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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也幫不上什麼忙,葉凝煙素來高傲,對這些下人根本看不了眼裡。有這些明擺著監視的人在身邊,葉凝煙自是熄了爭強好勝的心,只是想辦法要生一個孩子,只可惜施洛錕向來不喜歡她,也從不讓她近身,葉凝煙根本沒有機會。
後來,還沒等葉凝煙想出和施洛錕重修舊好的辦法,婉容懷孕的喜訊傳遍了整個施家。葉凝煙當時被嫉妒衝昏了頭腦,藉機把婉容推下了樓梯,二層樓的樓梯,鮮血流了好長一段路,那個還沒有成型的孩子自然沒有保住。
施老婦人震怒,她永遠忘不了施洛錕看她的那雙冰冷的滿是恨意的眼睛,若不是施老婦人攔著,恐怕她已經被他一掌打死了。那是她最後一次見她的丈夫。
婉容年輕體壯,休養了一段時間就沒事了。施老婦人卻以驕奢,善妒的罪名發配了她到後院的一處佛堂裡,讓她日日夜夜為施洛錕和婉容誦經,懺悔加修身養性。
十多年了,從四川到上海,她一直被囚禁在一方佛堂裡,陪伴她的只有一本佛經,一串佛珠。前院傳來的孩子的歡笑聲,讓葉凝煙心口淺淺刺痛。那是施洛錕和婉容的第二胎,在上海出生的一對可愛的雙生兒女,聰明伶俐,她經常聽到他們玩耍的快樂聲音。他們就像真正的一家人,施洛錕的屬下也只知道一位婉容夫人,她的存在早就被施家選擇性遺忘了。
這算不算是守活寡呢?!葉凝煙漠然一笑,這算是咎由自取吧……門當戶對,呵……門當戶對的婚姻,背後都逃脫不了一個利字。前些年,杭州的葉家在戰場上戰死了不少,嫁到谷家的堂姐葉思玄帶著葉家僅剩的兩個幼弟去了谷家,葉傢什麼人都沒有了,葉凝煙對施家也沒什麼用了。不過,不管是門當戶對,還是地位懸殊,婚姻都是需要經營的,施洛錕也是個不錯的人,只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
再後來,日本兵打進了上海,施洛錕兄弟在前方殺敵,施家老小提前包袱款款逃到了還算安全的租界,後來施家輾轉去了臺灣。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施家上下逃的逃,走的走,也沒有人記得來通知這位失寵的少奶奶。
那群日本兵燒殺搶掠,衝進來的時候,葉凝煙剛剛做完了早課。雖然葉凝煙失寵了,但施家並不曾在吃用上虧待過她,十幾年來食用素齋,雖然已見老態,卻也是面板光滑的半老徐娘一枚。
最後,葉凝煙在房樑上結束了她年輕的第二世。臨死前,她眼前又浮現了那雙烏黑清冷的鳳眸,深邃迷人,卻如同鏡中花,水中月一般,虛幻的美麗,一碰即碎。
孩子
離開桐城後,展祖望和雲翔先到了香港一趟,因為未來幾十年內他們可能不會再到香港來了,香港的生意還是早作準備的好。展祖望早年在香港賺足創業基金後,把在香港的生意脫手轉賣了一些,只剩下兩間布店和一家經營金銀玉飾的銀樓。香港雖然是英屬殖民地,九十年代才會迴歸祖國。不過展祖望和雲翔以後主要經營農莊生意,香港這邊實在是鞭長莫及。
這次,與展祖望父子隨行的有不少桐城展家店鋪對展祖望忠心耿耿又有經驗的老掌櫃,原先在香港給展祖望管理生意的也是早期隨他一起創業的一批展家的老掌櫃。展祖望在香港的幾個月,對這些人又做了一番調整,願意隨他們出國的算一撥,願意留下的算一撥,願意養老的算一撥,展祖望父子都給予了妥善安置。
雖然香港的生意很小,展祖望父子對那些老掌櫃很是信任,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御下之術是少不了的。展祖望父子特地從那些掌櫃的年輕一代家眷中選了一批有才幹的,大部分都是父親身居要職的人,展祖望父子準備帶他們一起去國外,除了有栽培他們的意思,也有牽制那些掌櫃的意思。在香港的這幾個月,雲翔一直在忙這件事。
自從雲翔成|人後,他和展祖望兩個人的小家裡,所有的事一直是雲翔一力承擔,展祖望則是整日修煉煉丹遛狗逗狐狸,日子悠閒地很,雲翔實在很是體貼,展祖望也一直很喜歡這樣平淡安寧的生活。。
回到香港後,展祖望父子帶著品慧住到了初到香港打拼時住的那間花園洋房。品慧也很是喜歡這邊的風景,只可惜品慧的身體狀況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一直不容樂觀,現在也只是靠靜養,展祖望父子除了下午茶時間去看她外,一般不會輕易去打擾她。
展祖望和雲翔自從跨過了那道線,越發情深意濃,雖然修真者講究無情無慾,但作為雙修伴侶來說,適當的親密反而有利於修行。展祖望和雲翔一向隨心所欲,兩個人在一起時,時常會不自覺地滾到一起去,展祖望早就不知道羞澀倫理為何物,倒是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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