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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反應過來的是春曲和夏歌,兩人互望了一眼,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更是萬分不解,怎麼謝大將軍也成了她們小姐的未婚夫,這是要鬧那樣。
不過兩人不解雖不解,卻頗有默契的彼此點了點頭,春曲轉身追隨東方皓而去,而夏歌則是去找冬吟。
將夏候琳安置在自己臥房的那張大床上,東方皓細心的為她蓋好被子,轉身便見謝承陽神情擔憂的立在身後。
“王爺,夏歌已經去找冬吟,她們應該很快就會過來,您不用擔心,小姐不會有事的。”春曲隨後跟進來,見兩個氣質截然不同,但同樣優秀出色的男子這樣相對而立,而且隱隱有敵意流露,擔心他們會一時失控,大打出手,便急切的上前道,試圖轉移兩人的注意力。
“嗯。”將目光從謝承陽的臉上移開,東方皓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後便在床榻旁坐下,大手緊緊的握住夏候琳放在被子外的小手。
謝承陽看著那緊緊相握在一起的手,劍眉皺起,心中更不是滋味,隨後眸光一轉,定在夏候琳蒼白的小臉上,最終他目光不忍的轉開頭,不再去看那相握的手。
夏歌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便帶著冬吟來到東方皓所居的臥房,東方皓忙起身讓出位置來,讓冬吟為夏候琳診脈,他則對謝承陽道:“冬呤的醫術很好,一定能醫好靜兒,你不用擔心,咱們先去外室等結果。”
雖然東方皓是這樣說,不過謝承陽依舊不放心,躊躇著看向床榻上的夏候琳,最後是被東方皓推著出了內室。春曲早已有眼力勁的跟到外室,為兩人奉了茶,又靜待了片刻,見兩人沒有什麼吩咐,便又回到內室照看夏候琳去了。
內室,冬吟先是為夏候琳診了脈,確實脈息無恙後,便鬆了口氣,將夏候琳的手放進被子中,她抬頭看著春曲和夏歌,壓低聲音道:“出了什麼事,小姐怎麼突然昏厥了?”
春曲與夏歌互望了一眼,最後兩人齊齊向外室看去,冬吟透過這一動作,大至猜到自家小姐的昏厥與外面兩個男子脫不了干係,這時便聽春曲壓低聲音道:“我與夏歌也是今天才知道謝大將軍與咱家小姐以前還有一段舊情,不過看小姐的樣子,好像已經遺忘了那段舊情,可能是再見謝大將軍,想起那段舊情,或許是這段記憶的衝擊,令小姐突然昏厥過去的吧!”
冬吟聞言,放心的點了點頭,隨後側首看著床榻上昏睡的夏候琳輕聲道:“小姐的脈息很正常,想來應該如春曲你所說,是那段記憶的衝擊令她突然昏厥過去,先讓小姐好好休息吧,她睡一覺就會醒來。”
聽了冬吟的話,春曲和夏歌皆鬆了口氣,兩人留在內室照顧夏候琳,而冬吟則去了外室。東方皓和謝承陽見冬吟出來,便急急的起身迎上,不等冬吟行禮,便齊聲問道:“靜兒琳兒,怎麼樣了?”
“王爺和謝將軍請放心,小姐沒有大礙,只是承受不了某段記憶的衝擊,所以才昏厥,讓小姐好好睡一覺,醒來便沒事了。”冬吟看著兩個男子同樣的露出急色,心中為自家小姐擔憂的同時,面上平靜的回了話。
“姑娘,你家小姐的頭部以前是不是受過傷?”謝承陽不相信夏琳會忘了他,所以他能想到的理由那便是夏琳以前頭受過傷,所以才會忘了他。
“對不起謝將軍,奴婢跟隨小姐也只有一年,而且奴婢是被小姐分派去伺候小郡主的,對小姐的事情並不知情。”冬吟神色不變的開口道,其實她以前聽小郡主提過,小姐從樹上摔下來,確實摔傷了頭,只是眼下當著東方皓的面,她並不想多言。
謝承陽聽了冬吟的話,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來,東方皓在一旁看著,心頭隱隱的發顫,面上卻是不顯,只對冬吟道:“這裡沒事了,你回玥兒身邊去。”
冬吟如蒙大赦,忙屈身向東方皓和謝承陽施了一禮,然後匆匆的退下。待冬吟退下,東方皓坐回原來的位子,看著謝承陽,語氣強硬的開口道:“承陽,我不在意你與靜兒曾經的過往,我愛她,對她我不會放手。”
因這一句霸道的話,謝承陽回過神來,他並沒有與東方皓爭峰相對,而是垂眸沉思,腦海裡響起的皆是以前與夏琳相處的往事,及今此再見到夏候琳時的那種陌生。許久,謝承陽才緩緩抬起頭來,看著東方皓道:“阿皓,我想我們現在要計較的不是琳兒應該與誰在一起,而是要計較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東方皓是何等聰明的人,一瞬間想到之前在涼亭,夏候琳所表現的兩種截然不同的語氣及神態,他心中猛的一跳,蹭的起身,雙眸不安的看著謝承陽,驚疑不定的開口道:“承陽,你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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