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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有自己的化妝間,吳邪敲敲門,裡面傳來一聲淡淡的:“進來。”
吳邪一進門就看見解雨臣正在細細卸著臉上的妝,他們進來也不回頭:“怎麼?從杭州趕來是來給我獻花的?”
解雨臣一點點擦去臉上的粉妝,燈光襯的卸妝後的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吳邪喉嚨口堵著一堆的話,可到了跟前卻反而扭捏起來,半晌才開口問道:“小花,你跟秀秀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霍老太太主的婚,下月就辦,你們該接到請帖了吧,能賞光的話就來吧。”
解雨臣平靜地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吳邪卻反倒無法保持冷靜:“小花你…是認真的?瞎子的事你一點都不管了麼?”
解雨臣擦完唇上的紅彩,此時才完全露出本來的樣子,抬眼冷冷看著鏡子裡的吳邪:“婚姻大事不是兒戲,解家若是能和霍家聯姻,以後的好處不是你能懂得。至於黑瞎子,老太太已保他死緩。”
吳邪一陣心寒,一旁的悶油瓶也難得地嘖了一聲,胖子再也忍不住地想要一把揪起解雨臣,但對方似乎早有準備,擰過胖子的腕子就按在脈門上,一招就讓胖子動彈不得:“老九門的事情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
解雨臣臉上的神色近乎冷厲,悶油瓶一個箭步上前打掉了解雨臣按在胖子脈門上的手,一時間氣氛變得劍拔弩張,胖子和悶油瓶都一副馬上要幹架的意思,吳邪只得走上一步擋在中間:“別鬧了,小花,如果你真的有心要娶秀秀我絕對不會攔你,而且還會給你塞個大紅包祝你早生貴子,但是你在鬥裡跟瞎子的事情我們都看的很清楚,你要是硬逼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我絕對是不會讓你結這個婚的,現在你就說句話,能讓我信,我馬上帶著胖子小哥拍拍屁股走人。”
吳邪把話說到份子上了,見解雨臣冷著張臉,半晌之後才淡淡開口:“我是真心要娶秀秀,你們回去吧。”
吳邪聽罷什麼話也沒說,從口袋裡掏出秀秀剛剛塞過來的條子放在門口的桌上:“這個,你看著辦吧。”
也不再管解雨臣的反應,吳邪便拉著悶油瓶和胖子出了化妝間,胖子還沒搞清楚情況呢,只聽吳邪問道:“胖子,瞎子那地方你認得吧?”
胖子恩了一聲,實在忍不住問吳邪:“怎麼回事兒呢這是?真的就…這麼不管啦?”
吳邪露出一笑,又拉著悶油瓶和胖子走出幾步,這才壓低聲音開口:“多虧了胖子你剛剛那下子,我才看到小花桌上,放著瞎子的墨鏡…”
第二天中午吳邪就和胖子悶油瓶一起去了那張紙條上的地方,老癢入獄的時候吳邪也查過些規矩,一到門口見果真是實打實的監獄不禁犯嘀咕:瞎子這判決下的也忒快了,未決犯只會被關在看守所,瞎子這麼一折騰就直接入獄了,到底是犯了什麼殺人放火的事兒了。
吳邪再三囑咐悶油瓶和胖子都少廢話點,悶油瓶是沒什麼,胖子那口無遮攔的實在讓人擔心,在人**察的地盤上嘮叨點他們鬥裡的破事兒不直接當現行犯抓進去才怪,別說,真進去了胖子和吳邪倒還真有點做賊心虛,反倒是悶油瓶擺著張與世無爭的面癱臉毫不介意。
見到黑瞎子被帶出來吳邪腦子瞬間當機了一下,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黑瞎子的眼睛,但不比在黑乎乎的墓室裡,大白天的看那雙藍黑雙色的眼睛不禁覺得有些妖異,再看那黑瞎子臉上竟然還掛著笑,吳邪心中不禁感嘆:這種遊刃有餘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啊。
“喲,小三爺,最近生意做的怎麼樣?”
黑瞎子坐下來笑的那叫一個燦爛,生意兩個字讓吳邪腦子又當機了一次,這人面不改色地就把前些日子他們下鬥殺禁婆的事兒叫做生意了,吳邪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正常點:“好的很,聽說你入獄了就來看看,究竟是犯了什麼事兒了?”
“老案子了,就是殺了人,這事兒可說來話長了。”
別說,第一次看到黑瞎子沒帶墨鏡笑的樣子,配上那道眼睛上的疤帶上幾分痞氣,若是出去還真能迷倒不少小女生…
吳邪猛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跟這群人混了這麼久竟然連殺人這種事情都能泰然處之了,忙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正色道:“小花要結婚了…和霍秀秀。”
跟吳邪預料中的不一樣,黑瞎子的表情沒絲毫的改變,依舊笑得開心的很:“怎麼,是來給我送請帖的?可惜我去不了了,順便幫我塞個紅包吧。”
“我靠一個兩個的都怎麼回事!你們在鬥…你們之前那麼嘰歪都在幹什麼!別告訴你們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