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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翊親王府,王府裡有一座輕聲閣,此刻裡面咿咿呀呀的傳出戲段子。輕音閣是仿照戲園子的格局所建,自翊親王病逝後,翊親王妃便建了這輕聲閣,還養了一批戲子在輕聲閣中,每日喝戲供她消磨時間。
輕聲閣內,戲臺的正對面是一間精緻的小間,雕花大紅木椅上,坐著一名身著海棠紅百蝶牡丹圖案宮裝的少婦,這便是翊王妃文氏,她生的美貌,面板潤白,眉目濃麗,給人一種道不盡的嫵媚之感,只是細細觀察下,會發現她的眼晴黑亮而幽冷,濃麗的嫵媚深處,竟是令人心驚的冷厲。
此刻她手捧著茶杯,美眸興致頗濃的望著對面戲臺子上,即便那戲臺上的段子她聽過不下百遍,依舊的是百聽不厭。
阮嬤嬤進入小間時,臉上的憂慮更甚,她順著翊王妃的眼神往戲臺上看去,看著那個扮相俊美的武生,不由的微微失神。翊王妃察覺到阮嬤嬤的存在,動作優雅的放下手中的茶杯,不動聲色的收回定在戲臺上那人身上的目光,微微側首看著阮嬤嬤道:“嬤嬤是有什麼事嗎?”
阮嬤嬤回神,不著痕跡的收回視線,垂眸上前將手中的信呈上道:“王妃娘娘,這是玉奉城周夫人命人快馬送來的。”
接過信取出裡面的信件,翊王妃一目十行的看完,臉上看不出喜怒,將信遞給阮嬤嬤,她薄涼的笑道:“難為麗清費盡心機調查了這麼多。”
阮嬤嬤接過信,眸中閃過茫然的情緒,更對翊王妃這句意義不明的話感到一頭霧水,只是等她看過手中信件上的內容後,臉色當即變的慘白道:“王妃娘娘,若周夫人信中所言屬實,當年的事情那位爺豈不是都知道了?”
翊王妃卻是冷譏的一笑,重新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道:“就算他不知道,他也從未相信過我,只是苦於沒有證據罷了,如今他知道了又如何,同樣他也拿不出證據來,這些年嬤嬤還沒瞧明白嗎?咱們奈何不了他半分,他也奈何不了我半分。”
阮嬤嬤聞言,稍稍鬆了口氣,想到信中提到的事情,她又憂心仲仲道:“話雖是如此,若他執意為那個小賤種討一個名份,王妃勢必還是要做出讓步,豈不是要受委屈!”
翊王妃似笑非笑的放下茶杯,毫不在意道:“委屈這些年本妃受的還少嗎,不過是個小丫頭,想要認祖歸宗就讓她認好了,王府的水深,也許那天一個不小心失足溺死在這水裡,又怪得了誰呢!給麗清回信,那兩個人讓她看著辦吧!是死是活,本妃都沒什麼興趣。”隨後注意力再次投注到戲臺上,顯然那封信並未引起她的情緒波動。
與此同時,皓親王府裡,東方皓收到春曲的密信,展開看過內容後,勃然色變,正要吩咐人準備一下,出發去玉奉城,卻見管家一臉急色的來到書房。
第六十八章 皇上宣詔
“王爺,皇上急詔。”管家進入書房,見東方皓正吩咐人準備行裝,他怔了怔,才開口道。
東方皓神色微變,吩咐隨從下去準備行裝,然後才對管家道:“大總管全祿親自來宣的口諭嗎?”
“是的,全公公這會還在前院花廳等著,說是等著與爺一起回宮。”管家看了看東方皓,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東方皓聞言,冷笑道:“你去回話,本王換身衣服便隨他入宮面聖。”語畢東方皓便冷著臉去了內室。
全祿聽了管家的回話,臉色微變,先前的有持無恐瞬間變成惶惶不安,片刻後東方皓一身銀色蟠龍紋常服出現在花廳,接過管家手中的披風,連個眼神都沒給全祿,便先行離去。
全祿面色尷尬,卻是悄悄的鬆了口氣,忙抬步跟上,一路上小心翼翼,直至回到御書房,他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見過皇兄,不知皇兄急詔臣弟入宮所謂何事?”東方皓向御案後的晁帝行禮道。
晁帝與東方皓有三分相似,或許是年長的原因,也或許是位尊帝位的關係,他身上有東方皓沒有的嚴謹及一種外露的霸氣。
“看座,奉茶。”晁帝放下手中的密摺,臉上露出難得的笑意道,待宮女奉了茶退出御書房,晃帝才又道:“我剛接到密摺,北堂塵悄悄潛入我們東漢,滯留多日,你可知道這個訊息。”
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東方皓淡淡的點頭道:“他來東漢的事情我知道,他此行是為了生意,並不曾有別的動作,所以我也沒有跟皇兄稟報。”
晁帝聞言,並沒有因為東方皓的知情不報而生氣,隨後話峰一轉道:“昨兒陪母妃用晚膳,她老人家又提起你的婚事,這麼多年了,你就沒箇中意的姑娘?”
東方皓卻是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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