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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的路程,使眾人更加熟悉。當快到達目的地恆陽城的時候,子軒也邀請眾人去他家做客。正好眾人無家可歸,無處可去,也答應了下來。
誰知,剛到恆陽城門下,忽然裡面跑出一個老頭。
子軒見到那老頭,立刻下車迎過去,說:“溫將軍,我回來了,那些東西被剿滅。請溫將軍指示。”
那老頭竟然是將軍,可是他此刻穿著素衣,眼神里根本開不出有一點因為勝利的訊息而高興的樣子。他嘆了口氣說道:“子軒侄子,走,跟我回去。見你爹最後一面。你爹他見你參戰去了,不讓我們吧他快死的訊息告訴你,昨天,就在昨天夜裡,你爹忽然就那麼去了。”
子軒忽然站起來,虎目含淚,一把抓住那老將軍的手說:“溫叔叔,什麼?我爹他……他…”話沒說完聲音卻已經梗咽!
老將軍忽然看了看子軒身後的葉夜幾人說:“子軒還有客人在,別這樣。丟人。”
子軒說:“他們是在這場戰鬥上替我出了個好主意才消滅那些可怕的東西的。溫叔叔…快,快走,好讓我拜拜爹。”
說完,立刻拉著老將軍,然後吩咐人帶著葉夜他們,回了家。
剛到他家,子軒衣服都來不及換,便立刻跑到靈堂然後跪了下來,虎目含淚的哽咽著說:“爹,孩兒回來了,孩兒回來了啊。孩兒剿滅了那些東西。爹……您,一路走好。”說完,他忍著心裡無限的傷痛,磕了三個響頭,然後站起來,端起供桌上的陳年酒,灑了下去,灑一杯自己喝一杯。
然後接著說:“爹,您不是說孩兒回來,和我喝酒嗎?來,我們父子乾一杯。”說著又灑一杯,然後他也喝了一杯。
葉夜幾人從外進來,上了柱香,然後看到子軒那個樣子,都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子軒。並且在靈堂內的人都是這樣。因為他們知道,男人的痛,是不能勸的,男人的傷,要自己讓它癒合的,男人的傷痛,必須由自己承擔的!
幾杯酒下肚,子軒安靜了下來,再次跪在地上。然後聲音低沉的說:“葉夜,子軒叔叔沒用,子軒叔叔不能看著我爹下葬,子軒叔叔有事求你,我要你替我守靈夜。家父,生前為虎將,死後亦為虎將。”
眾人聽到無不驚訝,然後剛才那個溫老將軍憤怒的說:“畜生,你爹死了,不守著,還要幹什麼去?不孝子。”
子軒沉首,聲音非常冷淡的說:“溫叔叔,我還要吧這次戰鬥的結果和過程彙報個上頭。爹說過,男兒要實事求是。如果我不去,那麼爹在下面也會看不起我的。葉夜,你答應麼?”
葉夜嘆了口氣看向眾人,他們的目光裡有支援,有反對,也有漠視,他說:“好,我答應。子軒叔叔,快去快回。”說完,他已經跪在了地上。
子軒看著葉夜,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來說:“都散了吧,爹生前不喜歡熱鬧,人越少越好。溫叔叔,麻煩你,將閒人散去吧。娘,對不起了。孩兒必須去。”他對著一個老婆婆說道。
那老婆婆伸手摸住他的臉說:“孩兒,這次去了,就回來安心陪娘吧。娘身邊只剩你。你兩個哥哥死的早,你爹也走了。娘一個人孤獨啊。”
子軒堅定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然後踏出靈堂,大步邁了出去。
靈堂內,溫老將軍驅散開了那些送禮和故友。留下一個安靜的靈堂然後說:“就讓那孩子替子軒跪吧。我們下去吧。”說完,將所有的人也帶了下去,偌大的靈堂內,竟然只剩下葉夜五人。
忽然,秦明磊走到葉夜面前,一把抓住葉夜的肩膀,喘著粗氣,紅著眼睛說:“葉子,感受到沒?那種氣息,竟然讓我有種嗜血的慾望。”
葉夜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秦明磊說:“遭了,你體內的屍毒竟然不知道被什麼刺激,開始發作,你躺下。”說完,秦明磊躺下,葉夜喚來夜月,然後用小刀,用一根針,中間空中心的針,在葉月爪子上刺了一下,去了點血,然後,直接刺進秦明磊的心臟部位,刺的並不深,只是為了讓有驅邪功能夜月的血進入她的身體。
秦明磊慢慢平靜了下來,然後說:“殺意,我感受到的是赤裸裸的殺意。”
葉夜疑惑的看著靈堂內,那口棺木。想著什麼。
然後回頭對陳叔說:“陳叔,去買點燒酒和燒雞公。規矩,還是要做的。”
陳叔去準備了,葉夜讓李斌去叫來管家,問道:“你們老爺,生前是不是,殺人無數?”
那管家聽了十分得意的說:“我們老爺年輕的時候,剿匪,打仗,什麼沒做過。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