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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失蹤時,本來可以不回來,她說,她可以跟你在一起,可是,她認為她對不起你,她也不願沾汙你,所以她說了很多穢語激你,目的在使你恨她,忘記她……”
“真的——”他駭然地問著。
“是的,她愛你,我知道,她回來之後,整夜痛哭,有時還唱著那首斷腸曲!”
“我不知道她用心之苦!”
“她回來之後,天天盼望著你來,她說,她在賣給那商人之前,你一定會再來看她,可是,你給她失望了。”
“可是,我在一時之間,湊不到三百兩金子。”
“最低限度,你也應該來看看她呀!你不會了解的,她除了等待你之外,便是哭泣,那個商人以三百兩金子,把她買了過去,她早上才走的,她應該四天前,就買過去了,為你,她多等待了四天。”
夏江眼眶驟然滾淚,道:“是的,我再給她失望了!”
碧桃從懷中摸出一信,交給夏江道:“夏公子,白玲妹走時,交給我一封信。”
夏江接過了信,他的手在發抖,但見信上寫著:
“面交
夏江親啟
珍”
夏江撕開信,但見信上寫著:
“江哥哥:
我離去之時,我無數次地念著你這熟悉的名字,你來時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
江哥哥,五日來,我天天在期待你,期待你,看我一次那怕是最後一面,我都心滿意足了,可是,你讓我失望了!
我走時,含著熱淚念著你的名字,江哥哥,你知道我愛你,你為什麼不來,我只渴望著這一次呀!
我們曾經有無數的渴求與希望,可是我們兩個人之中,沒有一個人得到,如今連最後一面的希望,也成泡影。
江哥哥,你當真看我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妓女,縱然如此你也應該看在那斷腸曲的份上。
……………
……………”
眼淚,達達地滴在信紙上,他收回了視線,他沒有勇氣把信看完。
他把信摺好,納入了懷中,望了碧桃一眼,苦笑了一下。
碧桃問道:“夏公子,她信上寫些什麼?”
夏江拭去了淚水,道:“恨”
“她恨你不來看她?”
“是的,”他慘然一笑,道:“我們兩個人之間,誰也沒有得到,留下的只是平淡中的一個奇異點綴!”
“你不去看她?”
“看別人的妻子?”
“是的,看別人的妻子許素珍。”
“不,我不應去。”他停了一停,問道:“買許素珍這個商人的人品如何?”
“聽說是一個老頭子,六十多歲了,至於人品,我就不知道。”
夏江聞言,心痛如絞,許素珍竟會嫁給一個年紀大她兩倍的老頭子,怎不令他心痛!
他苦笑了一下,道: “她為什麼肯嫁給一老頭子?”
“難道她要永遠住在這裡過一輩子妓女生活?”
夏江喃喃道:“但願她能幸福。”
“你真不去看她?”
“我不應該再從她平靜的心扉裡,丟下一顆石子!”
“你對的!”
夏江笑了笑,道:“謝謝姑娘,我要走了。”
“不多坐一回兒?”
“不了!”
“那麼,有空時,請多來玩吧!”
“我會的。”
夏江失魂落魄地走出“珍珠樓”,躊躇地徘徊在蒼茫的夜色裡……
他不知何去何從。
他覺得自己必須好好地想一想,他在許素珍的身上,得了什麼?失去了什麼……
這時,傳來了陣陣狗叫之聲,使這平靜的夜裡,平添了幾份淒涼之感!
寒風吹剪陣陣迎面拂過,但是,他毫無所覺,唯一存在他心扉裡的是一個“恨”字!
他恨一切,恨天恨地,恨上蒼對他太不公平,不但奪取了他的一切,甚至連他的生命。
他突然想到肩上灼三百兩金子,必須還給“無名氏”,然後,到大洪山走一趟,反正離三月三日“仙履谷”之約,還有二十天。
想到這裡,他一跨身,奔向沈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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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日微露,在大洪山的北鹿,突然出現了一條黑影,這條黑影來勢奇快。
不問可知,此人正是前來救他母親的夏江,他把三百兩金子還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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