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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射出一顆子彈,撲地一聲打在“雪堆”前面,爆出一蓬雪屑。
他高興的從隱藏的狙擊點站起來,高舉步槍歡呼,不料對方也開槍了,一顆子彈飛速射來。
“砰!”湯姆的額頭突然爆出一蓬血漿,他的身體往後一仰,隨即無力地仰面躺倒在了雪地上。“我中彈了,混蛋,他居然來真的!”這是湯姆臨死前最後的念頭。
而那個“雪堆”很鬱悶,他是來自白俄羅斯的索莫洛夫,自己其實早就發現湯姆了,只是他認出了湯姆特殊改裝的大型狙擊鏡才認出湯姆不是自己的目標,當他正要離開時,湯姆竟然向他開槍,而且射傷了自己的腿,他再出於本能的自衛反應下,開槍射殺了湯姆。
躲在樹林陰影深處的黨衛軍少尉萊恩收起他的冒著硝煙的毛瑟98k狙擊步槍,臉上乏出陰險的奸笑,他剛才只不過略施小計就造成這兩個愚蠢的傢伙血拼。
就這樣,不知情的學員們相繼死在納粹的詭雷、陷阱、冷槍、火拼之下,到第二天清晨,納粹份子在集結地帶一共找出二十六具死屍以及四個奄奄一息的傷員,希姆萊一邊假惺惺收治傷者,並向死難者所在國發布虛假的情報,造謠東西方的學員因各種矛盾沉積而發生火拼(那幾個倖存的傷者可以做證);另一方面,希姆萊將漢密爾頓上校叫來臭罵一頓,嚴令他一定要想辦法將剩餘的兩個東方雜種找出來槍斃,看起來他們肯定是識破了納粹的詭計了。
事實上,張大少牢牢記住了漢密爾頓上校的暗示,他躲在一處很隱蔽的潛伏點沒有暴露自己的目標,冷冷的看見了一幕幕悲劇,但是他沒有辦法阻止納粹的陰謀,他想的更多的是怎麼逃出納粹的魔爪,他也明白納粹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所以此刻他正在逃離死亡集結地的路上。
而另一個倖存者就是那個日本人村野浩男,不愧是小鬼子,真是狡猾狡猾的幹活,當他排除真槍實彈的詭雷就產生了懷疑,後來他親眼看見一個波蘭學員被陷阱裡的弩箭射傷,又不小心看到黨衛軍出來補刀,才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於是他立即轉變計劃,轉身就撤退,在納粹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第7章 反擊
天晴了,難得的北歐的冬季晴日。明亮的陽光冰冷地照耀在這片潔白的大地上,但是狂虐的西北風仍時不時地捲起地上鬆散的雪花調皮地將它們拋向空中,又輕輕地丟回大地。
張大少端著長長的狙擊步槍在風雪茫茫的林海中狂奔,白色的披風被吹的一抖一抖的。他身後不遠是一隊窮兇極惡的武裝黨衛軍,由於這幾天沒下雪,張大少活動的足跡無法被大雪覆蓋,所以黨衛軍循著他的足跡瘋狂追殺他。
藉著樹叢的掩護,張大少往森林深處沒命的跑著,他甚至能聽到背後嘰裡咕嚕的吆喝聲和“……噠韃噠……”的槍聲,讓他沒有任何喘息的餘地。他回頭望去,只見不到200米開外有很多拿著MP38衝鋒槍以及毛瑟98K步槍的黨衛軍正據槍向他瞄準射擊。密集的子彈挾裹著呼嘯的尖鳴聲,從他附近擦過,張大少縱身一躍趴臥在地上,高速的彈頭打斷縱橫交錯的樹枝,發出“吱咯”的清脆聲,頭頂上稠密的樹葉像被暴雨襲擊一樣被砸的七零八落,破碎飛揚,紛紛調落在他的身上。
“他孃的,跟這群王八蛋拼了!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張大少狠狠的想:“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別他孃的欺人太甚!”他被黨衛軍追了半天,又累又餓,弄的他精疲力竭,狼狽不堪,俗話說,狗急跳牆,此刻被逼的走透無路的張大少忽然渾身上下冒出一股子邪氣。
張大少找到一蔟繁茂的樹叢中隱蔽好;撥開遮擋視線的樹葉;將修長的狙擊槍管捅出去,然後迅速將右眼貼上去;搜尋可以射殺的目標;猶如一隻潛伏的獵豹;靜靜的等待著獵物的現身。
張大少據好毛瑟狙擊步槍,將右眼貼上光學狙擊鏡,從裡面看到的彷彿是另一個世界,淡藍色的圓孔裡面,有一個十字型的狙擊瞄準線和弧形的刻度線,當敵人的致命部位穩穩停留在十字線交匯的準星,只需短短一兩秒,就能被他的狙擊步槍精確射殺。
男人似乎對武器有著與天俱來的狂熱,這不單是大男人主義作怪,而是人性的貪婪的本能。男人要用暴力掠奪財富、女人,威懾敵手。而張大少,一個初出茅廬的狙擊手,對神奇的狙擊步槍更是有一種難以言表的依賴,他的食指一旦觸控到冰冷的扳機,渾身的血液立馬沸騰起來。
從放大6倍率的瞄準鏡片中,張大少很清晰的可以看到森林遠達1000米的地方,他眯著眼睛,仔細的搜尋著前面的密林,略帶模糊的映象裡,逐漸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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