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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都是我的?”她眨眨眼睛。
“是。”他回答的乾脆。
駱寶櫻嘻嘻一笑,又去開別的箱子,發現一箱子是各種玉石,還有一箱子是書,她驚訝:“這書莫非也是皇上賞賜的?”
“這書是師父送的。”
“他啊。”駱寶櫻對江良璧隱隱有些不滿,因衛琅成親他都沒有到場,也不曾來見過她,天下哪裡有這樣當師父的?她把木箱盒子一合,“論到孤高,這稱號非神機先生莫屬。”
衛琅知道她的心思,上前從身後抱住她道:“師父向來獨斷專行,你別介意,改日有機會我帶你去見他。”
“再說罷,省得說定了你師父又沒空。”駱寶櫻轉過身,與他說正經事兒,“這些東西全都是你的,也就是說,大伯二伯他們都不能分享,那大伯二伯得的賞賜又怎麼算?上回二伯母挑撥離間,說我穿得碧水藍她們買不到,又說什麼中饋,倒是大伯母不介意的樣子。”
“你怎麼才告訴我?”
“怕你分心嘛,你這幾日好似有些忙。”她伸手摟住他脖子,“可不是隻起草詔書嗎?”
這小心眼,還記得大伯父的話,可見她這人多記仇,被她討厭上了恐是不容易翻身,衛琅聲音略是低沉的道:“前日原是要寫詔書,豈料皇上中途暈倒,光是在外間等候太醫出來,都花得一個時辰,其間還召見了幾位重臣,包括祖父,大約……”後面這話他不能說,可駱寶櫻已經聽出來了,恐是皇上身子遭不住,這可是大事啊,要改朝換代了!
一時心頭滋味複雜,她輕聲道:“你怎麼也不與我說?”
“還不到時候。”他道,“再說,朝堂上的事情你沒必要那麼清楚。”
都是費腦筋的事兒,他在外面整日繃著,回來就想與她輕輕鬆鬆的,這樣抱著說說話就很好。
駱寶櫻道:“大男人看不起咱們小女子。”
“怎麼會?”他笑,“我知曉你聰明,但不希望你為這些累著。”
“那為你家這些事兒,我累著就好?”駱寶櫻哼一聲,“剛才的還沒說好呢,到底你的為何不上交中饋?”
“不為什麼,不願意交就不交,祖父也同意。”衛琅淡淡道,“莫提什麼二伯,二伯這幾十年得什麼賞賜了?總不能宮裡的冰炭,節禮都算罷,而大伯又常年不在京都,他得的東西咱們都不知曉,大伯母那是樂得做好人。”他臉色很是嚴肅,手握著她肩膀,“你知曉我父親已經去世,咱們又是三房,將來……好些事情都難以預料,有了這些,遇到什麼不用擔心,我也不會讓你吃苦。”
原來是他不願白白給二房分了去,駱寶櫻心想這人真不是什麼大方的人,可不知為何心裡卻一點不嫌棄他的小氣,因為他說這些都是她的。
她笑道:“這麼一想,也確實不用交給中饋,那是你辛苦得來的,二房想要,就該讓二伯父自己去努力!”
她支援他,他笑起來,低頭親親她鼻子。
兩人從庫房出來,鑰匙掛在駱寶櫻的腰間,走一步,丁零當啷的響。
他依舊給她撐著傘。
擋住了炙熱的光,好似夏天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她忽地道:“現在回去也是閒著,咱們去餵馬好不好?我還沒跟你一起去過呢。”
“去看寶櫻呀?”他揶揄。
她啐他一口:“不許胡說!”
可卻想起那天,他無賴的非要送她馬,不然就給馬取名駱寶櫻,忍不住暗自發笑,真不明白一個人會在不同的人面前有那麼大的差別。她不禁好奇,假使她尚是羅珍,他那樣不冷不熱的樣子,自己嫁給他,是否也真能征服他呢?
可惜她永遠不知道了。
馬廄裡味道不太好,可耐不住駱寶櫻天生喜歡馬兒,捧起馬草就喂於它們吃,兩人騎得馬兒養在一起,見到有草,紛紛把頭伸來,舌頭一卷就將草兒吃了進去,吃完了又探頭探腦,溼漉漉的眼睛滿是溫和。
她怕拍它們的腦袋,與衛琅道:“等到秋天,咱們去城外騎馬吧?這兒委實騎得沒意思。”
衛琅唔一聲,也拿起一把草,專門給駱寶櫻騎得馬吃。
他自己那匹看主子不喂,馬蹄踩得踏踏響。
駱寶櫻看不過去,走過去餵它。
不料衛琅忽地問:“那時候你不願告訴我,說自己是天縱奇才,現在呢?”
駱寶櫻一僵。
手頓住了,有幾棵草從指縫落下。
衛琅眼眸眯了眯,憑他的自信,與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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