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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的將眸光自謝承陽的臉上移開,對春曲輕聲道:“請謝將軍出去,你與夏歌也不必留在此伺候,我有話單獨與王爺說。”
謝承陽殷切的目光一黯,在春曲的請求下,步伐沉重的轉身去了外室,春曲狐疑的看了眼夏琳,最終上前叫醒夏歌,兩人一起退了出去。待內屋沒了旁人,東方皓一臉歡喜的上前,一屁股坐在床榻上,伸手便要拉夏琳入懷,卻發現夏琳動作微微掙扎的掙開了他的手,並臉色微微羞窘的起身下床跪地道:“王爺,求你暫時對我放手,讓我了斷與謝將軍之間的一段舊情。”
這句話一出,引來的不是東方皓失控的質問她是否變心了,他眸光一冷,冰冷的聲音響起,“你究竟是誰,我的靜兒被你弄到那裡去了。”
夏琳聞言,欣慰的一笑,道:“我是與謝承陽有過婚盟的夏琳,而非與你兩情相悅的夏候琳。”
東方皓昨晚冷靜下來後,仔細的分析過,其實心中隱隱已猜到,他所認識的夏候琳,與以前的那個夏琳可能不是同一個人,只是夏候琳有著那個夏琳的所有記憶,這一點他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不甚確定,而今夏琳的一句話,已證實他的猜疑,此刻震驚、惶恐佔據了他的心,他很怕他的靜兒就此會離他而去,永遠不再回來。
夏琳將東方皓的神情盡收眼中,卻是輕聲的徑自解釋道:“我已時日不多,想在剩下的日子裡,與承哥哥做個了斷,夏候姐姐是性情中人,才答應了我的這個請求。我知道王爺對姐姐用情至深,擔心她的安危,不過我可以跟你保證,姐姐很好,不會有事。現在我的這部分,我已經向你做了解釋,關於姐姐的那一部分,等我去了,姐姐自會與你說清楚,所以還請王爺再耐心等待幾日。”
東方皓能從夏琳的言語中感受到真實的善意,眼前的人並非自己所愛的那個人,他也不想多做糾纏,確定夏候琳是安全的,他也就放下心來,想到謝承陽為情所苦這麼多年,便點頭道:“我相信你所說的話,既然靜兒願意成全你,我自然尊重她的意思,你去找承陽吧!”
“謝謝,你和姐姐都是好人,謝謝你們的成全。”夏琳淚盈滿眶,卻是笑的極燦爛。只是這種燦爛在東方皓看來,就像曇花,時日無多。
當天用罷早飯,東方皓便安排了馬車,讓謝承陽與夏琳離去,當然春曲與夏歌也跟隨一起,東方皓對外稱兩人是出門辦一件重要的事情,再加上有夏候琳的兩個貼身丫頭一起,眾人也沒多想。
謝承陽與夏琳就近去了天星城,以前謝承陽到天星城打探情報,為方便行事,在天星城買了一個小四合院,是他的私人產業,正適合他們兩人獨居。
來到小四合院,春曲和夏歌將兩人要住的屋子都收拾好,眼看已近午時,便去了廚房,謝承陽來到夏琳的屋子裡,扶著夏琳在桌前坐下,俊眸裡滿是欣喜,就這樣痴痴的看著她。
夏琳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便微微垂了眸,羞怯的開口道:“承哥哥,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謝承陽緊緊的拉住她的手,俊眸中的情意更深,“我想了你五年,唸了你五年,如今終於相見,可不得好好看一看。”
夏琳與夏候琳不同,她是思想非常傳統的女子,謝承陽只是幾句話,便令她小臉漲紅,羞澀不已,甚至不敢與他對視,看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夏琳,謝陌陽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長髮,輕聲道:“琳兒,當初我們說好,待你十五歲生辰之時,我便到織坊為你贖身,聘你為我的妻子,為何你突然失去了蹤跡,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謝承陽提及這舊事,夏琳便是臉色一白,垂眸輕聲道:“大師姐汙陷我偷竊,我百口莫辯,被逐出織坊,離開織坊時,我身無分文,只能流浪街頭,後來便染上風寒,病倒在街旁,是芷晴姐姐路過遇見,用了僅有的盤纏為我治病,芷晴姐姐於我有恩,當時她又身懷六甲,我怎可棄她而去,便留在了她的身邊,為防芷睛姐姐的仇人找到我們,我們便都易容改名,躲在小村莊裡,後來芷晴姐姐生玥兒時難產,將孩子託付給我,我那時只有十五歲,養一個孩子已極困難,每日裡想的是如何賺錢,讓孩子不至於捱餓,原以為今生與你再無緣相見,沒想到老天如此憐惜我,事隔五年,你我終於再聚。”
將她的小手包覆在手心裡,這雙小手如記憶中修長白皙,卻不再細嫩,指腹、關節還有手心,都有薄薄的一層繭,他知道這是她這些年來,生活清苦留下的印記。輕輕的將她的手放在唇邊,謝承陽溫柔的吻了又吻,像是在親吻極珍愛的寶貝,那樣的小心翼翼,充滿憐惜。
夏琳將這一切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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