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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中指壞心的勾了勾,要罵出口的話頓時化作了喘息。
黑瞎子玩的起勁,手指上進進出出反倒勾的解雨臣心癢不已,終究還是忍不住地主動吻了上去,其中含義無外乎就是讓正主兒趕緊來吧。
黑瞎子笑嘆一句“好心急”,扯皮帶拉下拉鍊的動作從來沒有過的一氣呵成,捉住身下人略有些纖細的腰:“花兒,稍微忍著點吧。”
“你…唔!”
痛的倒抽一口冷氣,黑瞎子一衝到底的動作到底還是顯得有些兇猛,解雨臣扭曲著表情很想破口大罵,手指險些要把沙發布給扯出洞來。
看出身下人有些發白的臉色,黑瞎子只得生生忍下馬上就動的想法,但解雨臣卻絲毫沒領這個情,不但自己先扭動起來還順帶咬在他的肩膀上,不偏不倚的是那個傷口的位置,直接就咬出了血,疼的黑瞎子嘶了一聲。
“花兒不見血不舒坦麼?”
“沒什麼,讓你記我記清楚點。”
黑瞎子忽然就明白了,解雨臣這副藏著最深的模樣只讓他見過,這個被他壓在身下咬他罵他的人,換了別人別處,怕記住的不是小九爺,就是戲子解語花,只有他黑瞎子,能叫他花兒,記住他這副什麼偽裝都沒有的樣子。
沒有更多的廢話,下一刻黑瞎子就抱住他的腰大幅的抽動起來,前幾下是頂的解雨臣眼前發黑,似乎喉嚨口都要嘔出血來,但漸漸的好像是融化在一起,蠻橫的動作帶來的卻是刻骨纏綿的感覺,最後解雨臣抱著黑瞎子的脖子,修的整齊的指甲幾乎掐進肉裡,他也管不了,亂亂地叫著他的名字,一會是瞎子,一會又是容德,而那人應的卻一直是花兒,好像念著念著就能把這名字刻進骨子裡一樣。
發洩過後,兩人就這麼隨意地靠在沙發上,連一根指頭都懶得動,半晌解雨臣忽然淡淡地問道:“世有解語花,君又可否解花語?”
黑瞎子輕笑著握住他的手,扣緊了五指:“我不知道什麼花語,我只知道你在我面前不是誰,就是解雨臣而已。”
解雨臣身子驀地一僵,然後同樣扣住了那人的指節:“他娘就你這水準絕對聽不懂我的戲。”
“以後要不要我幫你畫眉?”
“去死吧,就你這樣最多幫我卸妝。”
他早不需要有人幫他描唇畫眉,他想要的是有個人能扯去他的戲皮,叫他的名字。
他是解雨臣,也是解九爺,更是解語花,換下了所有的戲服,卸去了所有的戲裝,是不是隻有他黑瞎子還會記得他的模樣?
若這一生便是依依呀呀的唱一曲,解雨臣知道,終於有人能陪他直到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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