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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起坐。”
蔣婧英又不好意思,但還是依言過來。
坐在駱寶櫻身邊,又聞到清淡的香,她鼓起勇氣道:“三姑娘,你真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漂亮呢!”
這可不是得罪人嗎,光誇她,別個兒怎麼辦,但也瞧出這蔣姑娘著實單純,駱寶櫻笑:“這人的樣貌啊,在我看來,跟文無第一一樣,各花入各眼,謝謝蔣姑娘那麼喜歡我。”
寧氏一聽,暗道這駱三姑娘真會說話,又見她國色天香,此番也了悟,為何衛家願意娶她了。
她給蔣婧英拿來一疊瓜果,又叫丫環給她扇風,叮囑別扇太大。
雖是長嫂,卻像母親,對這小姑子極是照顧,駱寶櫻瞧著,也頗喜歡寧氏。
駱寶珠為人也單純,一個人倚在窗邊,吃著寒瓜看花,忽地一戳駱寶櫻:“三姐,三姐,你看羅公子也來了。”
弟弟嗎?
她忙探頭去看,果然見旁邊行來一艘畫舫,甲板上站著二人,一個是羅天馳,一個是華榛,勳貴公子哥兒的到來,一時引得姑娘們芳心暗動,膽子大的,紛紛拋去目光。
見此情景,寧氏也瞧了瞧,說道:“這宜春侯啊如今可風光,雖是無父無母,可他二姑姑家,聽說日日賓客盈門呢,都想將女兒嫁到侯府去。”
駱寶珠嘻嘻笑道:“那當然了,羅哥哥那麼厲害,長得又英俊,肯定好多姑娘願意嫁的!”
聽到她叫哥哥,寧氏好奇:“你們與他甚是相熟?”
“嗯,見過好幾次了。”駱寶珠道,“羅哥哥人可和善了,一點不像侯爺。”
那可與傳聞中的不一樣,寧氏心想,那羅天馳根本不是好相與的人,有些人想走他後門攀上關係,沒有一次不是吃閉門羹的,更有甚者惹到他,直接拳腳相加,便現在看他,也是表情冷淡,不易接近。
看寧氏不信,駱寶珠從視窗探出去,一揮手中帕子,叫道:“羅哥哥!”
甜甜的聲音從河面上傳來,畫舫內露出一個腦袋,眼眉彎彎的,拍子給她抖得像風中的蝴蝶,羅天馳看到了,撲哧一笑,使船伕把自個兒畫舫靠近些,說道:“四姑娘,你也出來了?”
寧氏瞧見他神情如春風,不像剛才板著臉,由不得心想,這兩家果然很熟絡。
她們都在看著羅天馳,駱寶櫻目光卻瞥到華榛臉上,不是她想看,實在是華榛的眼睛就死死盯著她,她便想起衛琅說的話,也想起他曾經闖過她閨房,當下就朝裡頭坐去,不給華榛看到。
只是一瞥眼的功夫,她就在對面消失了。
華榛暗惱,恨不得跳到那畫舫上去。
就在這時,船身一搖,好似被搭了木橋,有個丫環笑著過來,與駱寶櫻道:“三姑娘,咱們公子請你去呢。”
正是銀臺。
眾人都猜到是衛琅,不然明目張膽的,哪個公子能約姑娘單獨會面?見她們略是揶揄,又是善意的目光,駱寶櫻輕咳一聲站起來,與寧氏等人道:“我去去就回來,珠珠,你別添麻煩。”
駱寶珠道:“快些去罷,你不去才麻煩呢。”
駱寶櫻瞪她一眼,轉身走了。
衛琅就站在甲板上,但沒有看駱寶櫻的畫舫,而是看著華榛,故而她到的時候,就見他臉色不善。
她道:“有什麼事兒?”
“鞋子的事。”他沒有提華榛,拉住她朝裡走,站定了,垂眸瞧著她問,“真沒做?”
她一到,背就被他壓的緊貼在刻了牡丹富貴花紋的紅木船身上,對面無人,只有一大片安靜的白色荷花,還有綠翅膀的蜻蜓。
竟仍在惦記這事兒,她揶揄:“你成日就沒事做了,我做一雙鞋子,你問好幾次,可是你府裡還苛待你,連鞋子都不予你穿?”她垂下眼,往地上瞧,天熱原多數穿木屐,只他騎馬,今兒便穿了布靴。醬色的綢面挺括,兩側繡有瑞草,皆是銀線織就,極是細緻,十足的富家貴公子打扮。
衛琅看她故作不知,抬起她臉就親:“一會兒別想見人了。”
那力氣不小,存心要把她嘴唇弄腫,駱寶櫻這才知道他的用心,氣喘吁吁推開他:“做了,行了罷?等幾日就給你送過去!”
她拿帕子擦嘴,又要抹口脂。
他攔住她:“急什麼,再待一會兒。”他一隻手撐著船身,將她整個人攏在裡面,微低下頭又親親她,“選了什麼花樣?”
“四君子。”她沒有他那麼閒適,到底在外面呢,忍不住探頭左邊瞧瞧,右邊瞧瞧,生怕別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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