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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南宮靈孝順的例項,任慈那叫一個如數家珍。比如他生病時,南宮靈衣不解帶地伺候湯藥,比如他有次出門,與幫裡斷了聯絡,南宮靈累死了八匹馬,足有三天四夜沒閤眼,跨了好幾個省,前去救他……說著說著,他突然就感動了起來,在心裡一面想著這孩子怎麼就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呢,一面又安慰說如今他們之間感情,比之親生父子,也不差什麼了。
任慈正兀自感動著,突然被“噗通”一聲喚回神,抬眼一看,卻是南宮靈跪在地上。
任慈疑惑地看著他,暗暗運起內力,一抬掌,扶向他的雙膝。
南宮靈內力不如任慈,只能順著那股內力起身,臉上卻滿是羞愧,若非男兒有淚不輕彈,怕是早就一臉淚了。
任慈張了張嘴,正準備問什麼,卻又突然看了楚歌一眼。
楚歌識趣地起身,表示要去看看杜叔的點心做得怎樣了。
南宮靈此時心緒紛雜,也沒注意楚歌還沒走遠,只聽不到腳步聲後就哭了起來,道:“父親,之前您中的毒……是我下的……我、我被人矇騙,誤以為您、您是我的殺、殺父仇人。我不配做您的兒子……您、您打死我吧!”
楚歌腳下頓了頓,察覺到任慈猛地沉下來的氣息,又馬上加快了腳步,嘴角輕輕勾起來——總算說開了。
“小姐心情不錯啊。”
今天任慈大張旗鼓地來道謝,帶了不少人,這些丐幫弟子幾乎把店裡坐滿了,反正最後看著喝出來的酒罈子結賬,前面就算不留人也沒關係,杜叔索性回後頭準備點心,正看著灶臺呢,聽到腳步聲傳來,回頭瞅了一眼,不由笑眯了眼。
“嘿嘿。”楚歌衝杜叔傻笑了一下,繞進廚房,見杜叔正要彎腰,便看了眼鍋灶,隨手添了把火,然後也探頭往灶臺裡看:“杜叔這是在做什麼?”
鍋里正烙著餅,一個個巴掌大,餅身就像是一條條細絲纏繞而成一般。
杜叔取來鏟子,挨個翻過,露出金黃的一面,介紹道:“這個叫青油盤絲餅,之前隔壁老太太教的,趁著今天清閒,做給小姐嚐嚐。”
聞著味道確實蠻香的。楚歌立刻露出期待的表情。
這時杜叔恰好把鍋裡的盤絲餅都翻了一遍了,他放下鏟子,然後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纏著紅繩的方形小木板,遞給楚歌:“小姐,我前天翻倉庫的時候看到這個——這不是夫人給您求得平安符麼,怎麼給扔倉庫了?喏,帶上吧,保平安的。”
哈啊?什麼平安符?她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楚歌一臉懵逼地從杜叔手裡接過那片小木板,卻見上面用隸書寫著三個大字“義金蘭”,左下角還端端正正地用楷體刻了三個小字“西山居”。
楚歌:“……”
——(╯‵□′)╯︵┻━┻這不是她從幫會領地買來的毫無卵用的義金蘭嗎!
——西山居什麼的……簡直有毒!
好嘛,杜叔既然說是護身符,那就是護身符。
楚歌看著杜叔殷切的眼神,只能老老實實接過來,掛到脖子上。
杜叔見她戴上了,面上非常欣慰,還給她埋進衣服裡,順帶理了理衣襟上的褶皺,然後繼續看著灶臺。
楚歌覺得有些hold不住杜叔,估摸著任慈和南宮靈也該講完事了,說了句“杜叔您忙著”,忙不迭地跑出廚房。
等楚歌過去的時候,南宮靈和任慈確實說的差不多了,一見她來,立即打住了話頭,笑著跟楚歌搭話。
但父子倆俱是眼眶微紅、心不在焉的模樣,接下來的談話實在談不上愉快,任慈也無心繼續聊下去了,索性便匆匆忙忙告了辭。
楚歌也不強留,笑著將人送至門口。
這天之後,任慈再沒怎麼來,南宮靈倒是常來,從他自在的態度看來,父子之間的矛盾顯然已經妥善解決了。
這也正常。不管怎麼說,南宮靈和任慈這父子感情可是實打實的十幾年,而跟無花的兄弟之情不過年餘,至於父親,更不過是記憶力朦朦朧朧斷斷續續的一點片段。而且他覺得楚歌說得也很有道理,他的生父想來並不是很在乎他,要不然也不會為了所謂的武道犧牲,完全沒有考慮過他們兄弟的感受。
這件事之後,他們父子二人之間感情更好了,南宮靈因而對楚歌頗為感謝,雖然對方只是無心之舉。
然後他就把自己的這些想法跟無花說了。
無花本來就是為了達到稱霸武林的目的而騙南宮靈的,雖然心裡記恨著楚歌壞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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