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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聽者再次歡呼,再次鼓掌,於是掌聲歡呼聲連綿不絕,像是風吹過一樣,久久不息,吹遍整個小鎮。
“發生了什麼事。”望魚小鎮中心處,有一片大莊園,裡面美輪美奐,鳥語花香,此刻在園中最高的一處精緻優雅的閣樓上,一個威嚴的中年人淡淡的問道。
閣樓精緻的如詩如畫,掛滿名家的作品,有山水畫,有人物畫,有絕筆詩。閣樓的中央是一個桌子,一個由玉石打造的桌子,碧綠透明,讓人看之則會目不轉睛,摸之則會愛不釋手。
玉石桌上畫著棋盤,棋盤上是一粒粒棋子,棋子也是粉雕玉琢,而且用的玉比玉石桌好上上千倍,異常可愛,拿在手裡,圓潤舒服。
玉石桌旁坐著一箇中年人,四十歲上下,留著一小節短短鬍鬚,修理的很精緻。藍衣飄飄,清涼的讓人如沐春風。此刻他手裡捏著一枚棋子,久久沒有放下,望著棋盤,面色凝重。
閣樓上一個眼神明亮的少年郎望了望喧囂聲傳來的地方,看見遠處大街上行人流動,百川匯海般全都跑向一處地方。也是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望魚鎮很久沒有發生這種,幾乎讓全鎮的人都跑去觀看的盛事了,除了當年師傅您打敗那個棋魔者,成為一個四級棋師的時候。不過當年的盛況可不止這樣風光,就連別鎮的人都跑來觀看。”少年很是自豪般的說道。
“下去問問發生了什麼事,別出了意外。”藍衣中年人依舊雲淡風輕的說著,拂袖把手裡的棋子往棋盤上按去。
“好的,師傅。”少年退了下去,跑到下面詢問。不一會兒就跑上來,恭恭敬敬站著。“沒發生什麼大事,只是聽說一個小少年,只是個一級棋徒,破了四大殘局之一的千里獨行。”
“哦,還有這等事。”中年人似乎又想出了走法,伸手推動棋子。“能破四大殘局的千里獨行,這個小少年似乎不錯,待我親自去看一看。”
“一個小小的一級棋徒而已,可能只是誤打誤撞,運氣好,不小心破了這千里獨行而已,哪裡值得師傅親自去看他。如果師傅要見,弟子叫人把他叫來就是了。”少年急道。
“軒光,你的心境還是如此毛毛躁躁的。”中年人抬頭看了一眼被稱作軒光的少年,“下棋不是一件簡單的是,也不是一件靠暴力解決的事。雖然如今天道即棋道,下的是魂棋,但是心境還是很重要的,心不靜則腦不明,腦不明則必輸無疑。”
“師傅說的是哪裡話,下魂棋終究看的是你的棋力。”
“棋力只是表面的實力,魂棋還有一種內在的實力。君不見萬年來,多少棋力強的被棋力弱的打敗。軒光,你還得多多修行。”
“弟子知道了。”軒光低下頭。中年人站起身,拍了拍軒光的肩膀,邁步走去。
小巷裡站滿密密麻麻的人,熙熙攘攘,摩肩擦踵,一直站到街道外面。喝彩聲,歡呼聲,鼓掌聲此起彼伏,一波接一波,久久不歇。後面的人努力踮著腳尖抬起頭,張望著被人群包圍的未其生。
“這些金幣都是我的啦。”老頭眼泛精光,興奮的扔掉手裡的果子,把金幣裝到布袋裡。
“終於,破了。”手裡握著酒瓶的中年人顫抖著手,望著棋盤,認真回想著剛才的對局,一步一步回憶起來,清晰而又模糊。
而後他突然瘋狂的扔掉手裡的酒瓶,不顧一切的翻找到一張小羊皮,認認真真的把剛才的走法記錄下來。煎熬多年的心事終於破了,中年人如沐春風,一線光芒破開他心中的叢叢黑幕。糾纏的線已經解開,他知道自己的棋力又上升了許多。
沒有人再去管輸掉的金幣,全都認認真真的記錄著。
“四大殘局的千里獨行被破了,被一個一級棋徒破了,被一個十二歲的小少年破了。”所有人都震驚的無以復加。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四大殘局了,只剩三大殘局了。”
老頭拍了拍鼓囊囊的布袋,滿足的一抹嘴,往人群中擠去。
未其生急忙跟在他身後,也擠出人群。所有人都在認真的記錄棋譜,一不留神,未其生和老頭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小子,你跟著我幹什麼。”老頭瞪大眼睛,衝著緊跟著自己,像是影子的未其生怒喝道。“老子我可不認識你,老子全身上下的東西都不認識你。雖然這些金幣是透過你贏得,但是是我的東西。”
“老先生,請問怎麼稱呼。”未其生沒有理會老頭的胡言亂語,恭敬的問道。
“關你屁事呀,我們不用稱呼,反正後會無期,我們再也不會見面,需要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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