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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就是你心心念唸了六年的心上人!”東方皓神情複雜的開口道,語罷他便沉默了,謝承陽有心事從不瞞他,這也是謝承陽為什麼二十有三,仍不娶妻的原因,他心中始終記掛著小他五歲,平民出身的姑娘,以前只聽他琳兒琳兒的叫,他也從未問過那姑娘姓什麼,卻沒想到謝承陽的心上人竟然是他的未婚妻,他與自己的兄弟愛上同一名女子,這該是多麼諷刺的事情。
許久之後,東方皓才又開口,“承陽,我與靜兒自幼就有婚盟在身,而且我愛她,所以不管她以前與你是什麼關係,對她我是不會放手的。”
“那她愛你嗎?她曾經親口承認喜歡我,願意嫁給我,我與她已訂下婚盟,若非後來與她失去聯絡,她早就是我的妻,只怕現在也沒你什麼事。”謝承陽聞言頓時急了,關於東方皓與夏候琳已有婚約在身的事情,他早已知道,當初聽父母、妹妹多次提及夏候琳這個人,他還曾感嘆這女子與他的妻子名字一模一樣,卻沒料到夏候琳就是他尋找多年的夏琳。
其實也不怪謝承陽遍尋不到當年的夏琳,那時因為美貌招惹禍端,夏候琳與芷晴無奈之下只能扮醜,原名對外更是不再提及,偏以前的夏琳又從未對謝承陽提過她的小字靜好,謝承陽這才多年來明查暗訪卻始終是一無所獲,今日喜相逢,他卻悲哀的發現,心愛的女子已然成了好兄弟的未婚妻,這叫素來沉穩冷靜的他,頓時失去了理智。
“她當然愛我,否則以她的性子,又怎會接受皇兄的賜婚。”對於這一點,東方皓有相當的自信,因此這一番話說出來特別的順溜,甚至連一絲的遲疑都沒有。
謝承陽聞言,眸底閃過一抹異樣,因父母及妹妹對夏候琳的印象特別好,曾多次在信中提及夏候琳這個人,上次東太后生辰,若非夏候琳及時跳入池塘將婉娉救起,並使用太醫們從未見過的急救法子,婉娉也許就香消玉殞了,還有夏候琳過於常人的生意頭腦、膽識、學識,這些是他所熟悉的夏琳沒有的,不知為何,他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來。
“我現在不想與你爭辯什麼,我尊重琳兒的選擇,她若選擇你,我與她的婚盟自然做罷,若她選擇的是我,我勢必會帶她走,誰也別想阻攔!”許久之後,謝承陽深吸了一口氣道,他賭上自己全部的深情。
東方皓聞言,即沒答應也沒拒絕,其實謝承陽提出的已經是最公平的法子,將決定權交到夏候琳的手上,由她來選擇,雖然東方皓相信夏候琳對他的深情,但不知為什麼,這一刻他心中湧起強烈的不安,他甚至有一種心愛之人即便離他而去的恐慌。
而前往雪山的夏候琳並不知道天山別院中的兩個男人,都因她而失去往昔的冷靜。她帶著人趕到雪山時,雪地裡到處都是屍體,鮮紅的血,染紅了白色的雪,結成了刺目的紅冰,四大護衛都好好的,二十八宿則是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所幸性命無礙。
朱雀跟在夏候琳身邊最久,見夏候琳將目光落在被綁的那幾人身上,便上前解釋道:“莊主,這名男子就是鄭喬,衣著華貴的是博玉姬,藍眸的美人也是博玉姬的人,目前身份不明,不是歌姬就是舞姬,另外四個是博玉姬的大丫環。”
夏候琳對旁人都沒有什麼興趣,只跨步走到豔姬的面前,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絕美的五官看了許久,才興味道:“中原人與伊比利亞島國人生的混血兒,這美果真不同凡響,策反鄭喬,你可是大功臣一個呀!”
豔姬聞言一驚,忙低垂下頭,故作委屈迷茫道:“我不知道姑娘這是什麼意思,我只是一名弱女子,企求平穩安樂的生活而已。”
鄭喬早被豔姬迷了心智,見夏候琳針對豔姬,便氣不一處來,想掙脫身上的繩子,可奇怪的是那繩子卻是越掙扎束縛的就越緊。
夏候琳可沒那閒功夫陪豔姬演戲,美眸一轉,定在博玉姬身上道:“博小姐,不好意思,委屈你到的別院住上幾日,我會修書給公孫大將軍,請他親自來接你這愛女回去。”
博玉姬本沉著的垂眸,心中盤算著如何說服夏候琳放她離開,只是不等她開口,夏候琳的一番話,愣是嚇的她幾乎站立不穩,不過到底是見過世面的,很快便又鎮定下來,用一種即迷茫又無辜的眼神看著夏候琳道:“姑娘,我不過一個商人之女,根本不認識大將軍,姑娘莫要說笑才是。”
夏候琳拉了拉身上的大氅,瑰麗的雙眸看向山頂那小小的一點屬於雪山王宮的建恐,冷聲笑道:“您是不是公孫大將軍的愛女,且看公孫大將軍來不來別院接你便知,這裡可真不是一般的冷,先回別院再說吧!”
夏候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