響起內侍的通稟:“西太后到。”
內侍的聲音剛落,西太后已經進入殿中,一雙美眸殷切的望向翊王妃,在翊王妃的身旁沒有看見那個粉琢玉雕的小人時,眸底便閃過一抹失望。
阮嬤嬤忙上前行禮道:“給西太給請安,願西太后萬福金安。”有了阮嬤嬤這提示般的請安,翊王妃才淡漠的起身行禮道:“給母后請安,母后萬福。”
西太后對翊王妃這個兒媳的家世滿意,連帶著什麼都滿意,並未計較翊王妃的冷漠,忙上前扶起翊王妃道:“快起身,咱們都是自家人,無須如此多禮。”
“妹妹,坐到哀家身邊來。”東太后看了眼翊王妃,一臉和氣的對西太后招手,西太后便一臉歡喜的行至主座,略略側身在東太后身旁坐下。
“剛才妍兒還跟我說,許久沒進宮,要去養寧殿向你請安,這話才說完,你人便來了,可真是個性急的。”東太后親暱的拍了拍西太后的手,笑吟吟的打趣道。
翊王妃聞言,臉上勉強掛上抹淺笑:“姑媽、母后,今兒我進宮,是有件喜事要告訴二老,咱們皇室又添了位小郡主。”
翊王妃這話可謂說的沒頭沒腦,皇室不管是宮裡的妃子還是各王府的王妃、妾室,只要有了喜脈,必定要報入宮中的,最近並沒有聽聞那家王府有喜事傳出。東太后因此便輕斥道:“真是沒規矩,當著咱們這兩宮太后,你也敢胡謅?”
翊王妃卻是露出一抹委屈的神情道:“姑媽,妍兒什麼時候敢在姑媽面前胡謅,妍兒說的小郡主是當初王爺所納的側妃所出,當初芷儀院發生大火,妍兒在廢虛裡發現兩具焦屍,誤以為是芷晴妹妹和身邊的婢女,卻不知原來在失火之時,芷晴妹妹並不在院中,至於她為什麼一離府便不再回來,這個妍兒不知道。”
“那你又如何知道,離府的側妃生了一個女兒?”聽了翊王妃的話,東太后只是稍稍思付了下,便將前因後果給理順了。
“這件事情不僅僅妍兒知道,四皇弟更清楚,小郡主就是四皇弟找到的。”翊王妃避輕就重的回話道,這便是她今日入宮的原因。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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