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使?魔鬼?(第3/7 頁)
…喔喔…穿透了…好長…啊…受不…啊啊…了了……”李玉雲的秀髮隨著急擺的頭而飛散。
sauel順勢把手伸到李玉雲的胸前,握住她那兩團豐肉又捏又揉。李玉雲激顫的手貼在他的手背,只覺得屄穴裡的陰精有如潰堤的洪流滾滾而來。
sauel雖然只用了一下插入,就讓李玉雲欲死欲仙的達到高潮,但他卻沒就此作罷。sauel用力地挺動腰臀,讓棒在溼潤的陰道里做著既重且深的抽送,抽送的餘力還把李玉雲的身體向前猛挺。
要不是乳房“卡”在sauel手上;肉棒又“支撐”著,李玉雲真會在暈眩中癱軟下來,她似乎失去知覺的昏厥過去,而sauel的肉棒仍然在衝刺,仍然在替她累積下一次爆發的能量……
或許是一種渴求;或許是一種解脫的心態。當sauel聽到李玉雲在得到滿足後,說願意跟他在一起生活,他興奮得難以言喻。
然後,sauel離開牛郎生涯……然後,他倆甜甜蜜蜜地過了幾個月的夫妻生活……然後,李玉雲不告而別、不知去向……然後,sauel發現李玉雲帶走了他所有積蓄……只留下那間在“濟世宮”牆角用鐵皮搭蓋的“店面”。
sauel呆滯地望著堆疊的金(冥)紙。‘…這些東西不也叫“紙錢”嗎…看來…我是世界上最有錢的富翁…’他把頭埋在手臂裡,眼睛漸漸模糊………
(下)
天堂裡的惡魔早上的菜市場人潮沸騰、聲浪雜噪。買菜的婦女們有的匆忙倉促;有的悠哉閒蕩,但在經過“濟世宮”前總會停下來,恭恭敬敬地面對著中堂的神祇或鞠躬、或膜拜一番。
一位看來就不像屬於這裡的環境的人,木訥地站在“濟世宮”前許久,彷彿是在與神明比耐力似的動也不動。
“少年ㄝ!你是誰?有什麼事嗎?”在“濟世宮”裡當志工打掃的福伯,拍拍他的肩膀詢問著。
他彷彿大夢初醒,有禮貌地詢問福伯:“我…我…來找人的…請問這裡是不是有一位叫李玉雲的小姐?她……”
福伯給予一個恍然大悟又司空見慣的苦笑,打斷他的話說:“少年ㄝ!你被騙了多少錢啊?”
他一聽福伯的反問,頓時覺醒;只是覺醒的滋味真不好受。他一直抱著一份希望,希望這一切不如意只是一場虛驚,不料,福伯的一句話就把這僅存的希望給敲碎了。
福伯熱心地說:“來,到裡面泡茶喝,我慢慢跟你講…喔,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sa……我叫…徐…進德…”他覺得“徐進德”這三個字好像很陌生,說得很生澀,畢竟他好久好久沒用這個名字了。
徐進德一面喝著“老人茶”,一面聽福伯說著有關李玉雲的事。
“……她呀…什麼都好…就是愛簽賭六合彩(臺灣的地下賭注)…弄得到處欠人家錢…還求神明給她明牌…真可笑…神明怎麼會幫她賭博呢…好好的金紙店不顧著…”福伯一面泡著茶一面說:“…還有啊!宮主正好跟她一搭一擋…現在兩人都“跑路”了…真是何苦呢…”
徐進德總算全明白了,原來李玉雲是有預謀的,而自己竟然會這麼嫩,三兩下就被騙得團團轉。他也因福伯這麼親切,而把自己被李玉雲騙得一文不名的事說給福伯聽,只是隱瞞著自己的過去,只說李玉雲是假意要跟他結婚,然後捲款潛逃。
福伯一聽徐進德的遭遇,也熱心的說:“既然這樣,不如你就把她的金紙鋪拿來做,一來算是一種賠償;一來也幫忙照顧這裡…而且說不定她哪天會回來也說不定……”
徐進德只覺得腦海裡一片空白,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抬頭看著神明,心想:‘…難道…這是報應…報應我過去不當的職業、行為……那李玉雲會不會也受到報應……真是不公平…真有天理嗎…’徐進德的內心開始燃起的那一股恨意與日俱增,尤其是在夜深人靜時,看著自己窩在一片木板充當睡床的金紙鋪裡,那股恨意簡直銳利得能傷害任何人……
之後,有一段日子裡,菜市場附近的居民,經常會在深夜時,被一聲聲恐怖有如狼嚎的聲音,從睡夢中驚醒,弄得人心惶惶的;甚至還有人繪聲繪影地說著,曾經在夜裡看到菜市場裡鬼影幢幢,只是沒人敢去證實。
徐進德就窩在這裡近半年,也跟福伯學了許多祭祀禮儀、神典仙傳……偶而也幫忙宮裡諸事,只是他不大愛說話,使得大都數不明裡究的都以為他是啞巴呢。
徐進德沒事時總是坐在店鋪門口,仔細的看著過往的人,偶而會親切地以微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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