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才會帶槍,並且還在槍上裝消聲器吧?!!
“你……”真夜怔怔地看著他,她下意識地想去撿那把槍。但男生已經先她一步撿起了它,帥氣熟稔地轉動手指握穩後――他用槍口抵住了由真夜的額頭。
額頭的面板感覺到了槍口的冰冷。只要他輕輕釦動扳機,真夜的血就會噴射而出,生命消散得無影無蹤。
真夜怔怔地看著對方,他的眼神藏在帽簷下,正想看清楚對方的真夜突然感覺到脖子後的刺骨地痛!
“Hi!由真夜!又見面了?!!!”一個熱力超強的擁抱讓真夜差點窒息。“誰啊?”她猛地推開圍住頭跟脖子的手臂回頭定睛一看――
原。
千。
曜?!!
“離我遠點!”才懶得理這個熱情過頭的傢伙,“在國內的時候我問你誰是Eleven,你都不肯告訴我,這時候又來獻殷勤?給我彈開。”
照樣是邪邪地壞笑,語氣中有讓人挪不開步子的輕佻。原千曜彎下腰輕輕蹭了下她的鼻子,轉身對剛剛那個有槍的男生說:“算了。”
男生於是把槍收好繼續睡覺,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剛剛那略略驚險的一幕沒有驚動飛機上的其他人。飛機已經爬升到高空,乘客們或聽音樂或在小聲地談笑著。
第三幕 羅生門(3)
疑惑在由真夜的心中越來越濃重:原千曜是布拉格紅人館的人,而這個陌生男人跟千曜這麼熟,那麼他很有可能也是布拉格紅人館的人吧?他是塞壬所說過的誰?他到底是誰?他也認識Eleven吧?!!那他認識嵐嗎?!
無數個疑問在由真夜的腦海裡盤旋,同樣心緒不寧地還有真夜行李中的人魚塞壬。她被裝進一隻藍色的小水晶瓶裡混過了安檢,但這狹小的空間還是讓她有夠惱火。
真夜轉頭裝做看風景望向窗戶外潔白的雲層,其實她是在尋思著該找什麼機會問他身邊的男生是不是認識Eleven。在她身邊一直“熟睡”的男生輕輕抬了抬帽簷,看著那一邊真夜美好的側臉……他其實也很想問身邊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子:剛剛他用槍抵住她的額頭時,她有什麼感覺?
個性中冷峻的一面讓他終於還是什麼都沒問,只是嘆了口氣又重新把帽簷拉下睡去。
各懷心事觀察著對方的兩個人,就這樣坐在同一航班上穿越過天空的盡頭,直奔同一個目的地――布拉格而去。
原千曜誇張地跟真夜和同伴打了招呼後,像模像樣地推著餐車去給別的乘客派發點心。與他擦肩而過的空姐微微露出訝異的表情,輕聲問身邊的同事:“剛剛過去的那個,是新來的同事?”
同伴疑惑地搖頭:“沒見過呢。”
坐在座位上聽到她們疑問的真夜心裡一動:連空姐都不認識原千曜?那他為什麼要裝成是空乘人員?原千曜和這個男生應該都是布拉格紅人館的成員,他們為什麼要混到這班機上?
飛機偶爾遇到氣流小有顛簸,但一會兒就恢復了平穩,一切看起來都再安穩正常不過。
“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幫您換一杯咖啡。”
“你眼睛長哪裡去了?那我的西服怎麼辦?上面灑這麼多咖啡,你要我等下下飛機怎麼去開會?”前面幾排座位邊一陣騷動,犯錯的空姐紅著臉拼命地向客人鞠躬道歉。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幫您擦乾淨。要不您現在先脫下來,我幫您送去幹洗?”
客人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富商,脫下阿瑪尼隨手往可憐的空姐臉上一扔:“不用幹洗了,用你自己來賠吧。”
戰戰兢兢的空姐敢怒不敢言,一聲不響地撿起掉在地上的西服,委屈的淚水順著臉頰一滴滴地滑落……其他的客人見到這一幕,開始竊竊私語地議論。大家儘管同情那個空姐,可誰也不願意為她出頭。畢竟這是在飛機上,誰願意為一個素不相識的空姐而打攪自己旅途的清淨?
左邊一直“沉睡”著的男生突然坐起來,異常專注地凝視著前面的那個富商。那神情像有靈氣的獸類在一公里以外鎖定了自己的獵物,只等著時機成熟就一躍而上……帽簷下他的眼瞳是瑰麗的冰綠,像沉入地中海的祖母綠寶石,浸滿深不見底的憂傷。
“你、你、你……”真夜怔怔地看著他美得如此逼人的眼瞳,“你不就是……”
正準備問他,他已經從座位上站起來。真夜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喂,剛剛空乘小姐說正遇氣流,不能隨便離開座位!”
“?唆。”拂開她的手,他從外套口袋裡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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