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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茹釋然說:“好嘞,吃兩個雞蛋,給你加把油。”一翻身,她上了。
以後的幾個夜晚,隋呈信連續去了唐冰茹家,他工作上積極主動,每晚都要幹兩次,幹完第二天還想幹,也並不覺得累,反而長了精神頭。回想起來似乎和去年評職稱時,與頭頂毛稀、年過半百的校長的精神頭一樣。
想著和墨春琦結婚以來也沒有這樣幹過,每週四五次,每週隔天三次,每週兩次,每週一次,有時心煩兩週一次,隨著年齡增長、結婚時間延長,性生活的次數呈遞減狀態。
性學專家總結:國人按月來算的正常生活,年齡三十之前是隨意,三十至四十之間,男是六到八次,女是八次;四十至五十之間,男是四次,女是六次;五十至六十之間,男是三次,女是兩次;六十以後是隨意。三十來歲的隋呈信感覺在墨春琦身上性慾萎縮,而在唐冰茹身上性慾蓬勃。
這讓隋呈信又想起一個笑話:一個七十歲老頭柱著柺棍走路顫悠悠,可是闖進了歌廳,走步穩當不再用柺棍,柺棍像是手握的文明棍;一瞧見三陪小姐,老頭扔下柺棍,腳步生風,撲進三陪小姐懷裡,嘴裡嚷著吃蜜蜜;三陪小姐笑嘻嘻:年輕男人是兩長一短三條腿,你是三長一短四條腿,扔掉那個長腿,你的短腿還管用嗎?老頭很是自信:用在你身上,那條短腿是俺的精神支柱,硬硬棒棒能撐起一把小雨傘,小妹呀,你家有沒大米吃?趕明給你扛來一袋子。三陪小姐笑哈哈:爺爺啊,老爺爺,還是妹子把你連大米一起扛來吧。
時間迫近5月23日。考場監考人員的構成資訊傳了過來,每個考場一個考點學校的老師和一個消防武警戰士兩人監考。隋呈信心急上火,不是為他自己而是為唐冰茹,打點監考老師容易,消防武警去幹涉咋辦?他們的臉一個個生瓜蛋似的酸澀、生硬。隋呈信的目的是把答案送進考場內,將唐冰茹考試的事徹底解決。
教研室裡,隋呈信急頭怪腦,像是會計正對賬,差一分對不上。一陣警笛由遠而近,不閱耳但很動聽,讓他腦海裡聯翩浮想:兇殺,仇殺,先奸後殺,本夫被婦勾結姦夫殺,兒子將爹殘殺,盜竊被發覺開殺,打劫湧起血性恐嚇殺,防衛過當誤殺,警察開車追殺,黑社會打打殺殺。而窗外梧桐葉子更是沙沙沙,正是春風垂死掙扎地刮。隋呈信的思維隨著警笛刺耳聲聲,拐起彎子、擺起陣。哦!公安局有個消防科,而戶證科科長是他同班同學,消防科與戶證科均是內設部門,消防科與消防武警該是日常協作。三角關係確立:戶證科——消防科——消防武警。突破口和路子就在思想裡的沙盤,需要隋呈信下定決心、排除萬難去行動。
舞弊人生(四)(14)
5月23日上午九點,十五中學的會計師考點。考場內,氣氛嚴肅有加,一名消防武警戰士衣帽整齊地站在考生面前,臉上沒印消防二字,好像是把守監獄的武裝警察,但忘了端只衝鋒槍。一名監考老師無所事事,坐在講臺後面,不用再費力向講臺下瞧上幾眼,畢竟消防武警訓練有素、眼睛銳利,冒煙不冒煙,就能隨時察覺場內的火苗。BP機、手機和耳塞、紙條、教材、輔導材料等等,堆在講臺上雜亂無章,監考老師坐在講臺後面一哈腰,就使板凳上的考生尋不到他的腦殼。
上午考試結束,隋呈信沒有和唐冰茹聯絡,中午時間他要為下午考試做安排。雖然他的食慾很弱,但要讓一些人吃飽喝足。
下午考試結束後,隋呈信在人民公園東大門等待著。瞧見唐冰茹走路像慢跑,隋呈信的心“咯噔”一下。未等她走到跟前,他急問道:“咋樣?”
“呵呵,聽我講,要笑死人啦。”唐冰茹喘著籲說。
“快講吧,答著卷子還想著你的事呢。”隋呈信催促說。
“上午考會計實務,”唐冰茹說,“離考試結束還有一個鐘頭時,場內的武警走到我桌前,立正,——啪,敬個禮,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他去抓誰作弊,都是先敬禮,當時嚇得我差一點尿出來,武警翻了翻我的考試卷,哎喲,讓我有點頭暈。武警沒說什麼只對我笑笑,又敬個禮轉身走開了。真是沒事找事,我不滿地翻著試卷,嗨!你猜,一張小紙條就在試卷下面,——噢!我小心地開啟看,是答案啊。”
“下午咋樣?”隋呈信問道。
“換個武警監考,和上午一樣順利呢。”唐冰茹說。
“為你考試,我同學把消防支隊的副政委請來了,在背後坐鎮指揮的。”
“謝你啊,哎哎,有本事別來管我。”唐冰茹說。
“呵,刁鑽的嘴,搗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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