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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冰滿臉的羞愧,無力的搖了搖頭,雙眸似有些迷茫的開口道:“母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清醒過來時,入眼的就是文公子的臉,和全公公他們的聲音。”
杜若冰這話一出,事情便有待推敲了,不過也不排除杜若冰的這一番言詞是為保命而說,眾人因此神情各異,夏候琳美眸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定在杜若冰的臉上,慢悠悠的開口道:“杜小姐說自己什麼也不記得,這症狀倒有點像中了迷藥。”說到這裡,夏候琳便頓了頓,見沒有人反駁,才又對杜若冰道:“杜小姐,為證你的清白,最好召太醫來給你診診脈,順便檢查一下那間屋子,你願意讓太醫為你診脈嗎?”
杜若冰遲疑了下,最後在杜夫人殷切的注視下,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得了杜若冰的首肯,夏候琳起身向晁帝施了一禮,請求道:“皇上,適才王爺將事情的經過都跟臣女說了,即然事情涉及到臣女,受害的卻是杜小姐,不排除這次的事情,是某人的有心設計,臣女要求召太醫前來,徹查出事的那間屋子,若是被人做了手腳,定然是能查出些什麼的。”
明明宮女說是夏候琳與北堂塵在此私會,可抓到私會的卻是東太后的侄兒和杜家大小姐,而夏候琳卻是完好的與特洛伊王子、艾莉絲公主現身,在坐的都是宅鬥高手,自然早就嗅出陰謀的味道,只是事不觀已,她們樂得看一場猴戲,為茶餘飯後增加一些談資沒什麼不好的。
但夏候琳要求徹查,情況又有所不同,因為事情涉及到她身上,雖然她未受到任何的傷害,但也險些受連累壞了名聲,她有這番要求,確實是合情合理。
對於夏候琳的要求,晁帝幾乎是沒有猶豫的便答應了,他側首對全祿吩咐道:“全祿,快去將劉院判召來。”
全祿應了一聲,一甩佛塵,親自去了。殿中一時又陷入沉默中,夏候琳閒適的端起早前宮女奉上的熱茶抿了一口。
翊王妃看著對面安坐的夏候琳,也露出閒適的神情,端起手邊的茶杯抿了口茶,心內卻冷笑,果然是個厲害的對手,姑母出手,她都能安然避過,甚至將計就計反利用一把,那她究竟想幹什麼呢,還有什麼後招等著姑母?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想到這裡,翊王妃側首看向上首的東太后,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來。
一直安靜陪在東太后身邊的文馨兒,早在看見完好無損的夏候琳時,便氣的險些吐血,起初見夏候琳一反常態的幫杜若冰,便意識到有些不對,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也不好問東太后什麼,因此只頻頻將焦急的目光投向東太后。
約抹過了小半個時辰,全祿帶著劉院判匆匆迴轉,待劉院判行了禮,晁帝便讓全祿帶著劉院判先去檢查屋子。
劉院判去了一刻鐘迴轉,向晁帝行禮道:“皇上,微臣檢查過那間屋子,屋子的香爐裡混有大量的迷香和催情香。”
只劉院判這一句話,足可以證明文景天和杜若冰之間的行為純屬被人陷害設計,這與兩人相約在此私會的意義又是不同。結果出人意料,杜若冰從始至終都是沉默的流淚,即便證明了清白,仍舊如此,倒顯得她越發的委屈了,而文景天則是低垂著頭,一幅懊惱的樣子。
東太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夏候琳,事情超出了她的預料,她原以為夏候琳會將計就計,反將她一軍,卻沒料到,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若冰和文公子都是受害者,那真正的主謀又是誰?”知道自己的女兒是被人設計,杜夫人更是氣急,喃喃自語的問道。
“皇上,我記得當時有人一口咬定是本莊主與北堂塵在此幽會,但是眾所周知,本莊主在碧江城與北堂塵在生意上發生過不愉快,試問本莊主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跟自己的敵人在一起?本莊主記得,當時好像有人還信了那宮女的信口胡謅。”說到這裡,夏候琳美眸一轉,定在文妍兒的面上,復又道:“翊王妃,還是你更明大意,相信本莊主與北堂塵之間什麼也沒有。”
夏候琳的一番話,說的在場眾人都不自在起來,她們確實是信了,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心中卻是這樣想的,而被夏候琳點名的文妍兒,卻是溫婉一笑,紅唇開啟,聲音悅耳,“本妃雖與夏候小姐相交不多,不過夏候小姐的有一句話本妃還是認同的,只要是腦子沒問題,都不會跟自己的敵人在一起。”
夏候琳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看向上首的晁帝道:“皇上,小小一名宮婢,可沒那個膽子汙陷朝臣之女,她的背後定然還有人,請皇上下令徹查此事,還臣女一個公道。”
“這是自然,朕自然會徹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