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部分(第2/4 頁)
劍時受的傷,那一劍刺的很深,廢了修賢太子的左手,看到那傷口,慧帝瞬間冷靜下來,制止了侍衛的行為,並讓太子給他一個合理的理由。”
夏候琳說到這裡又頓住,這時便聽南康王感嘆的接著道:“皇祖父當時跟曾祖父說,僅憑一封信便定了老莊主的罪實在過於草率,老莊主若真有心玩弄權力,何須等到人已暮年,他年青時是何等驚世之才的人,曾多次拒入朝中為官,此事還需徹底查。”
聽了南康王的話,夏候琳便接著道:“是啊,慧帝被修賢太子說服,命人好生請老莊主入了宮,就在御書房中,老莊主看過作為證物的信紙,便斬釘截鐵的說信不是出自他手,並告訴慧帝,他所用的紙張全為天機山莊自制的,雖然那紙看表面與市面上賣的宣紙並無不同,但天機山莊的造紙原材料中加了一味隱香,這種植物只有天山才有,那隱香雖說是無色無味的植物,但天山有一種叫香引的植物可以引出隱香潛藏的香味。”
一旁的耿樂顏卻是皺眉道:“能引起香味又如何,拜貼是昨天送來的,經過一晚上,那香味早就洗掉了,你還能證明什麼。”
夏候琳卻是針鋒相對冷言道:“難怪世子妃有持無恐,原來是存了這樣的心思,不過你別高興的太早,隱香的味道一經沾染上,數十日都洗不掉,即便用別的香粉也摭掩不了。”夏候琳說完,便對朱雀道:“將香引點上,世子妃究竟有沒有收到我的拜貼很快就能揭曉。”
朱雀仍是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然後行至王府管家面前道:“我需要一個香爐,勞煩管家幫我準備一下。”
管家聞言沒敢立即答應,而是看向南康王,見南康王點了點頭,這才退下,不多時便捧著香爐迴轉。
朱雀接了香爐,將香引點燃,看著香爐中嫋嫋的青煙緩緩升起,起初眾人並沒有聞到什麼香味,大約一刻鐘後,屋裡隱隱散出一些清淺的香氣。
立在一旁的阮側妃此刻已經汗溼了裡衣,雖然她表面極力的維持著鎮定,可隨著香味越來越濃,她心中的不安越擴越大,可是這個當下,王府的世子妃被人指責,她做為一長輩,卻想辦法迴避,只怕立時會令王爺懷疑到她的身上來,如今她已然是騎虎難下,進退不得。
兩刻鐘後,夏候琳讓朱雀將香爐撤出花廳,原以為香爐拿走,屋裡的香味會慢慢變淡,可驚奇的事情卻出現了,一種從未聞過的幽香氣息越來越濃。
夏候琳看了看自己的手,無奈的笑道:“我慣常用這種紙,我身邊的人也不例外,這會兒香味被引出來,只會越來越濃烈。這種香味獨一無二,想必王爺也是第一次聞吧!”
“本王記得皇祖父說過,隱香的味道,他僅聞過一次,卻是終身難忘,他從未聞過如此好聞的香,起初本王是不信的,如今親聞得此香,本王信了。”南康王露出驚奇的神色道,這種香味確實是不曾聞過的。
“夏歌,你去檢查世子妃的雙手。至於這門房,就有勞管家檢查一下,這抓賊拿贓,證據確鑿,可不容得任何一個人賴掉。”夏候琳對夏歌吩咐了一句,目光興味的定在那門房的身上。
那門房早已嚇的汗流夾背,他不過只是一個奴才,那裡知道夏候琳是什麼人物,原以為是王妃孃家那邊的什麼遠親,前來投奔,本也沒放在眼裡,知道阮側妃不甘心屈居側妃之位,便拿了這拜貼到她那裡邀功,原是想助側妃給王妃那邊的人難堪,誰知道惹的卻是這樣一尊大佛。為保命,那門房什麼也顧不得,手腳並用的爬到南康王的腳下道:“王爺,奴才知錯了,昨天夏候小姐是派人遞了拜貼來,因為阮側妃早吩咐過,遞到府上的拜貼一律要先送到她那裡給她過目,奴才並不是存心隱瞞世子妃,是阮側妃讓奴才不必上報,奴才以為是想攀龍附鳳之人,便也沒多想便應了,府上眾人都是知道的,阮側妃最是識大體,事事為王妃分憂,這種情況已是見怪不怪的。”
門房的一席話,聽的阮側妃眼神跳了幾跳,眉宇間已見戾氣,在那張美麗嫵媚的臉上越顯猙獰。南唐王看著對面的女人,心頭震驚不已,這就是他最心愛的女人,放在心頭寵了二十多年,難道她的溫婉和識大體都是偽裝出來的嗎?
“朱雀,你去檢查一下阮側妃的手。”夏候琳在一旁將南康王的神情看在眼中,見阮側妃並沒有發現南康王的情緒變化,便不動聲色的往阮側妃焦灼的心頭添了一把火。
朱雀應了一聲是,便向阮側妃走去,而阮側妃被夏候琳的一句話驚的回過神來,眉宇間的狠戾瞬間被柔中帶媚又無限委屈的情緒所取代,她雙眼含淚,欲落不落的看向南康王,無比憐弱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