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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哪能閒著:“我說小天真你吃個東西都能嗆到,不會還要小哥給你做人工呼吸吧。”
吳邪是有口不能言,咳的話都說不全,眼睛卻死死地盯著胖子,後者還以為是吳邪想要回嘴回不了,嘴上正要再貧,卻突然發現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開始死死地盯著他後面,手不約而同地按在了搶的扳機上,這下子胖子只覺得背後一陣發寒,頭上冒冷汗,終於聽清還咳個不停的吳邪斷斷續續叫著的是:“咳…咳…禁…。咳咳…。禁婆!”
只聽的背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胖子再也忍不住,抄了槍飛快的轉過身去,就在他身後不遠的樹叢間一張慘白的大臉漂浮在那兒,黑色的髮絲纏在樹幹上滴著水,不看不要緊,這麼一看真是嚇得胖子不輕,大叫一聲“**你奶奶的”就扣動了扳機,子彈射在禁婆的臉上就好像射進沾滿汙水的海綿,一個個槍眼兒裡都淌著黑水,禁婆怨毒地盯著胖子卻始終沒有再往前進一步,黑瞎子拉住胖子道:“別打了,這玩意除非燒沒了否則是死不掉的,省著點子彈用,它怕火是不會過來的。”
原來那禁婆被吳邪的咳嗽聲引了過來但又礙於篝火一直不敢靠前,只得圍著他們周圍的樹叢打轉。
一想到整個晚上都要跟禁婆大眼瞪小眼的度過吳邪便覺得頸毛髮豎,悶油瓶看他好不容易喘勻了氣兒不由分說地就拽著他進帳篷休息去了,解雨臣見狀輕嘆一聲,說道:“你們都去休息把,這渾水我拉你們蹚的,我先來守夜,明兒個不能誤了下鬥。”
若是其他人胖子還要客氣兩句,不過對於解雨臣之前扮作小芸的事情胖子一直有點氣不打一處來,這麼一聽也對潘子說:“沒我們什麼事兒趕緊歇著去吧。“,說罷便撩了帳篷的簾子和潘子一前一後的進去睡了。
如此一來篝火邊就只剩下黑瞎子和解雨臣兩人,解雨臣看著黑瞎子的墨鏡反著光莫名的覺得有些好笑,問道:“怎麼,你不會要在這兒陪我吧?還是你很想一直這麼近距離欣賞禁婆?”
黑瞎子瞧見那禁婆還不死心地盯著他們這兒看,在篝火前笑的那叫一個燦爛:“看來它是等著看好戲呢。”
解雨臣不解,黑瞎子便朝他這兒坐了點,湊著他耳朵根道:“白天的事兒,我要賞。”
解雨臣馬上意識到他說的是白天的事兒,當下翹起嘴角笑的勾人,剛剛還按著扳機的手指輕輕環上黑瞎子的脖子。
“該賞,先付個首期吧。”
拾陸。
吳邪是被一陣溼冷的觸感驚醒的,知道悶油瓶在身邊總覺得有種莫名的安心感,睡眼迷濛地喚了聲:“小哥,下雨了?”
悶油瓶卻沒有回應,吳邪便伸了手去想去環住那個溫暖的身體卻不想入手是一片冰冷的毛躁,頓時整個人像掉進冰窖裡一樣地清醒過來,一睜眼身邊哪還是張起靈,自己環住的也不過是一片溼答答的頭髮,而禁婆那張腐爛的臉就在面前。
吳邪還來不及發出驚叫,大量的頭髮就捲住全身,嘴裡都伸進去了不少,一陣窒息的感覺…。
“咳…咳…小…。小哥!”
吳邪大聲咳嗽著真正從噩夢裡驚醒過來,頭上全是冷汗,這下才真的被圈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悶油瓶順著他的背輕聲說:“沒事了,我在。”
“禁婆…。禁婆剛剛…。剛剛你變成禁婆了,搞得我滿身都是頭髮!”
吳邪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嚇的語無倫次,每次正面遭遇禁婆都給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這下子估計又有短時間看到頭髮就要噁心了,悶油瓶把他圈的緊緊的:“不要緊,我也夢到了,禁婆的骨香裡有致幻的成分。”
吳邪抬頭一看悶油瓶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想必剛剛也做了跟禁婆相關的噩夢,這才慢慢鎮定下來,兩人出了帳篷見胖子也正罵罵咧咧的和潘子從帳篷裡出來,胖子一臉不快地大罵道:“做個夢都夢到這個死雞婆上身,***觸…。”
胖子話沒講完就頓住了,這下醒過來的四個人的目光都一下聚焦在正豎著食指示意小聲點的黑瞎子身上,他懷裡的人披著毯子睡的正熟,對於吳邪這一幕可比看到禁婆突然出現還要有衝擊力,小花竟然在黑瞎子懷裡睡著了!難道說…
黑瞎子向來都有被人圍觀但卻能毫不在意的本事,見四個人都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反倒笑的更愜意了,在懷中人耳邊輕道:“花兒爺喲,起床了。”
見黑瞎子那麼曖昧的行為,吳邪一行人除了悶油瓶都快石化了,解雨臣睡的迷迷糊糊的在黑瞎子懷裡動了一下,好像很久都沒有睡這麼好過,並不想爬起來,突然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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