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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二掌櫃”吞進嘴裡,舌頭攪,嘴唇夾著上下滑。“二掌櫃”抬起頭來,卻病懨懨似的,可一半會兒就挺拔起來,像個光禿禿的矮旗杆。
黃楠清說:“……射,射出的東西,你要吃下。”
白雪的嘴擒著“二掌櫃”,囫圇吞棗似的說:“不好吃啊,又腥又苦。”
黃楠清否定說:“不,那東西營養,高蛋白,多吃長壽。”
白雪一抬頭,嘴唇丟下“二掌櫃”,疑問道:“是嗎?你幹嗎不吃呢?” 。 想看書來
舞弊人生(三)(25)
黃楠清說:“那有自己吃自己,自己生產的是讓別人吃的,像女人的奶汁。”
手捏著“二掌櫃”,白雪說:“反正我不吃,叫你舒服是我的工作啊。”
白雪一低頭又開始了工作。黃楠清說:“那東西緊面板,還可美容,射出,你要嘴含著。”
黃楠清的下身在沙發上扭曲一陣後,就坐起上身,伸出手展開手心,白雪的嘴唇擒著那黏液,黏液從嘴唇細縫像滴血似的往他手心上滴。滴兩滴,黃楠清往她臉頰抹一抹,再滴兩滴,往她額頭抹一抹。黃楠清的態度是認認真真,雖然美容指法一般般。是熟人這樣來做,白雪似乎難為情,還嬌嗔地躲著臉。燈光慘淡,但她的臉面閃著亮,彷彿抹著雪貂油。
過了零點,車先送戚育梓回家,走到半道車就熄了火。申新華蹲在車臉前,身體斜彎下去,眼睛從下往裡瞧,一把手在車臉裡面摸索著。不一會兒,他藉著路燈光線來瞧指頭,斷定油路管子裂條縫,滴漏了油,隨後他直起身,打量周圍。
道上人稀,未見過往車輛,死的車孤苦零丁,車下站著臉色著急的大活人。一陣涼風掠過,黃楠清頓覺身子冷,而腦子卻清醒了許多,想著自從去了歌廳沾上三陪小姐,像中了毒,吸了大煙,上了癮,隔個兩三天不去玩一玩,身體就燥熱,胸腔和腹腔似有兩團火,上下滾動,歌廳又像是乾粉滅火器;就連平日說話也流裡流氣,沒個正型,尤其在女人面前,產生一種當今女人都像三陪小姐的幻覺。
揀個汙穢的粉紅塑膠袋子,申新華從馬路對過走了回來,他又從車廂裡翻出一條一尺來長的小麻繩,在車臉前重新蹲下,側彎著頭,雙手並用往黑管子上裹著塑膠袋子、繫著小麻繩。車被救活了。
到了家,黃楠清摸著黑悄步入了書房,才敢開燈。他坐上藤椅,黑包內的錢、褲袋裡的錢、寫字檯抽屜裡的錢,他又是掏又是拿,都放上了桌面。他一張一張理順好,數了數,然後想了想,就把錢一分為二,留桌面一半,鎖抽屜裡一半。
熄了燈,他估摸著進了臥室,坐在床沿小心地脫起衣服來。床上沉靜,啪的一聲,床頭櫃上的檯燈亮了,讓他心一驚。方繡睡眼惺忪,瞧著一副做賊心虛的神情,支著半身疑問道:“咋回來這麼晚?也不打個電話。”
光刺眼,黃楠清扭回頭,想著說:“考過試,哦,哦,喝酒後,就打撲克了。”
方繡關心地說:“考試咋樣?沒出事吧。”
黃楠清褪著秋褲說:“基本順利,書房桌上有幾千塊錢,明早你拿走吧。”
方繡坐起,說:“先別說錢,哎,問你,幾個月來,你回家晚的次數越來越多,還越來越晚啊。”
黃楠清說:“唉!你不是不知道,主要是心情不好,想散散心。另外,考試請我的人多嘛。”
聽了兩種理由,方繡沒往深處想,也沒再來追根刨底問。
被窩裡,黃楠清閉眼閉嘴,躺好姿勢,直想快快睡覺。沒一會兒,一把手像鬼子進村,摸進被窩來,在他胸口摩挲,這暗示是那麼的熟悉,如此強烈!可是,黃楠清挺起屍,閉著眼皮說:“睡吧,好老婆,明天前兩節還有課呢。”
那把手生出一股氣,像只小狐狸噌地竄出被窩兒,“咔吧”摁死了檯燈。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舞弊人生(三)(26)
時間進入公曆年最末一個月,寒氣逼人,地上的冷調流行色和灰濛濛的天色遙相呼喚,渴求彼此照應,追逐人天合一。冷是躲不去、攆不走的,一抹陽光燦爛或許會讓居民暖和幾日。
這幾天確實冷,比去年提前冷。毛衣和毛褲裹著黃楠清,上午十一點了就他一人還呆在教研室。常銘推門進來,他站在門內對著白鐵皮簸箕擤了擤鼻涕,然後關上門,搓著手往黃楠清對面走去。
“說吧,是啥要緊事,電話裡咋問都不講啊。”黃楠清說。
“申新華逃跑了,就一星期前,”常銘說,“警察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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