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碟瓜子、一壺陳木瓜酒,與他談心。天香見潘三喜眉笑臉,乜斜著眼睛,扭頭扭腦,不像往日的樣子,心裡想他今日高興,必有一番纏擾,吃了一會,天香過去與潘三一凳坐了。潘三摟著,一手摸他那物,比落花生大得有限,心裡吃驚,問道:“你今年十八歲了,怎麼還沒有發身,像七八歲的孩子?”天香笑道:“不曉得為什麼緣故,他只不肯長,他也不懂人事,總沒有動過色。”潘三道:“我不信。”把他那顆落花生雙手拈了幾拈,果然不動,又捋兩下,也不見怎樣,潘三氣極,將他推下身來。天香嘻嘻的笑,又撲在潘三懷裡,拈著他的鬍子道:“三爺怎麼惱我?我原用不著這個。怎麼你今天找錯了門路?”
潘三撅著嘴不理他。天香伸手去摸潘三爺的下體,也像煙癮來了的一樣,垂頭喪氣,不比往日的淘氣。天香弄了一會,有些起來。無奈潘三一動心,後面更發癢得利害。要把天香攆開, 天香當是他故意裝做,便一把攥得緊緊的。潘三咬緊了牙,夾緊了屁股,把天香肩上咬了一口。此時是穿的夾衣服,一口把天香咬的“哎喲喲”的叫起來,把一手護著肩。見潘三靠了椅背,把身了往下矬了幾矬。天香見此光景,甚是不解,眼睜睜的看著潘三,見他面紅耳赤,又不講什麼。天香道:“三爺,你今日為什麼不喜歡我?想我伺候錯了,因此惱我。”潘三道:“我也不惱你,但我今日不高興與你做這件事。”天香只得走開坐了,又道:“三爺,要梳髮不要?”潘三道:“也好,倒梳梳髮罷。”天香與潘三梳起發來。潘三問道:“你們給人頑的時候,內裡怎樣快活?”天香笑道:“有什麼快活,這是伺候人的差使,快活是在人快活呢。”潘三道:“不是這麼說。
我聽說有一種人,小時上了人的當,成了紅毛風,說裡頭長了毛便癢得難受,常要找人頑他,及到老了還是一樣,這真有的麼?”天香道:“可不是,我們東光縣就有兩個,一個劉掌櫃是開米鋪的,一個狐仙李,都有四十幾歲了,常到戲場裡去找人。他先摸人的東西,那人被他摸了不言語,他就拉了他去,請他吃飯,給他錢,千央萬懇的,人才頑他一回。適或碰著了個古怪人,非但不理他,還要給他幾個嘴巴。這個毛病至死方休的。”潘三聽了,心裡更急,又問道:“這毛病除了人頑,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治得呢?”天香道:“那裡有什麼方法!”
想了一想,忽又說道:“有,有,有!有一個人與我們同行,聽他說醫好一個人,說是用手挖出來的。”潘三笑道:“這個如何放得進手?”天香道:“手是放不進,指頭是伸得進的。”
潘三道:“適或長了毛,指頭也挖不出來。”天香道:“他有方法。他說長毛也要經過人精才長,沒有經過是不長的,不過那東西不得出來。”潘三道:“既這麼說,有三個月的,大約還可以治得?”天香道:“這要問他。”潘三見有人能治這個 毛病,便將實話與天香說了。天香聽了,也甚詫異,怪不得方才這個樣兒,想要與我做個燒餅會,便笑道:“你也頑得人多了,與人頑頑也沒有什麼要緊,治好他做什麼?”潘三把他擰了一下。梳完了發,潘三千叮萬囑的叫他找了那人來,天香去了。
到明日去找那人,告知緣故。那人笑道:“潘三叫你來請我麼?這事我早知道。他正月裡拿這個法子收拾了許老三,許三姐才設計哄他,許老二就用他的法子收拾他,許老二早告訴了我。許老三吃了多少蕎麥麵,還吃了瀉藥,瀉不出來。還是我傳他的法子。聽說三姐將銀耳挖替他挖乾淨的,才不至成了毛玻潘三這個人真不是個東西,極該得這個報應,由他罷了。”
天香再三的替潘三央求。那人道:“既然要我去治好他的病,你去對他說,要送我三百吊錢。他這個毛病還花三百吊買來的,何況要治好?他應該加一倍才是。”天香即將這話去對潘三講了,潘三道:“不知取得出來取不出來?如果真能取出來,我就給他三百吊。但叮囑他別告訴人。”天香去了歇了兩日,才同了那人來到潘三小帳房內。潘三頗不好意思,那人道:“三爺的事我全知道,但日子久了,取他出來也不容易。”潘三自己講不出來,叫天香與他講定了,如好了送他三百吊錢,明日先交一百吊,十日後不發癢,再送那二百吊。那人也依了,便對潘三道:“三爺,你那洞府深,我的指頭短,摸不著底。
你今日將二兩金子,打一支七寸長、筆管粗的一根耳挖,明日早飯後我來,包管你取得乾乾淨淨,不要你受第二回苦。”潘三道:“必定要金的,銀的使不得?”那人道:“定要金的,銀的萬使不得。”說罷去了。潘三疑他賺這二兩金子,但用二兩低銀打了,鍍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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